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真理的小哥。“也许,只有两个关系特殊的人并肩走,才能破解。”闷油瓶仰望着那宫殿,轻声说。关系特殊?咱俩什么关系啊?吴邪立刻爪子一软,咕咚栽倒在闷油瓶肩膀上,用鼻尖在小哥的下巴上蹭来蹭去。闷油瓶由着他耍赖,却不回答,低声说:“吴邪,你看那座宫殿。”那宫殿是纯白色的,高大华美,由汉白玉的栏杆围着,勾梁画栋,顶部覆盖着纯金的琉璃瓦,但奇怪的是,这座宫殿并不是完整的,确切地说,更像是两座一模一样的宫殿左右拼接起来的样子,像是彼此的倒影,两道并排的阶梯通向两个并排的宫门,两扇纯白的宫门都半开着,风吹过的时候,勾檐下金色的铃铛发出好听的声音。吴邪仔细看了看,惊讶地叫:“小哥你看,那些铃铛全都是小j-i……”“是朱雀铃。”闷油瓶也看出来了,“你和我,必须分开,同时走进两扇门。”吴邪觉得爪垫立刻就不过血了,委屈地看向闷油瓶,他宁愿跟小哥一起面对蛇形的密洛陀也不要单独行动!这地方虽然漂亮,他却心里特别不踏实,下意识地跟闷油瓶凑得更紧些,发出一些呜呜的声音。“如果我们进同一扇门,或者一个人先进去,另一个人等在外面,里面的机关可能会发生变化。”闷油瓶凝视着那两扇门,“这两扇门一扇通往终极,应该是安全的,另一扇……”吴邪眼巴巴地看着他:“怎样?”“通向未知,或者说,通向虚无。”闷油瓶看着吴邪的眼睛,认真地说,“那是祭品的路。”“那我们怎么知道哪条路是安全的?”吴邪左看右看,那两扇门就是镜子的两边,绝对的一模一样,难道这是一个随机选择祭品的机关?闷油瓶摇了摇头:“不,戴着朱雀铃的人,就是祭品,走进去自然会走到祭品的路上。”吴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即他冲过来,咬闷油瓶的颈间:“还给我!我爷爷给我的!”闷油瓶闪身躲开,并且轻而易举地把吴邪压在身下,吴邪拼命挣扎,可是双方的武力值差异实在过于巨大,结果毫无悬念。但这一次,吴邪绝对不会投降,他被压着,还扭腰转头去咬闷油瓶颈间的小j-i铃铛。“吴邪,吴邪。”闷油瓶急切地叫他的名字,“听我说完。”真是风水轮流转,记忆所及之处,这是闷油瓶第一次强迫吴邪听他说话,平时,这只瓶子绝对是摔碎了也听不见响的活标本。这种一反常态让吴邪不由自主地停下来,红着眼圈看向闷油瓶,抢着说:“小哥,我根本不知道终极到底怎么回事,我去了一定会把事情搞砸,我相信你,你本来就是专家,你去弄好了,咱们一起回家……”闷油瓶摇了摇头:“不,吴邪,在真正的终极,就算是一个初生的婴儿也没关系。”=============tbc===========两只关系特殊的汪星人哦不两脚兽就要分开了……
“多点技能总是没错的……”吴邪咕哝。“不,吴邪,我控制不了终极。”闷油瓶认真地说,“我的执念太重,我进去过,结果……你也看到了。只有最纯净的灵魂才能进入终极而不被伤害,我相信你,吴邪,你答应过,我若消失,你一定会发现,所以,我等你找到我,带我回家。你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对吗?”吴邪目瞪口呆地看着闷油瓶,这番话出乎他的意料,却又找不到任何逻辑的漏洞可以反驳,最后小哥问他,他只好傻兮兮地点了点头,于是闷油瓶满意地放开他:“那就走吧。”吴邪晕乎乎地跟着他走上台阶,在那两扇宫门之前,他们默契地都停了下来,吴邪低声叫:“小哥?”闷油瓶侧头看着他,黑眼睛那么温柔,让吴邪的心都碎了,可是他坚持住了,轻声说:“小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等着我,对吗?”闷油瓶把鼻子贴近他的耳朵,发出一声温柔的狼嚎。吴邪忍住那种酥酥麻麻的冲动:“也许我会把一切搞砸,也许我们回去了,可是仍然是金毛和哈士奇……没准,还会变成吉娃娃或者沙皮狗。”闷油瓶保持这个动作:“我愿意。”气息吹动吴邪耳朵里的软毛,让他心里酸酸甜甜,不知是悲是喜。“不后悔?”金毛抬起头,直视对方的眼睛,那么期待,那么温柔。“永不。”哈士奇凑过来,他们头顶头,互相温存了几秒钟,然后分开,同时抬起左边的前爪,向前迈步,速度一样,频率一样,就像是同一只狗。
吴邪跨过那道白色的门槛,淡金色的光芒散去,脚下只剩一条银白色的通路,窄得像是导盲犬学校的独木桥,四个爪子只能顺着放。通路下面,是翻涌的黑色河水,虎鲸巨大的白色骨骼在密洛陀爪子之间翻涌,y-in兵的号角一声一声咋着他的耳膜,雪一直下,他走着走着忽然变成了那个笨拙的两脚兽,没有皮毛保护的皮肤立刻起了一层j-i皮疙瘩,吴邪觉得下一秒,他一定会落入那漆黑的河水中,与张启山为伴了。脚趾冻僵了,吴邪身子晃了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头朝下栽了下去。不能死!吴邪想到小哥,想到秀秀和大家,下意识地拼命挣扎,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那条独木桥,无论它冷得像冰还是热得像火,他死咬着牙不撒手,深呼吸,腹肌用力,身子悠起来,双脚挂住了独木桥。正当他想再接再厉翻上去的时候,下面的河水忽然一阵翻涌,y-in兵的号角声也更加急促,吴邪怕是黑雾要来,赶紧卯足了力气向上一翻,身子几乎已经摆正了,手指却一滑,整个人再次如同断线的风筝,向下摔了出去。忽然,翻涌的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