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y只觉得眼前一暗,就发觉是穿白衬衫那人整个俯身在他面前,挡住了窗外全面灿烂的沙漠阳光。
林木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却只是在他柔软的唇瓣上反复碾压,然后一遍遍地吸吮。
机长温热的舌尖慢慢地从他的左嘴角舔到右嘴角,像是打了个漫长的招呼,却没有再进一步。
jiy觉得自己疯了。
他想他怕是刚被解救出险境就出现了创伤后应激综合症,竟然大白天的开始复习自己每晚做的梦。
只是这次这个梦格外好,因为它格外真,真得连自己的身体都有了反应:一颗心变得滚烫。
这梦会不会醒来……?
管他呢,jiy对自己说,哪怕就此沉溺在这个梦中再不醒来……他咬住林木的嘴唇,趁对方吃痛喘息时一把将他推开。
对上一双十分惊讶又有些受伤的眼睛,jiy不慌不忙地把自己的安全带解开,还有余韵又朝他抛了个媚眼。
“昨天梦里你在上面,今天该我了。”
jiy一手将自己的机长按在椅子靠背上,翻身越过了隔在两人之间的飞机操纵杆,整个人跨坐在了他身上。
林木深重的叹息被吞在喉咙里,jiy以吻堵住。
他可不像他的机长那样温柔。
他紧紧吮住机长的上唇,用牙齿轻轻示威地咬住,纠缠到最后又突然放弃。待到林木不解地睁眼,jiy扭动跨部往前重重地一顶。
“你那天就想这个了是不是?”jiy在他唇上吐息,舌头长驱直入他的口腔,迅速攻城略地,把敏感部位扫了个遍。
他感觉一股电流从脊背贯穿全身,立刻又吻了同一处地方,这次加重了力度,久久停留不肯离开。
jiy的呼机响了又响,他只当是梦里最恼人的闹钟,按掉了就抛在脑后。
在吻的间隙,jiy俯在林木耳边吹气。
林木起初还以为他想说些什么,结果发现他只是调戏地将湿气呵在他的耳垂上,然后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尖玩弄两下,又毫不犹豫地松开。
在狭窄的驾驶室空间里,jiy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林木白衬衫最上头的两颗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