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盛槿就请了假,带儿子去了美术馆。
这里正在举行一场大型的画展,展品有很多知名画家的作品,也有很多名画。因为展览后会有拍卖,所以也吸引来了很多对书画感兴趣的有钱人,和书画鉴赏家、爱好者们。
盛槿带着儿子纯属就是来看画的,反正看完他们就走,不蹚拍卖会的浑水。反正她没有收藏珍品的爱好也没钱买。
至于盛思羽,完全是与生俱来的对于书画的爱好,他从小在盛槿的工作室里把玩她的画笔长大,两三岁的时候就学会了拿各种笔,而且盛槿工作的时候他可以拿着画笔在纸上涂鸦,一个人玩很久。
后来盛槿发现了儿子的天分,就有意的往这个方向培养他的兴趣,不仅言传身教,还给他请了专门的老师学素描。现在回国了,他在美国的老师也还是会给他进行视频教学,前不久老师说盛思羽对于画画的潜能还有很多,建议盛槿更好的发掘孩子的潜能,给他提供更好的学习环境,说不定以后能培养出一个大画家呢。
盛槿对于培养一个画家并没有执念,她不想把任何的期望和压力强加在孩子身上,只想随着他的天性让他更好的发展。不过她还是听取了老师的部分建议,得知江宁城有一场盛大的画展之后,她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盛思羽,问他想不想去看。
来了之后盛槿才觉得此行不虚,对于她来说都是一场视觉上的享受。
各种不同种类不同风格的作品都分了展区,这对于小孩子来说,更是扩展了他的眼界和认知,虽然不能懂,但是也能更全面的知道一些知识。
盛思羽像是鱼儿入了水一般,兴高采烈地拉着盛槿一个个展区看过去,不停地提问和感叹,随处可见的解说员都快要认识这个与众不同的孩子了,他的问题总是能得到最专业全面的答案和解释,而他的接收能力和学习能力更是让人惊叹。lt;gt;
最后盛思羽很开心,学到了很多东西,盛槿也跟着他高兴。
直到展会结束,接下来就要进行展品拍卖了,母子两才依依不舍地准备出去了。
盛槿看了下手表,时间已经是下午了,他们还是早上吃过早餐来的,居然也不怎么感觉到饿。
不过她担心孩子已经饿了,就问盛思羽道:“小羽,中餐你想吃什么?”
盛思羽完全没有对她的话感兴趣,反而还在为刚才的画展着迷。
盛槿哭笑不得,盛思羽又问她,“妈妈你最喜欢什么画?”
盛槿正要回答,却有人上前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位小姐,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身穿黑衣的保镖模样的人突然出现,挡在他们面前,低声说道。
盛槿第一时间将孩子藏到身后,沉着脸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小姐你不用紧张,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我们老太太想请你去接待室喝杯茶!”黑衣保镖没有动,说话的语气也和和气气的。
盛槿却不得不多个心思,丝毫不敢放松,眼神戒备地看着他们:“你们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什么老太太。”
“盛小姐,我们是箫老太太派来的人,江宁箫氏,您要是说不认识,那没有人能够认识了。”黑衣保镖见她戒心重,只好挑明了话题,并且递上了一个东西,“这是老太太让我交给您的。”
盛槿听到箫老太太几个字,也就明白了大半,结果保镖递来的东西,她更加相信了。lt;gt;
那是她结婚之后第一次去看望老太太的时候送给老人家的一串佛珠,上面有她独特的记号,全世界仅此一串,她是不可能认错的。
只是她不明白,箫老太太怎么会突然找上她这里来?
不过既然老太太能让人在这里拦住她,那肯定是早就知道了她会带着儿子来这里了。
虽然不愿意,但是既然人家已经找来了,就不是她能够继续逃避的了。
不过她还是留了个心眼,悄悄地给慕霖发了一条消息。
跟着保镖一起去了美术馆的vip接待室,盛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箫老太太。
五年多没见了,老太太看起来还是那么的老当益壮,眉宇间的威严一如既往。
“箫老夫人您好!”盛槿进去之后就面带微笑打了声招呼,“不知道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因为已经不是过去的身份了,所以她只能换了叫法。也找不到比老夫人更合适的称呼了。
老太太品了一口茶,放下杯子,才朝她看过来,慢悠悠地说道:“若初,几年不见了,你连奶奶都不会叫了吗?”
老太太眼神锐利,语气刻板,已经再也没有当年对待盛若初时候的和善了。
盛槿却不慌不忙地,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她坦然地和老太太对视:“老夫人恐怕也是认错人了吧,我不是盛若初,我是盛槿。”
说着她把刚才保镖交给她的那串佛珠放到了桌面上,“物归原主,话我也说完了,如果老夫人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老太太看了那佛珠一眼,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若初,我老婆子活了这几十年了,什么没见过?又有什么逃得过我的眼睛?如果你不是若初,我怎么可能来这里找你?”
说着老太太又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五年前你不声不响就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跑了,根本不把我老太婆放在眼里,如今带着我箫家的孙子回来,却还想要去嫁给别人吗?若初,你该知道,箫家的血脉,我绝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