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打破封建教条,所以可不能纵容大美人,据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兄弟我这里没棍棒,就有一个板凳,你先拿着用。”边城拿着抵着门的一个玻璃板凳递给衡昀晔:“别没出息,去吧,哥们看好你。”
衡昀晔举起板凳砸向边城说了声:“孙子,来,给爷爷撒撒气,爷爷心情不好。”
边城立马躲在室友楚十八身后,说了声:“有种你去找那蛇蝎大美人啊,别找孙子我,孙子是要给你送终的。”
衡昀晔把板凳放下,坐了下来,摸了摸楚十八的肌肉,“哥们儿,这是真的肌肉啊,好结实。”
边城炫耀着说,“是吧,十八,给他展示一下你的跆拳道。”
楚十八站起来,打了一段,问了一下边城:“怎么样,酷不?”
边城竖起两根大拇指:“酷呆了。我都想以身相许了。”
衡昀晔喝了一口果汁喷出来:“你他妈的一个弱受。”
边城顿时炸毛了:“你他妈的一个弱攻。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啊,老子是直的,直的。如果老子搞基,老子也找一个天仙。”
衡昀晔突然想起来了,边城当初跟他说,他也喜欢天仙,顿时警惕:“我家大美人是不允许你看的。知道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吧,先把你活生生的烧了然后再填埋粪坑。”
“谁看他啊,脾气那么臭,我喜欢跟楚十八一样脾气好,一出手就酷毙了的。”边城微笑的向楚十八投以亲切的眼光。
楚十八酷酷的眼神,吭了一声:“你俩在说什么?”
边城说了声:“这弱攻碰上强受,束手无策,不是被关在门外就是被扫地出宿舍……”
衡昀晔吼着:“老子不是弱攻。”
边城:“你有种去你家大美人面前吼去,不要多,就拿出一半的底气,孙子就跟了爷爷你的姓。”
衡昀晔痛心疾首骂着:“你这孙子真不孝顺,竟然敢改姓。爷爷真的是心痛啊……”
边城:“楚十八,送客。”
楚十八一脸懵逼:“怎么送?”
边城:“把他从楼下丢下去。”
衡昀晔:“谋害爷爷,这孙子真不孝顺,爷爷觉得你那句话说得很好——棍棒底下出孝子,爷爷手上也没棍棒,就屁股底下这一板凳,来吧,孙子,受死吧……”
边城“啊啊”的站了起来,躲在楚十八身后,眼看躲不过,立刻朝着走廊外走去,走到衡昀晔的宿舍门外敲敲门:“冉沫弥,你的快递到了,我帮你拿上来了。”
冉沫弥开门,正好撞上衡昀晔举着板凳冲过来,边城立马躲在冉沫弥的身后,对着冉沫弥说了声:“看到没,那家伙想要打你,这人渣的很,千万别喜欢他。”
衡昀晔立马奉献上自己的板凳:“我给你买了一个小板凳,以后在卫生间洗袜子可以坐着洗了。”
冉沫弥接过那玻璃板凳,面无表情的说了声:“谢谢。”
衡昀晔拽住边城,双手把他按在桌子上,对着大美人说了声:“沫弥,把我送给你的板凳借我用用,这小子欺师灭祖,我得好好教训一下。”
边城立马朝着冉沫弥喊着:“冉沫弥,咱两近日无仇,往日无怨,所以……”
冉沫弥面无表情的把凳子递在衡昀晔手上,眼不见为净开始去看动漫,说了声:“拿袜子把他嘴堵住吧,别吵到我。”
衡昀晔立马做出遵命的架势。
边城仰天长啸:“衡昀晔,我他妈的鄙视你,你个弱攻,重色轻友,楚十八,快来护驾啊,朕一死,咱们就要举国沦丧了啊……”
啊啊啊——
边城已死,有事烧纸!
☆、第 7 章 家中事(上)
现在正是夏末初秋季节,晚上的温度依然非常高,空调里面呼出的冷风抚着人的身体,冉沫弥坐在床头玩手机,衡昀晔洗完澡出来,为了晚上跟自家大美人有肌肤之亲,他军训的时候,希望太阳再大一点儿,甚至连防晒霜都不抹。
哪儿有太阳,哪儿就有衡昀晔,他要背朝着太阳,比向日葵还向日葵,非要把自己的身上晒出来几层皮不可,这样他就有机会央求冉沫弥给他涂药膏,那真是华丽丽的折磨!
他忽然被自己感动了,爱一个人就是这种滋味,牵心饶骨!
“你怎么老是晒脱皮?”冉沫弥有点儿疑惑问了声,把棉签上的药抹在他背上:“不是学生家长闹到学校,学校要求尽量在树荫下训练吗?我们都在树荫下,你们教/官没让你们去树荫下吗?”
“恩,我们教/官脑门上就写着:天下第一贱,所以让我们站在太阳底下。”衡昀晔义愤填膺的骂了教/官,仿佛下一刻就要奋起反抗一样,他丝毫不提自己非要站在太阳底下训练还被教官好心的劝说的事情,教官还曾经感慨这孩子有毅力将来大有出息,甚至把他标榜为楷模,要所有的人学习学习,转眼之间,教官就成了衡昀晔嘴里的天下第一贱。
“那你可以向学校反应。”冉沫弥看了红黑色已经晒了脱皮的背,有点儿担忧说着。
“不用,反正还有一天了。哎呀,你轻一点儿,有点儿疼……”衡昀晔吸气了一声:“我可是伤号,要重点爱护的对象。”
冉沫弥手轻了一点儿,粘在棉签上的白色药膏均匀的抹在衡昀晔的背上,背上脱皮之后就红黑红黑的,加上黄色的药膏,看上去确实有点儿狰狞。
“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你这晒伤有点儿严重。”
“你心疼是不?”衡昀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