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07
“我在这儿等一个病人。”我指了指旁边的病房,“喏,就是这间病房的病人,他出去吃饭了。”
她往病房看了眼,脸色缓和了几分:“提醒你,不准再在椅子上睡觉了,这是医院,不是收容所。”
和一个清洁工呈口舌之争太掉价了,我只点点头,坐直了靠在椅背上不再理会她。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11点了,吃饭喝茶需要这么长时间么?
早知道踢他一脚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当时就算被骚包男人气成内伤,也不敢逞一时之快动脚踹他了。
走廊的窗户开着,刺骨的寒风钻进来冷得我直哆嗦,我紧了紧大衣,双脚蹬在椅子上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
听到由远至近的脚步声,我的眼皮子已经沉重得不愿睁开了,有只大手往我背上重重地拍了拍:“秦海星,秦海星。”
我抬起头,茫然地看了看面前的男人:“你回来了?”
他像是喝了酒,脸颊微红,眉梢眼底也染了淡淡的酡色,呼吸间有淡淡的酒气,手臂上搭着皮衣,身上只穿了件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解开了,露出浅褐色的皮肤,整个人散发出成熟男子的气息——很独特很诱惑。
我揉揉眼睛,神智有些清明了,嗫嚅着问:“你不冷吗?”
他勾了勾唇,却没有说话,自顾自走到病房门口,打开门走了进去。
我立马跳下椅子,跟着他进了病房。
轻轻关上门,我走进了里间。
骚包男人把大衣随手往沙发上一扔,坐在床边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取出支香烟。
我很狗腿地跑过去,趁他的大手落下之前抢着拿起了打火机。
“沈总,您请。”我打燃火机,右手拢着幽蓝色的小火苗凑在他跟前。
他低下头点燃了香烟,深深吸了口喷出一大团烟雾,下巴往洗手间扬了扬:“我的衣服你还没有洗好吧?进去继续洗。”
烟雾喷到我脸上,我呛得捂住嘴巴咳嗽了几声,连连点头说:“我这就进去帮您洗。”
见我站在原地半天没动静,他皱着眉很不耐烦:“杵这儿干嘛?还不滚进去洗衣服?”
我绞了绞手,扭扭捏捏地说:“沈总,想和您商量件事儿。”
“说。”
“您看您这病房里只有一张床,没有我睡的地儿,待会儿帮您洗好衣服了,我想到医院附近找间招待所住下——”
“喏,今晚你睡那儿。”他指了指沙发。
“好。”我乖巧地点点头。
走进洗手间,我注意到他的子弹不见了,许是自己搓了吧,而我洗了一半的衣服还静静地泡在脸盆里。
我很快洗好骚包男人的几件棉毛衫,端着脸盆去外间的阳台上晾晒,听见他在里屋指派我:“顺便把干了的衣服收进来。”
“好的,沈总。”
抱着几件晒干的衣服回到里间,我放到床上一件件叠好,包括他的子弹内裤。
衣服放进衣柜后,我站在床前毕恭毕敬地说:“请问沈总,我能休息了吗?”
“我想躺一会儿,你站在这儿帮我读小说吧。”他顺手把手里的英文原版小说塞给我。
我汗了汗,实话实说:“沈总,我英文水平有限,怕是不能顺畅地为您读这本小说。”我往茶几上看了看,放着几份当天的报纸,“不如我帮你读报吧?”
“报纸我已经看过了。”他凉凉地瞥我一眼,“你不是要赎罪吗?不愿意滚出去。”
“愿意愿意。”我马上翻开书,“请问沈总从哪一章开始读?”
“从第一页吧。”他掐灭了香烟,脱掉皮鞋倚靠在床头,阖上眼睛说,“皮鞋帮我拿到客厅去,再帮我拿双拖鞋进来。”
“好的。”我把书往腋下一夹,弯下腰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提着骚包男人的臭皮鞋去了客厅。
我非常怀疑他是在故意羞辱我,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骚包男人故意在折磨我,并以此为乐。
小说念得磕磕巴巴的,遇到不认识的单词我直接跳过,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很痛苦,多少年不接触英语了,连蒙带猜不晓得扼杀了我多少脑细胞。
我正念得痛苦不堪,他忽然睁开眼冲我一挥手:“行了,别念了,把电视帮我打开,你爱干嘛干嘛去吧。”
我长吁一口气,去帮他打开电视特意调到中央二套的财经频道。
“沈总,我可以去休息了吗?”我小心翼翼地偷看他的脸色。
“随便你。”冷冰冰的语气。
对他的态度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盼望着苍天开眼,早日让他的老二重振雄风,否则……我打个寒颤,不敢继续往下深想了。
真皮沙发躺上去凉冰冰的,裹着大毛毯也不顶事,空调不是中央空调,挂在墙上那台格力空调根本没有热风,这也是亚热带地区的一大特色,商场里卖的空调基本上不供暖风。
狂想洗个热水澡驱驱寒,可连这个简单的心愿也实现不了——我没有换洗衣服。
冷啊!我贴着沙发靠背卷缩成一团,心里哀哀地想,骚包男人不把我折磨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怜一向心高气傲的我却不得不任他鱼肉。
算了,想想他的终身“性福”吧,我只是睡在沙发上挨点冻又算得了什么?
半梦半醒之间,仿佛有一双有力的手臂抱着我离开了沙发,好温暖的怀抱啊,我下意识钻得更深了些,两根细胳膊兜住了某人的脖子。
我这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