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逊当场眼睛都红了,他喜欢给别的男人戴绿帽,不代表就喜欢自己被戴,而且还戴得这么光明正大。
要是常人,这会儿早打起来了。
但江逊能好好的活这么久,偷了这么多人还没被追杀致死,除了他出身显赫武功高强,那便是他特别有眼色识时务。
当然这一点也是在裴凉这里屡次吃亏学乖的。
总归现在对面的狗男女,他一个都打不过,最终还是只能打嘴仗。
便冷笑道:“一个主外一个主内?那成?我与韩公子接下来就换一换。”
“下个月开始,便由你去替这死鬼勾引女人套取情报,换我留在这里,抚慰于她,任由她纾解。”
说着还暧昧的笑了笑:“韩公子莫不是以为,你会的我不会吧?”
那咋可能?韩未流才被破多久?哪能跟江逊这种睡遍江湖的相比
韩未流即便是再不服输,这种地方也叫板不起来。
于是顿时恼羞成怒:“还是江兄能者多劳吧,韩某倒是不会这百般花样。”
“不会?”江逊讽刺一笑:“不会可以学嘛,韩公子方才说得这般冠冕堂皇,一副为这死鬼甘愿献身的作态,便是不善与女人打交道,该不会都不愿为了她学吧?”
“连为心爱的女人贡献身体都做不到,你还敢说你爱她!”
裴凉又是虎躯一震,脸上已经掩盖不住了对江逊的肃然起敬。
她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以前对这同志太过苛刻了?
她都这般,何况是韩未流?简直是被江逊拉到了一个不要脸的境界,然后被他用丰富的经验打败。
当然这也不能怪韩未流,毕竟这家伙还是要脸的,也就是太要脸才被裴凉津津有味的欺负。
江逊眼里露出得意,瞥了韩未流一眼,纯粹是在看不自量力的处男的眼神。
跟他斗?
说着又将火力对准裴凉,沉声问道:“说清楚,你到底过还是不过了?”
“你若还想过,就把这家伙撵走。”
裴凉就叹口气了:“为什么非要逼我做出选择呢?你这就好比让我自断一臂。”
说着她一脸忧伤道:“你是我未婚夫,在艰难之中相互扶持三年,是我认定的人选,又对我予取予求,一再迁就,再是难办的事都妥协于我,你这般好的男人我哪里去找?”
江逊便是知道这女人在说鬼话,但裴凉的鬼话对他来说也太过稀罕了,胜过无数女人的一腔深情能带给他的触动和喜悦。
因此江逊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表情,再看那韩未流,脸色陡然铁青,他便更是快乐翻倍了。
紧接着又听裴凉道:“而未流呢,他家门被灭,孤苦无依,数年来对我深情不悔。”
“我若是放任他不管,岂不是薄情寡义,心冷如石?”
“你若说爱我的话,怎就不能为我想想呢?你二人就不能好好相处吗?非得让我心力交瘁?”
江逊:“……”
韩未流:“……”
见识了,真他妈长见识了。
韩未流是对这闻所未闻,以至于都不知道如何反应。
江逊是原本以为自己立于人渣之巅,结果发现一山还有一山高,他。
把刚刚跟韩未流打嘴架赢来的那点子优越感,一下子败了个精光。
江逊张了张嘴,愣是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凄声道:“裴凉,你辜负了我。”
“你辜负了我们之间的诺言。”
裴凉一副‘别闹,不是说好了’的表情:“乖啊!去休息两天,接下来还有下一个目标呢。”
江逊几乎是全线溃败着跑出斩月门的。
山下等着看热闹的好事之徒自然看到了江逊狼狈离开的身影,一时间疯狂讨论之余,对玉面公子竟然也生出了些许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