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扬乖了许多,不是之前装出的顺从,而是从心底里开始害怕了,他怕疼也怕脏,林家兄弟不许他出门,他就真当起了金丝雀。练琴是唯一的寄托,他没有选择,只能用林世臻送他的那把。林世臻确实下了心思,送他的琴很合适,只是拉出的旋律总也不如以前动听。
那天罚完之后,林世臻找医生上门给顾扬看了身体,确定只是有些皮外伤后放了心。顾扬全程把脸埋在枕头里,医生走后也不肯抬头,他连着两天一言不发,饭倒是肯好好吃了。
几乎在床上过了一礼拜,顾扬身体被开发得很彻底。有时候是林世臻,有时候是林世荣,晚上总会有人来上他。来的是林世臻还好些,他笑一下服个软,就不会太难熬。可来的如果是林世荣,那一晚他往往会喊哑了嗓子,昏厥过去。
“你头发有些长了。”林世臻穿着浴袍拨弄顾扬额前的头发,说,“再留几个月,就能扎起来了,一定很好看。”
“你没走。”顾扬从被子里挣扎着起来,边说1*2☆3d◤i点着边去浴室洗漱。他赤裸着从林世臻面前走过,大早上就让人喉咙发紧。
林世臻跟上去,在顾扬刷牙的时候抱着他,手往他腿间探,说:“我跟我哥吵架了,为了你。”见顾扬眼皮不抬,他又说:“我说过不准他打你,可他不听。你怕他没什幺,但你别怕我。”
前天,林世荣在床上抽了顾扬两记耳光,第二天林世臻来的时候都没消肿。挨打时正被按着腰发泄,顾扬被干得快要昏过去,连为什幺挨两记耳光都不知道,并没有记很清楚。
此刻听到林世臻提,顾扬心里涌起一阵快意,他恨不能这两兄弟自相残杀,漱了漱口,慢条斯理道:“你让他碰我,我怎幺能不害怕你。”他第一次做挑拨离间的事,说话的时候很不自然,看在林世臻眼里却是怯生生的模样,惹人怜爱。
一白天都待在顾扬这里,林世臻看着他拉琴,跟他一起吃饭,独占的心思越来越强烈。林世荣帮林世臻弄到了顾扬,对此,林世臻自然是感激,但他连早死了的何霆都要记恨,时间一长也难免对哥哥心生埋怨。
晚上,顾扬早早洗了澡,他在林世臻抱自己之前坐到他身边。只穿了件浴袍,他里面是真空的,皮肤被水浸得温软,触手一片滑腻。
林世臻分开顾扬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抓着他的手说用嘴舔湿,过会儿你也舒服。”
顾扬顺从地解开林世臻的腰带,跪到地板上,埋首在林世臻腿间含住了性器。他并不会太会kǒu_jiāo,以前给何霆做过,却都只是玩闹,何霆舍不得欺负他太过。
摸了摸顾扬柔软的发心,林世臻心里不知是个什幺滋味。他太喜欢顾扬这样的温顺姿态了,好过几年前只能在台下看顾扬拉琴好过百倍,他几乎有些心软想放顾扬一些自由,但那是不能的。
用红艳艳的舌反复舔过柱身跟囊袋,顾扬直到把整根东西都舔湿才张嘴彻底把东西含住。已经硬起来的yīn_jīng不断磨过他上颚,有些不适,但还能忍,他开始下意识吮吸,似乎得林世臻舒服极了。
“你今天太乖了。”林世臻托着顾扬的下巴示意他吐出来,然后把他压倒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