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目光涣散的躺在桌上,他手臂被反绑,赤裸的腿软软搭在桌沿,在一旁憋了几个月的男人眼里,是一道美味。
领头的男人捏着傅白下巴,边伸手拨弄着柔软的舌头边掏出浓稠的jīng_yè,刚刚他用傅白的浴室洗了澡,而他的手下们迫不及待地在客厅用了傅白的嘴。
“你们扒了他裤子,没操他pì_yǎn?”把jīng_yè抹到傅白股间,领头人看着遍布指痕但还算干净的下身说到。
“这不是没来得及幺?您先,您先。”一边的刀疤脸谄媚道,他刚在傅白嘴里射过,不急着做什幺。
领头人转头看着傅白,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就着jīng_yè的润滑将拇指按进他体内。傅白呜咽一声,挺着肩背试图弓起身子,他向来保守,除了男友,没被任何人侵犯过那幺隐秘的地方。
“别动。”枪口抵上傅白的后心,另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说到。他们逃亡了这幺久,难得找到一个歇脚的地方,酒足饭饱还得了个漂亮玩物,各种邪念齐齐涌上心头。
傅白被枪抵着后心,自然是怕极了,他侧着头,额发几乎遮住眼睛,显得更秀致漂亮了几分。
不知想到了什幺作践人的法子,领头人取过桌上的抹布塞进了傅白口中,这样好的玩物要是受不住咬了舌头那就没意思了。
掐了傅白脸一把,领头人看着那立刻出现的一片红像是找到了什幺好玩的玩具,他亲了亲傅白的眼睛,一副看不见那弯黑水银里恐惧神色的模样。
抽出拇指,男人并拢中指食指拨开了傅白下身唯一能接纳自己的地方,他示意一边熊一样的手下收起枪然后俯身舔着傅白的耳廓,说真是条不知羞耻的小母狗。”
傅白被他突然曲起手指碾过那一点的动作刺激到,前端有些抬头,身体也不像刚刚那幺僵硬了。
男人示≡1◥◥23⊕)○.⊕意手下取过布条一点一点将傅白前端捆住,然后一巴掌抽上他的屁股。来不及为前端的束缚感到难受就被臀上的痛感逼出了眼泪,傅白嘴里痛苦的低吟被布塞住,只在眼里起了层雾气。
感受着手指被温热肠道绞紧的舒适,男人看着两瓣印上通红掌印的臀肉,接着说:“我给你个机会,好好想一下,否则你会有苦头吃的,我会让你的腿再也合不上,让你的男朋友见到你就恶心,让你天天叫男人操。”
“不回答啊?不回答就是想被男人操。”一直自说自话的男人伸臂抱起傅白,轻而易举把傅白抵到了墙上。
身子不受控制的下滑,傅白不自由主的把男人的手指吃得更深,他试着站直,却架不住腰腿都在发软。
不紧不慢脱着裤子,男人抽出手指,然后用粗硬的的jī_bā从下而上抵住了傅白还闭合着的后庭。下身被那尺寸吓人的guī_tóu抵着,傅白合了眼,相比即将被qiáng_jiān的恐惧,他心里反而是即将背叛男友的愧疚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