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喊声一队人马前来,为谁之人长相清奇,颌下长髯无风自动一派怒色,正是青州汉军总帅卢植卢中郎,今日入城原本是有后勤之事与魏郡守相商,谁知恰巧碰上了肖毅这么一出。要说恒之动静小点也就算了,可那纨绔脾气上来要拆青楼却是惹恼了中郎,今日定要严加管教才行。
“肖毅见过中郎,早知中郎前来毅便随行了。”肖大公子此时倒是没有一点犯错的觉悟,快步迎上前去变给卢植行礼,笑的还很是自然。
“你,还不让他们住手!”可以说卢植对肖毅是十分喜爱的,加上和肖元之间的关系更是对他视若子侄,但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中郎有多喜欢肖毅阵上无敌的英姿便有多讨厌他现在这副纨绔模样!显摆什么呢?再见他一脸笑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以手点指口中喝道。
“啊,停停停,都给我回来。”肖毅一看定边军士卒还在那儿拆得是不亦乐乎,也是急忙喊道,刚刚光顾着想那魏郡守的来由都忘记下令了,而定边军兄弟没有肖毅的命令是绝不会停下手中的动作的。
那边赵大壮等人听见喊声立刻响应,不过数息功夫五十人便整整齐齐的列队跑了出来,那迅速的动作和严整的队形看的所有人都是眼中一亮,便是中郎也暗暗赞赏,这小子带兵绝对有一套,不过也正因如此才更需磨砺,他对肖毅的定位可不仅仅是将才,而是一方统帅之才!
“这处民居是你命人拆得?”卢植看着马前肃立的肖毅冷冷问道,那魏郡守见状原本还想上前为他解释一番,可见了中郎的眼神终究不敢言语,卢中郎虽是大汉名士,可久在军中掌军,一旦严肃起来也是气势十足。
“是。”肖毅也不分辨朗声答道,肖公子向来不会做了不认。
“好,既然是你所为,来啊,将肖恒之拿下先送入军中禁营。”卢植闻言微微颔首随即却是语出惊人,这禁营便是军中的禁闭场所,长期作战之时军中一些违反军法者便会被送到那里暂时看管!
“中郎,都是他欺负人我们将军才为我出头,是赵标不对,要打要罚该在小人头上,与我们将军无干。”卢植此言一出定边军立刻就炸开锅了,哪里能让将军受过,赵标第一个就站了出来大声言道。
“中郎,怪我,中郎,怪我……”另外两名方才挨打的士卒也立刻言道。
“中郎,赵大壮是队长,楼是我带人拆的,与他人无干。”赵大壮也是快步上前将三名士卒挡在身后言道。
“你小子哪有那么大的胆子,中郎,是末将下得令。”此时方才一句话没说的张辽亦是上前几步又把赵大壮挡在了身后躬身道。
“中,中郎,今日是魏某得错……”其余定边军士卒此时看向魏公子的眼光几欲喷出火来,后者见肖毅受责心中可是没有半点庆幸的意思,得罪肖郎爹爹都吃不消,自己还不被收拾死啊?当下也是上前弱弱的说道。
“都给老夫闭嘴,还不知道你们的德性,有理又怎么样?有理就能拆人家房子,你肖恒之也太霸道了吧?换做旁人也就算了,你自幼的诗书读到哪里去了?倘若汝父今日在此你又该如何交代?”卢植一摆手阻止了魏公子接下来的话,对着肖毅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亦是极为气氛。
“幸亏今日没有去顾及什么脸面,看样子中郎对肖毅也是极为器重啊!”旁人眼中卢中郎对肖毅是疾颜令色,可魏郡守在官场多年那察言观色之术实是深厚,没听中郎话中都是说肖毅占理?这样的名门之后朝中军中都有人撑腰,自己还有诺大的本事,他日后不成大器还有谁?得罪肖毅绝对是一件愚蠢的事情,念及此处魏郡守心中更坚,当下便道:
“中郎,此事实在怪不得肖将军,都是魏某教子无方。”
“子安你也不用为他说话,今日之事就算有万般理由也是肖恒之做的太过,无关他人。”卢植言道,对于肖毅占理一事他是深信不疑的,恒之的人品一向为军中称道,他的霸道和嚣张都是建立在占理基础上的。
“中郎说的是,毅愿领责罚!”见卢植动了震怒肖毅并不气恼,一般人中郎还真不会如此,当下也是正色躬身道。等说完见定边士卒还有不平之色又是大声道:“都给我闭嘴,毅为营首,自该遵从军令!”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带肖恒之回营。”见肖毅态度比较诚恳卢中郎的气总算消了几分,随之便对身后的执法士卒言道。
一开始听见中郎的命令执法士卒也是左右为难,肖毅不光是军中崇拜的偶像平素人员也是极佳,而且卢植身边的士卒和他更极为熟悉,一时要拿肖将军他们根本不知怎生是好。此时带头的曹队长走了上来笑道:“肖将军请。”那神情那语气便极为客气,这要换了他人早就帮上了。
“好说,我不在定边军一切军务由文远暂代。”对着队长微微一笑肖毅回身对张辽交代一句便随之而去,那边就有士卒为他牵来战马,恒之偷瞄了一眼中郎见他并无表示这才上马而去,倒像是领着士卒出征。
“子安,你我府中议事。”卢植对此视而不见径直对魏宁言道,后者闻言亦是随卢中郎前去,当然还没忘记叫上儿子,定边军都要杀人了。
“校尉,这……”看着中郎和肖毅都去了,朱宝有点傻眼的对张辽问道。
“什么这啊哪的,还不快去安排。”张辽没好气的回道,肖毅去禁营他心中也是恼火,不光张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