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在说,担心没发生的事情做什么。”沐阳翻了个身,把身边的人紧紧搂住:“我最不为人知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说一个补偿我。”
“秘密吗?”北城犹豫了下,编一个哄他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不想骗人,于是挑了些没有杀伤力的事情:“我不是处男了。”
“你要这把年纪还是童子身我倒是要奇怪了。”男人不在乎这些,让他再说一个,他想了又想,一本正经地开腔:“实在太累了,我真的不想隐瞒了,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别的世界来的超级畅销书作家。老实告诉你吧,你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其实是我写的,也就是说,这里面的所有人都是我创造出来的,我可以说是你们的神。膜拜我吧,少年。”
“神,你好。”沐阳也严肃起来:“请问你为什么不给自己安排点好生活,被继母欺负得那么惨不说,东躲西藏还遇见坏人,差点全身光溜溜地冻死在深山里。”
“这个……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要是他能控制剧情,那他绝对给自己香车宝马锦衣玉食的生活,谁要一直逃亡一直被杀的死循环:“好好珍惜我吧,等我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就能回现实世界了,到时候我第一个把李仁德写死,不让他再折腾你。”
“笨蛋。”沐阳的手很暖,更加用力地抱住他,额头贴在他的侧脸上:“你好好的就行。”
他们就这样靠在一起,天南地北聊了很久,直到天快亮了在睡了一会。
北城当作家的时候昼伏夜出惯了,沐阳也是个为了拍戏晨昏颠倒的人,倒也不在乎正常的作息,两人一觉睡到中午才慢慢爬起来,热了点昨天的饭菜果腹。
“南夏也怎么这么怕李仁德,他们中间又有什么秘密?”咬着汤勺,他想起昨天老同学的表现很不正常,绝对还有其他故事。沐阳开始不想说,熬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才把李仁德曾经指名南夏也,被拒之后狠狠修理了他的事:“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被救出来以后住了个把月的医院,全身都是伤,怕是留下心理阴影了。”
“真好!”原来真被虐过,太棒了。
“你说什么?”沐阳不确定地问,以为自己听错了,北城赶紧纠正态度:“我说他真的是太可怜了,他本来就特别苦,去当牛郎也是为了补贴家用,不该受这么多罪。”
“是啊,所以让他跟我了。”说着,他拿出手机,调了一些照片出来:“上次跟你说过,我想组一个男子偶像团体,但是南夏也有点太耀眼了,不好找搭配他的队员。这是我选的人,你看看,已经是最好的了,有几个舞跳得很棒,多才多艺。”
北城听话地滑动手机,快速浏览照片,虽然都是帅哥,不过比起南夏也确实差远了,组成一个团的话,大概只能当绿叶。
“这个还不错,身材很好,团队里面总有负责各个方面的人吧,有唱歌跳舞的,有耍宝炒热气氛的,有负责美和帅的,这个可以专业秀肌肉。”北城没有开玩笑,偶像团体虽然脸要好看,但只有一群娘娘腔的话受众也太单一了:“还有这个,长相虽然只有七分,但是气质很好,可以包装成贵公子之类的。至于那些唱功好的何必组团,找个选秀节目去上,有实力自然有红的路子。”
“看不出你还挺有想法的。”虽然不专业,不过比一味迎合的好多了:“不过南夏也当过牛郎这件事,早晚要被挖出来,现在的狗仔队是越来越厉害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能翻个底朝天。”
“哎呀,担心还没发生的事干什么,这句话是谁说的。”北城笑:“再说谁还没有三五个秘密。”
☆、19除夕夜
“我就是没秘密的人,唯一一个还告诉你了,不像你藏着掖着的,心里有事闷着不说,遇到麻烦也不跟我商量。”沐阳单手搂住北城的肩膀,缓了几秒才痛心疾首地继续:“我不想对你说重话,但有些事你必须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底线在哪里。”
这是两人开始暧昧后,男人第一次用这么认真严肃的口吻说话,看来事情很严重:“我知道李仁德一定威胁、吓唬你了,不然你也不会想到找夏也来当挡箭牌,替你去送死。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保护自己是本能,我也很高兴你有这种意识,所以不会怪你。但你做得太不厚道了,先不说夏也救了你一次,这么干等于恩将仇报,就算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你也不能因为他当过牛郎,就把人当贡品一样献上去,白白牺牲了。李仁德是什么人,落到他手里就没有个好!”
“对不起。”虽然想装傻混过去,可是看男人严厉的表情,他知道这招不会太好用,干脆实话实说:“我知道他是谁,所以很害怕,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热就想了这么个馊主意。还好南夏也没出什么事,不然我死一百次也不够赔罪了。”
“打住,这种话就别乱说了,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他抬起北城假装愧疚的脸,把额头抵在他的前额上,一字一句地说:“听着,今天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要责备你,而是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无论发生我都会呆在你身边,陪你度过难关,帮你解决麻烦,所以不要拖无关紧要的人下水。”
“我发誓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