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尊越压抑着胸口的怒气,甩开北堂戎渡的手,但马上又自觉不妥,似乎是显得自己过于认真了些,但到底心中酸溜溜地很是不快,直眉瞪眼地硬邦邦道:“你宫中什么男人女人也有不少,倒特地去逛妓院,你可够舒坦的!”北堂戎渡听了这些话,就明白北堂尊越应该还不知道秦湘楼与沈韩烟之间的联系,毕竟只是一家风月场所而已,上位者何需关心小事,在此之前,连他自己也不曾掌握秦湘楼的事情,北堂尊越不知道这些,也很平常,因此便揉一揉眉心,赶忙小声赔笑道:“我只不过听说那里有点儿意思,就顺便去逛逛,哪知送来的人不懂事,把我惹恼了,便在那里闹了一场就走了,并没有做什么……你干什么这样恼我的。”
北堂尊越也觉得自己似乎小题大做,又不是不知道北堂戎渡的为人,想要他不fēng_liú,哪有那么容易?况且也是自己以前不管教,才到底纵得他不成样子……可不管怎么说,心里毕竟不爽快,但斟酌之间,也不可能就真的与北堂戎渡为了这种小事纠缠不清,北堂戎渡见状,神色也柔和起来,知道北堂尊越这个样子,不过是吃醋嫉妒,因为在意自己而已,于是也有些动情,眉宇间泛出赔小心的模样,语气真诚道:“好了,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去这种地方了好不好?”北堂尊越心中略舒服了些,挑一挑眉毛,却仍还微沉着脸道:“……朕也管不了你这些。”北堂戎渡伸手拉住他,眼里的笑意就渐渐起来了,柔声道:“是我错了。”
其实北堂尊越在情爱方面,有时候表现得跟一个愣头愣脑的毛头小子也差不了多少,只要一味顺着他,也就能哄得回转了,因此北堂戎渡一阵小意儿体贴之后,那点儿醋气也就消得差不多了,北堂戎渡见状,松了一口气,笑吟吟道:“这就对了,有什么事只要你跟我说,我就可以改了,这样好不好。”说话间,北堂戎渡从男人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那是与对方很相似的一张面孔,只是眉宇间多了三分润致而已,因此北堂戎渡伸手摸了摸父亲油亮黑顺的长发,含笑说道:“你这个人啊……”北堂尊越没理他,只是一把牢牢抓住儿子的手,用力捏了一下对方j-i,ng致的指尖,淡淡说道:“……你怎么好象近来有点儿瘦了。”北堂戎渡奇怪道:“是吗?我怎么没觉得。”北堂尊越若有若无地一哂,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北堂戎渡,道:“你自己知道什么……你身上有什么变化,朕最清楚。”说着,顺手摘下身旁一朵凌宵花,c-h-a在北堂戎渡的鬓发间,北堂戎渡一愣,随即抱怨道:“你给我弄这个干什么……”北堂尊越的食指轻轻压在北堂戎渡的唇上,止住了对方的话,道:“嘘……别拿下来,这样很好看。”
红色的花朵簪在鬓间,雪肤,青丝,红花,彼此相托相衬,果真是极好看的,甚至透出了一种隐隐的诱惑之感,北堂戎渡无可奈何,忽然间却又笑道:“……那你可得给我一点儿甜头来尝尝才好。”说着,凑上去按着男人的后颈,使其略低了头,让自己可以够得着那薄而软润的双唇,贴过去大力厮磨起来,抱住男人就是一通猛亲,对方的唇有着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一旦咬住就不乐意再放开,北堂戎渡贪婪地仔细品尝着,如同一只正在辗转喋蜜的蜂。
北堂戎渡这样热情的亲吻让北堂尊越弯了弯唇角,把笑容隐藏其下,索x_i,ng也不主动,只悠闲地享受着彼此双唇相交所带来的美妙触觉,北堂戎渡一面吻着北堂尊越,一面用右手从北堂尊越的襟口处摸索了进去,修长的手指极具挑逗x_i,ng地划过男人结实的光滑胸膛,找到上面微微突起的r_ou_粒,轻轻地一下一下搓揉起来,北堂尊越眉头略蜷起,被北堂戎渡这样每次亲热时都必须好好把玩一番r-u首的行为烦得简直头疼,冷哼道:“……你不弄这个地方会死?”
北堂戎渡咿咿唔唔地一边亲着北堂尊越,一边含糊说道:“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一面说,一面变本加厉地用另一只手拉下北堂尊越的袍子,露出宽阔的肩膀,紧接着就将男人往地上按,北堂尊越毫无防备之下,倒真让他得了手,被突然按倒在花丛里,北堂戎渡得逞一般地嗤嗤直笑,紧压在父亲身上,进一步地痴缠,北堂尊越半撑起上身,有些感到被挑衅了的意思,捏住北堂戎渡的下巴将他强行从自己胸前抬起头来,道:“看来是朕太放纵你了,嗯?”北堂戎渡歪着头看了北堂尊越片刻,忽然就笑了,轻声说道:“你明明不是不喜欢的,却还非要端出当爹的架子,累不累啊你……”说话间,身子就如同蛇一般软倒在北堂尊越身上,把男人纠缠得死紧,口中低声呢喃道:“爹,你身上真香……让我亲亲你,让我抱抱你。”
北堂戎渡还记得第一次真正算是见到北堂尊越时的场景,当男人取下面具的那一刻,自己甚至都看得呆住了……北堂戎渡一面软语说着话,一面时不时地在北堂尊越的嘴唇上,下巴上,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