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扩个几米。」炭火炉子的火苗很旺,屁股底下的火炕又烧了劈柴,暖气片这么
一包,杨刚的脑门都冒汗了。续过羊肉片,他擦了擦手,把毛衣脱了下来:「今
儿晚上得tuō_guāng了睡,要不明儿非上火不可。」
「不说明年盖房吗,咋这宅基地都没批?」杨书香把筷子伸到火锅里搅和了
会儿,见肉质色泽鲜嫩就夹了一筷子送到杨刚碗里,又给陈云丽夹。杨刚夹起羊
肉,吹着热气往嘴里送:「不是没批,他原先那老宅地基小,西场那边不还有个
三五米的地界吗,他就问我能不能在盖房时多拉出两米远的进深。」羊肉入口,
杨刚把酒盅举了起来,跟陈云丽碰了一个,这边还叮嘱杨书香,让他匀口气,吃
顺当了再喝。
连小孩子都知道跟疼他的人一块玩,更何况杨书香这个受了气的半大小伙子。
摆脱藩篱的束缚,情绪在杨刚的带动下,变得火热高涨。他连吃带喝,脑门
子、脖颈子上都是汗,干脆连秋衣秋裤都脱下来,扔在了一旁。
酒过三巡。杨刚搬起被窝垫在身后,倚着墙问:「三儿,去你爷内套间了吗?」
「我一回来我娘娘就告我了,十多口袋炮和花呢。我和焕章拿出介试来,响
着呢!」说着话,杨书香把烟递给了杨刚,给他点着了,又给自己娘娘递过去一
根:「我看内床铺上还拿回来不少书。」
「咱家这边的厢房也搁了七八口袋呢!」杨刚把腿一盘,大拇哥一卜楞,指
向了窗外。身子一靠,抽起烟来:「内白鹿原你爷不看完了吗,这半年也不去城
里了,我寻思给他鼓捣点书看,省得腻得慌!」「挂历你也没少往家……」正当
杨书香抄烟时,话就陈云丽拦了下来:「三儿,你不跟娘娘碰一个?这好几瓶可
都净了!」
「跟你娘娘碰一个!爷仨不才喝三瓶吗,哪到哪啊!」杨刚一看侄子酒盅里
空空如也,忙念叨起来:「我拿酒介,跟你娘娘喝一口。」
「我可不跟我娘娘喝,该喝多了。」杨书香用手一捂酒盅子,不由自主就看
了眼陈云丽的奶子。陈云丽挺抖着sū_xiōng,咯咯直笑:「还怕娘娘把你吃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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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寒假了都,还怕啥?上次去大大那你不也喝多了,又不用早起。」杨刚
下地又取来两瓶白的:「低度酒喝不醉人,要是给你喝大这个,你早就出酒了。」
说着话,就先起了一瓶低度白酒:「喝不了的话不还有大跟你娘娘呢吗!」
而后又把那个高度的打开,摆在了桌面上。
「还说疼我呢,我看他净使心眼子了。」媚眼一抛,斟满白酒之后的陈云丽
举起了酒杯,她一边冲着杨刚笑,一边张罗着,又恰逢正喝到兴头上,就把脚丫
从杨书香的大腿上蹭着抽了回来:「来儿子,跟娘娘来个交杯。」胸口往桌子上
一靠,呼之欲出紧紧绷绷,奶头显得更真切了。
「我大就是这样败下阵的吧!」看着娘娘的脸,又下意识扫向她的奶子,在
波动中和娘娘的胳膊缠在一起,杨书香觉得心里长起了荒草,胯下也在不知不觉
硬了起来,变得有些失控。经由辛辣的酒水一激,脑海中竟产生出一股强烈的崩
女人的念头。
看着侄儿把这酒下到肚子里,杨刚就把冷拼推到了他的面前:「先吃口菜
……大跟你讲的妇女喝酒别有临提,这话可是对外人说的,在咱家喝酒,你就踏
实下心喝吧!」
「就是把娘娘自己灌多了,也不能让你醉了。」来红时的那几天陈云丽滴酒
未沾,此时酒兴正浓。脚丫伸出去勾勾挑挑触碰到了什么,冷眼一扫,半醉的身
体藉由酒精的挥发便有了感觉:三儿的狗鸡啥时硬起来的。稍一留心,就意识到
杨书香正在窥视自己的身
体。
被娘娘碰了一下狗鸡不说,又被她反过来盯着瞧,杨书香脸上滚烫急忙把头
低了下来。
情知男人这些天没少喝,看他这几盅酒喝得有些过于猛了,想着酒后还要玩
些花样便伸出手来拦了拦:「你少来点,我陪三儿慢慢喝!」
杨刚摆了摆手,拿起酒瓶给酒盅倒满了酒:「见天和外人吃饭都能推杯换盏,
和自己的家人倒拘闷收敛起来,那不对!」他的兴致确实很高,桌子上的高度酒
和低度酒大部分都是由他和陈云丽喝的,难得清闲不用在外面应酬,杯酒言欢喝
起来不免小小多喝了点。
「这屋子里简直要下火了,我去灶膛把劈柴灭了,就手封封炉子。」陈云丽
正要起身下炕,被杨刚拦下了:「你甭管了,还我去吧。」说着,腾起了身子。
看着大大的背影,让杨书香想到了语文书里的某篇课文。同是背影,差距感
的存在让他心里不由得一酸,情不自禁喊了一声:「大你甭去,我把窗户敞开不
就得了!」
杨刚回头一笑:「那这灶膛里的火也得压压,等大,一会儿回来跟你接着比
划。」穿鞋走了出介。
「咋又哭了!」徒见杨书香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