白修静小口地喘息着,直起身将我推倒,就着交合的姿势俯下来,用细软的舌头清理着我胸前那一片白浊。挺翘的鼻梁和湿润的舌尖在身上滑来滑去,身边流淌的溪水与石头撞击的声音清晰地传来,莫名地触动了我心头的某根弦。我托住他那两瓣圆润的臀,更加深入地将自己埋进去……
……
……
白修静似乎很激动,即使泄过三次,看起来已是相当疲乏,却仍是孜孜不倦地纠缠在我身上,不许我抽身离开。我的脑海里始终是空白,无暇顾及其他,就这么搂抱着他索取,直到两人的欲|火被饥饿的肚腹吞噬干净。
白修静躺在我的外袍上困倦地睡去时,我在傍晚的树林里采摘野果。这阿日善族人的领地十分奇特,即使是春季也有的植物结果,有的植物残落,但在这里只有一种朱红的不知名果子是可以下肚的,也比较甜。
身上没了羊肉和饽饽,只吃这些能填饱肚子么?我吃几个下肚,愈发觉得不是滋味。
好在阿日善族人的烤食还在肚里,尚能回味;白修静也并不娇气,勉勉强强就凑合着吧。
白修静醒来时看到一地的野果,一言不发地个个拿到溪边洗了,又升起一堆篝火。我看着他连脚都站不稳的模样实在愧疚,忙走过去想接过他手中的活计,谁知他竟除下衣物,挽挽头发就跃到了溪水里。
我呆呆地看着那迸起的水花渐渐趋于平静。
然后他冒出头来咳嗽两声,抛了两条鱼上岸。
我们相对无言,一人吃了一条烟熏鱼。
夜晚白修静与我缱绻在一起,就这么沐浴在漫天的星斗之下睡着了。谁也没提白天的事,好像那只不过是两人同时做的一场荒唐的梦。我打心底希望脑海里零碎的画面都是一些过于真实的梦;而今日,着实是我的罪。
临睡前我想着,白修静他,定是知道我想起了自己被他们用迷香荒唐度过的那些个夜晚。
何时想起的?我也不甚明朗。
仿佛那早就是个诡异的预兆,我实在无力与之抗衡。
……
次日我们想顺着溪流走走试试,可越往前走,这道溪流就越窄,直到两边的树林都融合到了一起,我们也没找到出口。于是现在只剩下一个办法:等在这里,直到我们被女钟馗的人找到,或是被逃出去的皇上找到。
不过皇上没了我,还能顺利逃出去吗?
我越想越是心乱如麻,抬眼看到白修静倚在树边的修长身影,又慢慢平静了下来。
天无绝人之路。我蓝玉烟能屡次绝处逢生,就不可能简单地断送在这个远离故土的原始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