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名闵熙,生母是先帝宫中一个不知名的小宫女,由于恰巧和林家庶子同一天出生,被林惠妃暗地下换了。原本的林照溪代替我在宫中受苦受难,而我成了林家的庶子。”白修静缓缓道,“我这样说,你可是懂了?”
……
姓闵。
我苦笑。是闵玉的弟弟。
闵玉闵兰闵京闵熙,我这辈子,还真是注定和姓闵的人纠缠不清。
白修静抱着膝盖,倚靠在我身上叙述道:“他在瓦剌时为了自己体内的蛊,也为了身子虚弱的我,跟一位性格孤僻的部落药师学了许多秘术。他可以控蛊,而且擅于使毒,我这么多年来始终生活在他的庇护下。他对我来说既像是朋友,又像是兄长;只要是他作出的决定,我就从不会忤逆丝毫。
“他玩腻了草原,就想回去冒冒险,也想像帖木儿一样成就霸业。当初张王两家的势力过大,不可贸然,我们便选用了最温吞的法子;而如今闵京的朝中,已没有能威胁到他的了。”
最温吞的法子,就是逗弄我么?我不由得有些黯然。
“我感谢他、敬重他……没有他的话我早就死了。”白修静喃喃道,“他疼我宠我,只是一种怪异的占有欲;他认为是爱,其实不然。他这样的人……从来都只会爱自己……”
闻言,我的脑海里又浮出他们如此那般的场面,沉默了一会儿只是道:“是啊,他应是很宠你的……”
白修静涩然一笑,声音变得压抑起来:“……宠我宠到,要和我一同与你云雨。”
……
他定定地看我。而我干笑一声,只觉得荒唐:“怎么可能?莫要乱说。”
方才当他的话音落下时,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突然袭上我的头顶,压榨着我本就紊乱得厉害的思绪;我隐约从中看到,三个人在夜里的荒唐场景。
“不信?”白修静仰起头来,伸手褪下了自己本就单薄的衣裳,不由分说地窝到我怀里,让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与我相贴,强拉着我的手在他腰身上游走。“即使不愿承认,你也对我的身子极其熟稔。”
掌心下的皮肤轻颤着,在微凉的风中散发着原始的热度。我一寸寸抚过他的腰脊,感受着自己粗糙的手在一片光滑上磨过的触感。
是了,这可悲的熟稔。
白修静在我怀里并不安分,几乎是口手并用地扯开了我胸前的衣襟,手也顺着我的胸膛辗转向下,摸进了我的裤子里。我没有推开他,心底像是要确认什么一般,半阖着眼任他在我身上动作着。
白修静的年纪看起来不大,风月手段却是一流,而且一看就是习惯在下的。——也不知,他这风月的经历究竟是谁给的。
是我?还是林照溪?
白修静几乎没有给我一刻思考的时间,一手摸到自己的身后草草弄了几下,就撑着自己的双臂滑了下去。“嘶——”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抽气。
他那处实在紧致异常,挤压着我的甬道不知所措地收缩着,疼得我脸色发白;我赶紧搂住他摇摇欲坠的腰身,抚摸着他的脊背让他放松下来,这才稍稍缓和了些。他深深地吸上几口气,不由分说地揽着我的脖颈开始律动,每一下都在咬着牙忍受,力气大得让我无法挣脱,仿佛是铁了心要与我做到最后。
我静默半晌,终究还是妥协了。
当我抚上他胸前那粒小小的凸起时,他惊讶地看我一眼,连下身的动作都不知不觉停了下来;我吻上他那泛白的嘴唇,用尽生平所学掠夺着他的神志。果然,不一会儿他就在我怀里软下了身来,内壁也不再一昧里收缩,只是乖乖地偎在我身上看我。
我躲避着他的目光,将自己的外袍平铺在地上,抱着他躺了上去。
日头已经逐渐升起,光芒温暖地照耀下来,透过繁密的枝叶细碎地洒在他无暇的身子上,只在他看不清情绪的脸上留下些许阴影。我抬高他的双腿,下身紧紧地和他贴合在一起,却并不急于抽|送,而是贴着他的内壁细细地研磨,直到他口中溢出几声细细的呜咽,带着热意的肠道分泌出些许湿滑的液体时,才弯身在他湿润的股间抽|送了起来。
一阵微风吹过,两人上方那浓密的树冠窸窣着摆动,日光趁机溜了进来,落在白修静半睁着的左眼上。他的眸色较林照溪浅一些,此时就像一块澄澈的琥珀,温顺又安谧地凝视着在他身上动作着的我。
我想我是有罪的。
以前的林照溪,幼时的那个孩子……他是我的弟弟啊……
“没事的……”白修静仿佛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原本落在一旁的手渐渐抬起来,抚平我眉心蹙起的纹路,嗓音轻柔地道,“这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他说着弓起身,将我拉下来和我吻在一起,红舌灵活地在我下唇挑弄,甚至勾去了我鼻梁上的薄汗,身后的微微缩着,像在无声地催促着我。
坚|挺的柱身陷在那柔软的热烫里,绵长的快意在其中悄然地蔓延,我望着视野中那个轻轻颤动的物什,迟疑了一下,伸手将它缓缓握住,揉弄着它渗出液体的顶端。白修静低吟一声,胸膛微微起伏着,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难耐地捏住了自己的乳|头。我一边抽动,一边抚摸着他形状姣好的性|器,不断地撞击着那个让他愉悦的一点;很快,白修静的脖颈忽然向后仰起,喉结颤动了几下,一股滑腻的液体就这样喷洒在了我的胸腹。
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