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间炭火旺,萧承钧没有穿棉衣,但也穿得不单薄,这一下子就全s-hi透了,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按着脖子,堵住了双唇。
“穷家富路,多带些钱财傍身,在外面能少些为难,”楼璟稍稍分开些,双手捧着萧承钧的脸,“你是我的夫君,我的钱自然就是你的,莫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
萧承钧觉得眼眶有些发热,伸手搂住了楼璟的脊背,“我萧承钧此生,定不负你!”
楼璟缓缓地点头,两人静静地凝望片刻,再次激烈地亲吻起来。一边吻着,一边将萧承钧的s-hi透的外衣脱了扔出浴桶。
热水浸透了月白色的丝绸,纤薄的内衫立时变得透明起来,隔着衣料就能看出肌肤的色泽,两点粉色更是若隐若现,很是诱人。
楼璟看得喉头一紧,手指隔着衣料不住地摩挲一个小豆,另一只手也滑进了s-hi透的衬裤里。
事出突然,来不急去拿脂膏,楼璟把人搂到怀里,在那圆润之处揉捏片刻,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手指把热水带进了体内,萧承钧颤了颤,不舒服地蹙起眉头。
“疼吗?”没有脂膏,楼璟生怕会伤着他,很是小心。
热水的浸润,倒是可以抵消一部分干涩,萧承钧微微摇了摇头,由着他又添了一根手指,喘息道:“大婚之前,是我亏欠你的,且让着你,待到……嗯……”
“我知道殿下疼惜,”楼璟咬着一直红红的耳朵,轻笑道,“元郎,此去一别,山高水长,你可莫被他人勾了去。”
“不会。”萧承钧额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也不知是难受,还是被热气蒸的。
“若我以后,不许你纳后宫,你可愿?”楼璟的手在那处来回动着,另一只手握着萧承钧的前端,用中指上的那处薄茧,折磨那最顶端。
“唔……我……”萧承钧想说什么,奈何被折腾得语不成调,他怀疑楼璟根本就没想要他回答。
楼璟轻叹了口气,要皇上不纳妃,便是断了皇嗣,此事他也只是自己想想,前路要如何,他也不知,只是,想到以后萧承钧与别的女人生下孩子,手中便禁不住加了几分力道。
“啊……痛!”体内的手指骤然用力,弄疼了他,萧承钧忍不住低声呼痛。
楼璟忙撤出手来,亲了亲他的脸颊,“对不起……”待怀中的身体再次放松下来,便毫不犹豫地挺了进去。
没有脂膏,萧承钧痛得咬住了楼璟的肩膀,直出了两排血痕。
离别的愁绪让两人都有些控制不住,待到浴桶中的水变凉,便到床上继续,直至更鼓敲罢三遍,方堪堪止住了癫狂。
“元郎,元郎……”楼璟抱着昏睡过去的人,叹息般地一声一声轻唤,他算是栽在这人身上了,身、心,连同整个楼家,都赔了进去。
萧承钧在睡梦中轻哼了一声,无意识地握住了楼璟的手臂。
罢了,楼璟禁不住微微地笑,在那满是汗水的额角落下一个轻吻,他赔得心甘情愿,赔得满心欢喜,纵然丢了xi-ng命,也不后悔。
第54章 亏欠
作为即将去封地的藩王,萧承钧得到御批之后,已经不需要再去上朝。
楼璟吻了吻还在睡熟的人,给他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起身离去。
“世子,用些早饭再去衙门吧。”常恩在外间悄声到。
“不了,今日衙门里事多,来不及了。”楼璟在外间由乐闲服侍着洗漱,穿戴整齐就要往衙门去。
昨晚有些放纵了,这会儿已经到了上衙的时候,三月初就要开始会试,羽林军被调去看守贡院,今日开始安排人手,楼璟作为左统领将军不能迟了。
“那也拿些点心路上吃,”常恩用白棉布包了两个热乎乎的rou饼,“王爷交代过,不许世子空着肚子去衙门。”
楼璟笑着接过来,把rou饼揣到怀里,交代常恩别让人扰了萧承钧睡觉,就翻墙出去了。
萧承钧从睡梦中醒来,腰股间很是酸软,那里还有些疼痛。昨夜在浴桶里没用脂膏,有些伤着了,想是楼璟给他清洗的时候又涂了药膏,并不要紧。闭着眼睛摸了摸身边的位置,空空的还带着余温,想必是刚离开。
睁开眼看了看天色,萧承钧微微蹙眉,翻身趴了一会儿,待腰间的酸软消去,才唤了安顺进来。
用罢早饭,萧承钧将那粗糙的杨木盒拿来,抽出那三十万两的银票,把木盒扔到铜炉里烧了。这钱是昨晚楼璟与沈连喝酒拿回来的修行宫的第一笔回本,盒子是沈连的,不可让人看到了。
把府里的事安排了一番,萧承钧只带着安顺,往静王府而去。
开春了,乍暖还寒,静王府中的地龙火依旧未停,只是炭火烧得没有冬日那般旺盛,免得人燥热。
萧承锦精神好了不少,在书房的窗前看书,窗台的花瓢里c-ha着一支将开未开的桃花,生机勃勃,映着那张白皙的俊脸,很是赏心悦目。
“在看什么?”萧承钧看着瘦弱的弟弟,总忍不住放轻了声音。
“天下有道,圣人成焉,天下无道,圣人生焉。”萧承锦将手哥,自己放松身体靠在背后的大迎枕上。
这句话源于庄子的《人世间》,意思是说天下有道,圣人就可得一番成就,天下无道,圣人也只能勉强活下去而已。
萧承钧接过那本书,并不去看,而是放到了炕桌上,“怎的读起《庄子》了?”
“晨起看到院中桃树开花,有感于世事无常,所幸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