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不准起来。”夏建辉声音冷淡,脸上虽然没了泪水,却掩不住眉宇间的哀伤。
“凭什么听你的?”夏建武气呼呼的反驳,惹来夏建辉冷然一瞥,和小狼崽子龇牙咧嘴、凶巴巴的怒瞪。
夏建武瞪着眼不服气的回瞪小狼崽子,却被夏建辉又一记冷眼瞥没了气焰,到底老老实实的继续跪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来金家老宅门前就搭起了灵棚,前来吊丧的人络绎不绝。
丧事办了三天,雪也跟着下了三天,直到第三天下午送葬的时候,天才放晴。
虽然老夏家算不上小王庄的大户,但是同宗的人也不少,刨去不能入坟地的女孩,送葬队伍仍足足排出了五十多米长。
跪,叩,拜,哭,待得夏奶奶入土为安,夏建辉的膝盖和腰已经和别人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