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予不知怎的,这手就伸不下去了。倒不是他突发好心,只是莫名其妙的感觉,真要不管不顾在这干了他,这男人绷到顶点的j-i,ng神说不定就要崩溃。说实在,他包养这个男人,心里头图新鲜好玩的念头居多,想试试这个直男掰弯后展开的不同风情,可不是一味想玩霸王硬上弓那一套。霍斯予本就是见惯大场面,压得住别人的上位者,他脑子一清醒,登时明白对这种穷到只剩下读书念头的学生,还真不能说干就干,得好好安抚了才行。
霍斯予松开手,似笑非笑地打量这具被水淋s-hi的身子,s-hi透的衣衫贴在肌肤上,配上那样苍白俊秀的脸,竟有种无辜澄净的杀伤力。霍斯予忍不住眼睛微眯,笑了笑说:“子璋,来这里,做我的人,是你答应了的吧?”
周子璋喘着气,一声不响。
霍斯予自顾自笑着说:“做我的人就要被我c,ao,我不会白白养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情人,这点你能同意吗?”
周子璋难堪地垂下头,白玉的脸上慢慢泛起一点微红。
“很好,既然你知道自己的职责,也同意做这个事,那你是不是该说话算话,不要让我生气?”
周子璋的头垂得更低。
霍斯予好整以暇地说:“我早告诉过你,做我的人就不要惹我不爽,不然,我会让你更不爽,因为你今天这种不成熟的逃避行为,我已经很生气。你要知道后果吗?”
周子璋惊惶地抬起头,目光中有难解的畏惧。
“别怕,”这种小鹿般的眼神令霍斯予心情大好,他伸过手,将周子璋揽入怀中,周子璋僵硬着一动不动,霍斯予的手顺着他的背脊渐渐往下,伸进他s-hi透的衣衫里,开始摸索他的肌肤,哑声说:“别怕,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动粗,你是聪明人,何必每回都把自己弄得七劳八损呢?这个事,”他的呼吸渐渐有些粗,手已经蜿蜒入内,伸进周子璋的裤子,揉捏他的臀部,手段sè_qíng之极,嘴里却说:“这个事,你迟早得适应,早适应了,还少吃点苦,何乐而不为呢?”
“不……”周子璋抵住他的胸膛,痛苦地低语着,挣扎却越来越无力。
“没什么大不了,乖,别动,”霍斯予手下不停,却毫无诚信地随口胡扯:“这次不疼了,c,ao,你他妈再动信不信老子又捅到你血流成河啊?”
第16章
霍斯予求欢的时候就如世上所有的浪荡子一样无师自通,信口开河,什么这次绝对不疼,定让他爽翻天之类,但实际上,这种事又怎么可能不疼?
疼到他觉得身体被巨斧劈成两半,硬生生地,有人伸进去一只手,于内脏之中胡乱搅动一番,然后再生拉硬拽,将身体里那热乎乎暖融融的什么东西血r_ou_相连地死命拽出来。
冷意登时灌入体内,夹杂尖利的疼痛,以及层层叠叠,犹如污泥一般覆盖上来的麻木。周子璋被冲撞到最后,只觉眼前发黑,全身泛出虚汗,意识都有些模糊。他无力地挂在霍斯予身上,就如惊涛骇浪中一叶翻滚起伏的扁舟,无望地随波逐利,却又执拗地,不肯被倾覆水底。
他茫然地抬头,透过浴室顶上的磨砂玻璃,固执地想象那看不见的,外头的天空。雨点淅沥,水声潺潺,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他少时读书,一直很想亲眼看看那般景象,现在却不知道,这个愿望要哪一天才能实现。
他确实感觉,随着霍斯予的粗暴肆虐,体内曾经热情简单的那部分x_i,ng情,已经迅速枯萎,随着他实在忍痛不过,呻吟出声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老了。
原来,一个人从青年一步跨入老年,只需一场以奴役和屈辱为特征的*合。
他的出神令霍斯予尤为不满,他狠狠地板过周子璋的脑袋,捧住脸颊,用力吻了下去。周子璋根本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他捏着下巴,被迫微张着嘴,承受犹如侵略惩戒一般的亲吻,他呆呆地随霍斯予辗转反侧,舌头霸道扫过口腔各处,用力吮吸他肺里的空气,连令他喘息的机会都不肯给。过来很久,这又亲又吮的才算完,霍斯予身下冲撞不曾间断,却牢牢捧着他的脸,深深地看他,眼中流露出沉溺和满足,随后,又近乎凶猛地吻了下去。
周子璋痛到极点,反倒浮上来一片呆滞一般的麻木。他像灵魂分离一样,冷眼旁观这个男人如何不知疲倦地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似乎享受到某种难以言喻的r_ou_体快感,用各种姿势和各个角度尝试将这种快感放大到极致,然后又被整个抱起,弄到床上去,将刚刚在浴室里弄的那些花样又重新弄了一遍。周子璋不明白这种类似于动物的交*行为,为何霍斯予会喜欢,会没完没了地重复这种简单动作,简直如非洲沙漠饥饿的鬣狗一般疯狂地恨不得将自己拆卸吞腹?
他的意识越来越漂浮,迷迷糊糊地看向床顶华丽的小形水晶吊灯,四周装饰x_i,ng的轻纱罗账随着霍斯予的动作而一下一下泛出些水样涟漪,这倒像个古代君王宠信嫔妃的卧榻,只可惜,历史往前走了几百年,人类社会的基本结构,并没发生多文明的改变。
周子璋甚至嘲讽地笑了一下,随后,他慢慢闭上眼,陷入稠密的黑暗中。
醒来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