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骏丰自觉的站在门口把守。
屋内的声音断断续续模糊不清,他们都是压低了嗓音在说话。
“神神秘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白漫碎碎念,最重要的是柳濡逸能听得,她怎么就听不得?
不过静下心来,白漫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义父和离墨说话这般熟捻,怎么从前他们都不曾提过认识对方?当初白漫是跟柳稚上山礼佛认识得离墨,只道他是山中归隐的草药师。
离墨几乎不下大尖山,这次却来了石阚,做仵作!
要知道草药师是这种人人敬仰的,和仵作这般人鬼皆嫌的身份,天差地别。
再则,陈知席?说的是陈谚姚的父亲么?
京城太医,和死士所服的毒丸扯上了关系。
白漫支着下巴,盯着地上一排爬得整整齐齐的蚂蚁,嘟囔一声:“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