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尊越微微眯起眼,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慢慢展开了身体,用成熟的男x_i,ng身躯裹住了儿子,北堂戎渡知道父亲这就是答应让自己胡来了,不由得顿时笑靥如花,几下剥开了彼此的衣物,着迷般地不住在北堂尊越身上啃咬抚摩着,超乎寻常地热情,风中,传来浓郁的花香。
一时两人渐渐入港,北堂尊越躺在花丛里,随着北堂戎渡渐渐越来越放肆的举动,心里也开始有些后悔刚才怎么竟然就昏了头,因为北堂戎渡的一番软言侬语,就允许了对方可以为所欲为,但眼下虽说后悔万分,却也实在抹不开面子去反悔,正懊恼间,忽然却只觉得一阵异样,待回过神去看时,却发现北堂戎渡正把x_i,ng器c-h-a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北堂戎渡见北堂尊越看过来,便缠上去又是亲又是摸,嘴里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我进去……既然如此,还是就这么稍微解解馋就算了,来日方长么。”北堂尊越盯着北堂戎渡的脸,突然间懒洋洋地一勾薄唇,道:“算你还有些孝心……”话音未落,北堂戎渡已经紧紧贴了上来,整个人都攀住北堂尊越,同时弓起腰,开始在父亲紧合着的结实大腿内侧一下下地抽送起来。
眼下两人虽然是在室外胡天胡地,但北堂戎渡却并不怎么掩饰自己的声音,因为在乾英宫,毕竟没有什么人会在这时候敢于靠近这里,因此只一味地浅浅低吟轻喘,明显十分快活,享受着肢体交缠带来的乐趣,他一面竭力在北堂尊越充满诱惑力的强壮身体上倾泄着自己的渴望,一面不由自主地说着一些自己都觉得r_ou_麻的话,北堂尊越以前从没听过北堂戎渡在这种时候说什么情话,此时见状,竟也被撩拨起来,微微眯着双眼,头一回觉得居然有几分尴尬。
身下的北堂尊越表现得很配合,其实男子之间这般动作,自己虽然可以从中受些好处,得了快活,但身为接受一方的北堂尊越,却只会觉得尴尬无趣的,想来,应该是出于爱意罢,不然像这种傲慢的男人,哪里是会忍受别人这样摆布的?想到这里,北堂戎渡低头去看北堂尊越,男人的眉宇微簇着,眼神略觉飘忽,这样拥有这个人,从他这里得到享受与愉快,暂时忘却一切,或许也是很幸福的事情罢--只是,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真正爱上这个男人的?
这个问题似乎没有什么准确的答案,北堂戎渡也索x_i,ng不去想,只有时断时续的暧昧声音从花丛当中飘出来,很快又被风吹散……好容易等到出了j-i,ng,北堂戎渡气喘吁吁地趴在北堂尊越的身上,却舍不得松开手,两人之间半点儿缝隙也不留,北堂戎渡的脸颊枕着父亲的胸口,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嘿嘿笑了起来,北堂尊越一把拍开北堂戎渡正不住地揉搓一侧r-u首的手,沉声道:“……傻笑什么!”北堂戎渡嘟囔道:“没见过你这么霸道的人,别人连笑都不行……”
北堂戎渡一面说着,一面摸出手帕,把北堂尊越被ji-an得黏乎乎的大腿内侧擦了擦,翻身起来,开始整理衣衫,等到凌乱的衣物被一一打理妥当之后,北堂戎渡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残存的情欲之色,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此时北堂尊越也将衣冠收拾整齐,随手拍掉北堂戎渡身上沾着的草叶,北堂戎渡按住男人的手,回过身搂住北堂尊越的肩膀,笑道:“你刚才吃醋,知不知道我其实心里是挺高兴的?”北堂尊越懒洋洋地横了满脸是笑的北堂戎渡一眼,嗤道:“……莫名其妙。”北堂戎渡笑吟吟地在北堂尊越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小声说道:“因为你吃醋了,嫉妒了,才说明你喜欢我啊,不然干什么理会这些?”北堂尊越听了,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北堂戎渡,意态悠闲道:“你这是在调戏朕?”说着,站起身来,北堂戎渡也起身抖了抖衣摆,帮北堂尊越拢了几下头发,笑道:“……我若是不喜欢你,才不会这样跟你说话。”
一时两人索x_i,ng信步而行,路上亭台飞檐,花影照水,景致如描如画,十分怡人,北堂尊越负手在身后,对身旁的北堂戎渡道:“……上次你说的实行‘遗产平均制’那件事,朕已经有了大概的章程,等会儿回宫以后,你先拿去仔细看一看,到下次朝会的时候,你就上书把这件事情给当面提出来。”北堂戎渡心中一动,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只说道:“嗯,我知道了。”
中午北堂戎渡在乾英宫陪北堂尊越用过饭之后,便回到自己宫中,一时坐在书案前,展开从袖中取出的那份简折,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末了,北堂戎渡放下东西,微微出了一口气,北堂尊越让他下次在朝会的时候,上书当着百官的面把这件事情给提出来,看似很寻常,但往深处一想,却未尝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这遗产平均制归根结底,实际上就是在削弱贵族的势力,这么一来,某些人的抵触情绪,自然就要转移到他这个提倡者的身上,北堂尊越这么做,也许其实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但也许,就是帝王心术,某种微妙的平衡之道了……
想到这里,北堂戎渡揉了揉眉心,叫身旁伺候的小太监倒茶来,不管北堂尊越到底有没有这个意思,他都理解,只因为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在温情脉脉的同时,又谨慎地有所保留,像他们父子这样的人,情分是情分,政治是政治,两者从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