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闷闷的,像是委屈极了,“害得我在李平朗面前丢脸……都怪你……”
林渡哭笑不得,费了老大的劲儿才将鞋子脱了,扛着这头无尾熊摇摇晃晃的走进屋里,将人摔在沙发上,“吃不吃点心?不吃我先冻冰箱去了。”
他等了一会儿不见回答,便拎着饭盒往厨房走,结果被人一把扯住衣角,易然挣扎着凑过来,不满道:“……你怎么都不哄我。”
林渡一脸关爱弱智儿童的表情,“因为你装醉啊。”
易然闻言啧了一声,从沙发上坐起身来,抓了抓头发。
“你怎么知道的?”
“诈你的。”林渡说,“不过看来你真的没醉,我就放心了。”
“……”
“那还要吃点心么?”
“要!”
林渡将饭盒拆开,“有点化了,你就用手吧,别弄得到处都是……”
“你怎么说的我跟个弱智一样。”易然不爽道,用手接着点心放进嘴里,含含糊糊道:“林叔叔……”
“嗯?”
嘴上一软,那人凑上来亲了他一口,眨巴着眼笑了笑。
“……甜的。”
第19章
接下来一连几天,两人间的气氛始终暧昧,像是热恋时期的情侣,时不时做出些亲密的举动,却又浅尝即止,不曾真正过线。
这是一场双向的欲擒故纵,可没人愿意当那个主动上钩的鱼。
最后还是易然先忍不住,林渡的滋味太好了,他尝过一次后便再忘不掉。但李平朗的话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在意,本想撩着对方几天钓着胃口,却不想眼看快半个月过去,那人对此只字不提,更别说主动邀请……这时候易然才反应过来,当初林渡主动要求做炮友估计也只为了堵他,换个人他依然可能说这种话,只要技术够好,长得顺眼就行。
如此一想易然又郁闷了,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好,先将这人操服了先——等他看见自己就两腿发软后头出水的时候,哪还有力气惦记别人?
林渡本来打算趁着周末睡个午觉,刚进房间就被什么东西把眼睛蒙上了,他反射性伸手挥开,却被死死抓住手腕,身体也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里。
“……易然?”
“是我。”易然的声音从后传来,他将下巴搁在林渡肩上,半推着将人往床上带,后者倒是淡定得很,“你又怎么了?”
“……我们好久没做了。”失去视觉之后,对声音也就愈发敏感,青年人低沉且磁性的嗓音低音炮似得萦绕耳畔,湿热的吐息喷洒在颈间的皮肤上,撩出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