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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仲颜帖木儿很快恢复正常,抄着肩站起来,看看我又看看末雅矢里,“你上还是不上?”
末雅矢里的身子骤然绷紧,像是听懂了这话的意思一般。
我一愣,赶紧劝道:“大汗不必急于一时。我于草原来说不过是个外人,就算能让末雅矢里乖乖听话,也终究和大汗想要的成效相却甚远。不如我把全部技法教给大汗,由大汗亲自调|教如何?”
我知道草原人对贞洁没有刻意的要求,娶父亲的小妾、娶嫂嫂的也不在少数,若是仲颜帖木儿自己有那个本事,肯定不吝于亲自上了末雅矢里。
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地上茫然的少年。末雅矢里注意到我的目光,龇牙咧嘴地朝我瞪了一通。
技法我是没有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有道理。”仲颜帖木儿抚上自己下巴上的那道伤痕,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波澜,“可本汗又没有你那般天赋异禀,短短数日怎么学得会呢?”
“能学会!”我坚定地望着他道,“想当初在下也不是一蹴而就,所有的技法都是一朝一夕练过来的,像我这般愚钝之人都能通晓其中奥妙,天资过人的大汗又怎会不行呢?”
他迟疑了一下,示意我接着说。我叹了口气,一脸真诚地道:“其实,上上之技,都是从下下之技冶炼出来的。”
仲颜帖木儿霍然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道:“你是说你……”
我忧愁道:“是啊,年少时都是在下的。若不是能与在下的人感同身受,我也练不出这样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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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颜帖木儿忽然意味不明地笑笑,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道:“能上你的人,口味真是特别。”
我的额角抽搐了两下,佯装没有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