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无法反驳,脸色一阵青白交错,“留下来,用完早膳再走。”
杨轻寒想也没想的拒绝,“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你敢忤逆本王?”
“现在的我可是马上要怀上皇孙的人,你想跟我动手?”
“杨轻寒,你不要脸——!”床都没上,怀什么皇孙!
“好了,别闹了。”杨轻寒淡淡的拂了拂他的肩膀,像哄孩子一般哄道,“我之所以对你态度这么好,是因为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不想碰我,我也不想要你,为了让母妃满意,我们各取所需,但是,你若要越雷池一步,便别怪我手下无情哦。”
最美的笑容,说出的话却字字戳心。
慕容景倒不是真被她恐吓住了,他只是觉得,自己在她面前似乎越来越没有了尊严。
偏偏母妃喜欢她,事事都顺着她,让他无法撼动她一根汗毛。
杨轻寒见他不说话,也没表态,直接转身就走。
这次,慕容景没有拦她。
他瞪着她潇洒无比的背影,狠声道,“杨轻寒,你等着,有朝一日本王一定要你主动投怀送抱!”
……
回到汀兰苑,杨轻寒便开始拿着慕容景的鸡毛当令箭,迫不及待的准备施粥事宜。
阿梨屁股上的伤还未好,下不了床,只能委屈巴巴的待在家。
洛慢书仍旧高烧不退,小相知……醒过一次,一看到房间里的异性天宝,便吓得大哭不已。
好不容易用甜糕蜜饯儿哄睡着了,小丫头抽抽搭搭迷迷糊糊的窝在床上趴在洛慢书身旁,看得人揪心的疼。
天宝想跟上,但杨轻寒不放心景王府里的人,在门口的女人,“你非要如此?”
杨轻寒面容淡漠,“你越界了。”
“你……杨轻寒,好你个杨轻寒!”慕容景将那装着铜币的篮子狠狠扔在马车上,怒火中烧的跳下马车,站在杨轻寒面前。
他比女子身量高出许多,高傲的扬着下巴,却委屈的垂着修长凤眸,恶狠狠的盯着身前的女人,企图以自己的王霸之气震慑住她。
只可惜,杨轻寒毫不为所动,眼神淡淡的看他一眼,“幼稚够了吗?”
“你才幼稚!”慕容景承认自己败了,他现在快失去与她直视的勇气,但他已经纡尊降贵若此,她还对他不屑一顾,这女人跟一块不懂风情的木头有什么区别?
他磨着牙,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的扔进马车里,“你不过一个下贱的官妓身份,本王嫌你脏,根本不想跟你一辆马车!春福!你去,给本王重新准备一辆豪华马车过来!”
春福应声儿,哒哒的跑着去了。
四周的婢女护卫们面面相觑,我是谁,我在哪儿,这是什么情况??
杨轻寒动了动嘴唇,慕容景这人渣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最近还越来越找打。
不过这倒也如了她的愿,她根本没耐心等慕容景的新车过来,直接让车夫先驾车往长春街的难民营行驶。
望着逃命似的马车,慕容景叉着腰站在原地,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杨轻寒!你有本事跑了就别回来!”
王府门口的动静虽然不大,但也没瞒住揽月阁里的眼线。
杨轻宁刚用完早膳,又吃了一碗营养滋补的燕窝粥,穿着一身白色的薄纱襦裙,歪着身子半卧在贵妃椅上,纤手托香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媚儿撩起珠帘,脚步匆匆的走到内间,“王妃,不好了,听前院儿书房伺候的平儿说,昨晚大小姐宿在王爷的房里了!”
杨轻寒霍然坐起身,“什么?可看仔细了?”
媚儿揣摩着主子的神色,语气微急,道,“看仔细了!大小姐一个人提着灯到书房的,夜幕中进了王爷的房间,一夜没出来,早晨出来的时候,王爷只穿了一件寝衣……然后又听春福说,大小姐今日要去长春街的难民营施粥散米,王爷连早膳也没来得及用,便带着人跟了出去,刚刚还在王府门前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呢。”
越说到最后,她越觉得后背汗毛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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