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落雁无忧无虑,对弈的闷了,又教他取家伙出来点茶,沉鱼想起今日见凯尔如此暴躁,不似他平日性情,更是玩的不安心。等哄了落雁就寝,便去他房里探望。只见房门无锁,沉鱼便推门入去。
那凯尔坐在窗前,和着眼泪食冷饭,孤家寡人,状什可怜,便问:「出了什么事儿?太医局放榜了么?」沉鱼不问犹自可,一问就问中了凯尔心事,只见凯尔放下碗筷,突然扑到沉鱼怀里,嚎啕大哭。
原来凯尔寒窗苦读十载有余,只道终于盼来了出头天,等入了太医局,学成以后,定是平步青云,悬壶济世,救苍生于水火之中,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旁人见他一个洋人,混进汉人堆里,甚是突兀,对他指指点点,见他生的高大,又不好欺负,便敬而远之。
凯尔只想自己医术不俗,选试定必十拿九稳,那用看人面色?旁听一年,终于迎来选试,一路势如破竹,最后却名落孙山。倒不是因他失手,而是他一副相貌,同众人格格不入,结果遭人排挤不止,明明考的不俗,硬是教考官鸡蛋里挑骨头,断了他行医前途。最后入选的几人,个个医术远逊于他,却只因一副皮囊教人看得顺眼,便飞黄腾达,留他如今功亏一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即便他不做御医的春秋大梦,去开医馆,人家又当他是番邦蛮夷,连指路都不信,还那里信他医术?
这一名落孙山,顿时觉得前路迷茫,不晓得何去何从。凯尔讲到伤心处,更抽泣道:「咱家只道官家任人唯贤,好歹是性命攸关的事儿,当然是能者得之,天晓得原来他只看重一副皮囊!」
沉鱼听罢,百感交集,安慰的话儿居然说不出口,只轻抚他背道:「好了好了,莫要难过。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又递与他条手帕,问道:「你日后有何打算?」凯尔边抹泪边道:「咱家准备回家去了。前阵子收到封家书,我爹妈唤我回去接手卖香木的行当。 」长叹一声又道:「这些年为了学医,浪费了家里许多银子。不过想来也是,咱家早就该晓得,咱家不过是个所谓番鬼,本就不该奢望汉人赏识。」
沉鱼拍了拍他肩道:「其实亦不是全无得着,若果你无去学医,便不会借住我家,咱们还那会相识?」凯尔这才破涕为笑道:「那倒是。」便胡乱抹干了脸,又道:「莫讲我这烂摊子了。师兄怎突然间回来的?景岷去了那里?」
他这一问,倒轮到沉鱼愁眉苦脸,只见那沉鱼叹了口气,才道:「我就是不晓得他那里去了,才回来寻你的。」凯尔不解道:「景岷怎会不辞而别?他有与你药么?」沉鱼叹道:「他只与我十日份量……早服完了。」
凯尔闻之,不禁暗地一惊。既是惊于叶决一反常态,治病的事儿就此不了了之,不似是他作为,莫非他遭了不测?又是惊这沉鱼带着个小孩儿,那孩童还似乎不晓得沉鱼病情,那他断药后的日子,是怎挺过来的?又见沉鱼似乎气色不对劲,便问:「那怎么办?」沉鱼渐渐站立不稳,弯下`身子颤声道:「我忍的好痛苦……你晓得我这病,万一停药,可是煎熬百倍……如今落雁见我犯病,都只道是心疾,咱家也不便向他道明,只好……躲到茅厕去泻火……」
凯尔一听此言,心中大呼不妙。只见那沉鱼越讲气息越重,双手发抖,满面潮红,低头紧闭双眼,看似痛苦异常。好歹师兄弟一场,凯尔那忍心看他受苦?可沉鱼就似无底深潭,任他如何卖力,依然欲壑难填。想起那段日子,日日纠缠的天昏地暗,真教他心有余悸。凯尔正担心沉鱼又求他泻火,好的不灵丑的灵,只见沉鱼突然跪在凯尔跟前,颤声哀求道:「凯尔,你再与我一回,就这一回,往后我自己想法子……」凯尔见此,不禁暗暗叫苦。
虽然他可怜沉鱼,但他实在不想亲热,又怕沉鱼误会自己嫌弃他,叹了口气又道:「师兄,咱家不是见死不救,我只是……」沉鱼生怕他不答应,急道:「我晓得,我晓得……」见凯尔依然踌躇不前,急道:「往后……往后……等落雁过几年长大了,我就……」凯尔稍一沉吟,见沉鱼瑟瑟缩缩的跪在身前,裆中湿了一片,只想这次是逃不过了,但方才沉鱼所言,未尝不是条妙计,便应承了。
沉鱼生怕他反悔,不等他脱衣,便解开他裤子,掏出那话儿来,又亲又吮。去了叶家大半年,凯尔见这沉鱼病情毫无起色,口技却精进不少,禁不住把他按到墙上一通蹂躏。
沉鱼紧紧夹着凯尔那物事,那翘臀儿摆来摆去,一边求他深入,一边引他掐自己双`乳,见凯尔无暇顾及,干脆一手往自己身上乱摸,一手勒那话儿,怕落雁听见,不敢叫唤出声,心里却幻想教那落雁窥看,加上那凯尔越发用力,爽的他淫`水潸潸,又生了教人玩弄到死的念头,进出了十几回,方才泄了,心满意足,累的瘫软在地。
那沉鱼久旱逢甘霖,舒爽之余,只觉淫`欲一次比一次强烈,欢愉过后,却一次比一次疲倦。只见他倒在墙角,上衣掀到胸前,乳`头又红又肿,裤子除到膝处,意犹未尽的粗喘,心里想起身,身子却重得动弹不得。
凯尔歇了一阵,穿戴整齐,见沉鱼还躺在地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