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这个特殊原因,我和周逊的四年婚姻,大部分时间我和他是各睡各的床,反正200多平米的复式楼房间多得是。
我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是迷糊的,触目是大片的白,鼻子里闻到一股子消毒水儿的味儿,下意识动了动,四肢被禁锢得死死的,仿佛一只被网住的蝶,根本无法动弹。
后背暖烘烘的,传来轻微的鼻息,热热的气息喷在我后颈上,又酥又痒。
什么情况?我一骇,人彻底清醒了。
一只手臂沉沉地圈在我腰间,硬邦邦的物什抵在我臀上,我往后看,一张放大的男人面孔吓得我惊叫出声。
“啊!”
后面那人磨磨牙齿,不满地咕哝:“大清早的你瞎叫什么?”
圈在我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我的身体与他的贴合得更紧密了,抵在我臀上的那物什动弹了一下,我顿时毛骨悚然。
他的那部位不是受伤很严重吗?不是有可能报废吗?怎么还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昨天遇到那个的小护士,不是说他伤得很严重,生殖科的几个专家还进行了会诊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想起,昨天下午到晚上根本没有看见他打吊针,也没有见他吃药,更没有护理人员或者医生进来查房。
心底的疑团越来越大,难道他老二并没有受伤?
没理由啊,没事儿120救护车送他到医院干嘛?没事儿他住什么加护病房啊?
手肘往后碰了碰,我斯斯艾艾地问:“沈总,昨晚我明明睡在沙发上的,怎么一觉睡醒就到床上来了?”
“睡觉。”他恶狠狠地从齿间迸出两字。
我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么?想都不用想准是这个骚包男人半夜抱我上了床。
“沈总你不是受伤很严重不举了吗?”我又用手肘往后碰碰。
后面没声了,身上一松,他已经放开我翻了一个身,闷声说:“不愿意睡床滚下去。”
我当然求之不得,既然他的老二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他要是突然大发我岂不又成了他的盘中餐?
我立马下床又躺到了沙发上,从挎包里翻出手机百度了一下,度娘给我的答案模棱两可,并没有说男性生殖器受伤一定会不举,但是暂时不能那个啥是肯定的。
我放宽了心,手机往挎包里一塞,又摸上了床睡到他脚边。
一抹淡淡的晨曦染白了窗棂,看来快天亮了,抓紧时间再睡会儿吧,我打着哈欠想,明天骚包男人指不定又会想出什么恶毒的法子继续折磨我呢。
刚阖上眼还未睡沉,迷迷糊糊地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眼皮子沉重的根本打不开,我伸脚踹了踹:“有人敲门。”
某人不客气地踹回来:“你去开门。”
这一脚真狠啊,直接踹到我屁股上,把我给踹清醒了.。
我速度跑进洗手间,又速度洗脸刷牙梳头,到里间穿好羊绒大衣后才出去开门。
门外站着装扮一新的尤佳莹,见到我她明显吃了一惊,很不客气地质问:“你怎么还在晖子房里?”
“我是集团派来照顾沈总生活起居的,晚上当然要睡在病房里了,万一沈总半夜有需要找不到人怎么办?”我理直气壮地回答。
这个理由是昨晚沈晖对尤佳莹信口胡诌的,我正好用来堵尤大美人的口。
“你昨晚睡在那儿?”
“睡沙发啊。”
“哦。”她的脸色稍霁,秀眉微蹙着说。“你挡在门口我怎么进去?”
“对不起,我给忘了,尤主任,你请进。”我往旁边让了让。
“阿晖醒了吗?我准备和他一起去喝早茶。”
“我去看看,刚才来开门之前沈总还没有醒。”我边说边往里间走。
“我自己进去看,你在外边儿呆着吧。”她很快越过我,抢先一步进了里间。
沈晖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尤佳莹淡淡地说:“你今儿怎么这么早?”
他说话有浓重的鼻音,像是呼吸不畅,尤佳莹已经弯下腰大惊小怪地嚷起来:“晖子,你感冒了?”
“好像是吧。”他吸了吸鼻子。
尤佳莹白嫩的小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转脸立即向我开炮:“你是怎么照顾沈总的?他生病了你不知道吗?”
“我昨晚睡沙发,来开门的时候沈总还没有醒,我怎么会知道沈总病了?”我振振有词。
“你还有理了?”她气咻咻的,又转回头去说,“晖子,不如我请几天假来照顾你吧,让她回去算了。”
“只是小感冒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她还算尽心的。”沈晖说。
“你去药房帮沈总拿点感冒药来。”她阴着一张脸对我说,对着沈晖又是和颜悦色,“晖子,我们去喝早茶吧,喝两碗热粥没准儿你的感冒就好了。”
“行,你到外面去等我,我穿衣服。”他点头。
尤佳莹走了出去,我转身也准备去外间,听见沈晖说:“去柜子里帮我拿衣服。”
“好。”我差点忘了我的职责。
在他的指挥下,我从柜子里顺利找到他今天要穿的衣服,抱了放到床上,漫不经心地问:“被子挺厚的,你为什么会感冒?”
他当我的面脱掉病号服,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