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在围观群众眼前上演大变活龙,啊,不对是大变活人,充分的像在场所有男士演示了女人,不管是什么品种什么类型的女人属性表和技能栏中都一定白纸黑字清楚明白的写着翻脸比翻书还快。
“曳舟队长,您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前一刻还是和颜悦色暖如春风,转过脑袋就是横眉立目恶煞凶神,“喂,罗兹给我站起来躲到一边去,你占了队长的位置了!”
明明是我先来的吧……可怜的罗兹面对一个是出名蛮横的有理讲不清,一个虽然通情达理豪爽任意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不敢讲,只能硬生生吞下几乎冲口而出的抗议,乖乖挪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好了违□□籍的八番队副队长身旁。
终于解决了自己的长发与窗户底下的灌木丛你侬我侬相亲相爱的错误恋情,把自己从窗户上面拔下来的平子队长同样向这位举足轻重的前辈打了一个颇为正式的招呼,才一指对面丰姿绰约的紫发美人:“大家都熟人,就不用再浪费口水了。这一次把大家召集起来,是希望重启猎狐行动,搜寻一百六十年前‘贵族儿童失踪事件’的罪魁祸首。”
“真子,你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说这种机密事件真的大丈夫?”绅士先生拨了拨肩膀上的大波浪,第一个提出异议。
话音落,一个包裹在刑军标准的银行劫匪配置中,没脸见人的脑袋从窗子底下冒了出来:“啊呶,非常感谢刚才平子前辈的帮助,结界已经架设好了。”
呲着一口闪亮的大白牙的平子挑起细长的眉梢,拍了拍面前的桌面,示意正灵巧的从窗子里翻进来的刑军小队长落座:“现在,大家可以畅所欲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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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的好吗?”同样坐在窗子下面,抱着茶杯慢慢品茶的中川一郎低下头审视着导师大麾边缘变形的辅川家族家徽。
“你刚才在说什么?一郎。”头顶的窗户被猛然推开,与此同时一个丝绸一样柔韧丝滑的声音从天灵之上徐徐落下,朦胧的阴影笼罩了茶杯中流光浅漾的碧色茶汤。
中川一郎没有抬头,只是稍稍挪动了端着茶杯的手腕,轻声叹息:“先把衣服穿上,晚秋的冷风对你虚弱的身体没有任何好处。”
房间里传来另外一个更加虚弱的呻|吟,平静无波的茶水中红发紫眸容色艳丽的男人眉梢眼角浮上勾魂摄魄的荣光,却只是微不可查的勾起嘴角,俯下身体几乎是攀上中川一郎掩藏在纯黑长发后小巧的耳廓道:“我很满意这次的人,一郎想要什么奖赏?”
“我最想您能够以身体为重,暂时禁欲。”辅川家族的忠犬仰首举杯将手中茶一饮而尽,神态从容,语气淡定。
“上一次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辅川英明的声音带着慵懒绵软的笑意,“我才解禁三个月,一郎。”
“上次之所以答应我只不过是因为零度说的话吧?”中川一郎冰蓝的眼眸因为提到特定的词汇闪过一抹精光,“说您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真的已经五劳七伤千疮百孔到不能用,是绝对不会有所顾忌的。”
“所以你就擅自同意他对我使用能力,甚至为了追求幻象的绝对逼真提供彼方的资料给他?中川一郎你的自行其是真是与优美越发相像了。”
中川一郎自斟自饮的动作微微一顿,滚烫的水柱溅落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之上,因为用力呈现出不自然的苍白的关节瞬间又浮现出过于鲜艳的血色:“过了这么多年,你终于承认优美是你杀死的啊。辅川英明。”
辅川英明的呼吸有瞬那的中断,紧接着线条柔润却凉薄的唇边却缓缓浮出越发甜蜜而温存的笑颜,他的声音低哑暧昧得如同情人在床第之间最亲昵的耳边厮磨交颈低语:“你和她还是有区别的,一郎。但是,请你务必牢记,无论是爱恋还是仇恨,对于我们接下去要走的路都是致命的负面情绪。它会限制我们的视野,影响我们的判断,甚至葬送我们的性命。”
长久的沉默之后,中川一郎放下手中的茶具,长身而起的瞬间手指探上喉结下的绊扣熟极而流的解下雪白的大麾。雪色的波涛招展成铺天盖地遮蔽视线的帷幕,落幕的时候已经隔着窗棂包裹住了辅川英明一|丝|不|挂的身体,最后整理了一下竖起的领口,中川一郎修长有力的手指沿着大麾严丝合缝边缘自然的下滑拍了拍辅川英明在柔滑布料下跃动的心脏:“自从一百五十岁你的chū_yè之后,我做这个动作就永远比优美要熟练。”
狭长上挑的眼角飞扬出更加幽魅蛊惑的角度,望向窗扉之外咫尺之间男子在这个角度看去绝美的简直就是邪异的面庞,宝石蓝的瞳孔函幽育明孕育着可以将人溺毙的绝望。与整个静灵庭熟知的温文尔雅斯文有礼的真央导师截然不同,褪去掩饰性的微笑与欺骗性的温柔之后,中川一郎□□出来的真实姿态妖异而危险,直视着那双冰冷的闪烁着无机质的光彩的蓝色瞳孔就像在直视着这世间所有的不幸。
而现在这个世界所有的不幸全都倒映出一张艳丽到冶艳的脸,面庞的主人勾起嘴角展露出傲慢却颓靡的笑容:“既然你认为仇恨与爱恋对于计划都是阻碍,那么为什么还要让惣右介和真子发生那样的关系?”
“当然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