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交椅上坐着霍斯予,显然已经沐浴整修过,穿戴整齐正看着笔记本电脑。他头发s-hi漉漉的,面容沉着干练,跟刚刚那场欢爱中凶狠的男人判若两人。
周子璋转过头去,对这个混蛋,他实在,连多看一眼都不愿。
“醒了?”霍斯予听见动静,阖上电脑,走过来坐到他身边,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抚摩,口气是意外的温和:“你晕过去两个小时了,我叫了医生来过。”
周子璋一言不发。
霍斯予将他的脸板过来,命令说:“看着我,我有话对你说。”
周子璋索x_i,ng闭上眼。
“生气了?”霍斯予的口气竟然有些高兴,拍拍他的肩膀,耐着x_i,ng子哄说:“好了,刚刚是我做急了,没顾到你身体,不过你也太废材了,才干了两次就昏过去,往后怎么适应我?”他捏捏周子璋的脸颊,带笑说:“看来还是得多做,早点习惯了,你也能早点尝到甜头,说不定以后,你会缠着离不开我。”
周子璋微微挣脱了他的手,侧过脸去,仍旧闭着眼睛。
霍斯予也不恼火,凑过去吻了他的脸颊一下,捏住他的下巴说:“我今晚还有应酬,得马上走,你醒了就自己呆着,适应一下你的新环境,有什么事打电话给陈助理,电话在床头柜上。”他顿了顿,说:“放心,医生检查过,你那里只是小伤,没多大事,就是体虚。”霍斯予勾起嘴角,凑过去在他耳边暧昧地低语说:“宝贝,你真是个极品,你下面的小x,ue也是极品,妈的,就像为老子量身订做一样,爽死了,你也有爽到吧,嗯?”
他伸出舌头,sè_qíng地舔吻周子璋的耳廓,周子璋身子颤抖,忍无可忍地转过头,对他怒目而视。
霍斯予痞笑着直起身,从西服口袋中掏出两张卡,放到他枕头边,说:“赏罚分明,今天我弄得很爽,这两张卡送你,一张是你的月薪卡,里头已有三万八,以后每个月,都会有人定期往里头打钱;另一张是信用卡,额度大概是两万,你拿去买自己想要的东西,账单会直接寄给我。好了,我真该走了。”
他凑过来亲了周子璋的嘴一下,拍拍他的脸颊,犹如逗弄一只宠物狗一般,转身要走,此时,却听见周子璋虚弱的声音:“你,下次……”
“什么?”霍斯予挑眉问。
“下次,是,什么时候?”
霍斯予心情大好,呵呵低笑了起来,走过去,将他不由分说抱入怀中,亲来亲去一番后,才说:“已经等不及要下一次了?可惜我过两天会去欧洲出差,得去两个礼拜,放心,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周子璋脸上骤然多了三分生气,小心地垂下眼睛,微弱地点了点头。
“早这么乖就对了,省得自己吃苦头。”霍斯予满意一笑,抬起他的下颌,又狠狠蹂躏了一通他的唇,这才放开,将人从怀中松开时,他竟然有了一丝不舍的温柔之感。
此时他的声音已分外柔和:“我走了,有空会给你的打电话。”
两个星期并不算长,至少对周子璋来说,他从没这么感到过,两个星期过得如此之快。
自那晚后,他一次也没回那套公寓,那公寓的钥匙犹如烧红的烙铁,令他恨不得远远丢开。一回学校,他就将那钥匙丢进抽屉深处。与那套雅致宽敞的公寓相比,周子璋宁愿跟六个小年轻一块挤在通风不畅,厕所不关就有异味飘入的宿舍中。
再踏进宿舍,再看到满阳台晾着等待y-in干的衣服,浴室里堆着男生的臭袜子脏球鞋,周子璋只觉恍若隔世。算上第一次受伤,前前后后,周子璋已经有快一个月没返校。虽说研究生二年级已经没有专业课要上,主要以论文写作为主,但周子璋刻苦清贫的形象深入人心,这次病这么久,又不知道人在哪养病,同系几个相熟的同窗一方面替他在导师面前遮掩,一方面暗暗担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