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再度一惊,失声叫道:“茶里有东西?你居然给我下药!”林岸登时又出了一身冷汗,他顿时有点着慌,从来没想到他一个成年男人也能遭遇这种传奇的事件。
“许哥,有话好好说。”林岸语气放软:“这个玩笑可不怎么好笑啊。”
“我可没有开玩笑,我说过我从不开玩笑。”许知远的声音有些陌生。他眼里孤注一掷的神情又浮现了出来,显得有些凶狠。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已的话,许知远把林岸死死的按在门上,然后抓住他的双手背在后面,强行扭过他的头,狠狠的亲了上去。
被强吻的事实终于冲破林岸心里那种难以置信的荒谬感,让他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他林岸,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将要被人下药迷||||奸的这么一个残酷而不可思议的事实。
一向儒雅端方的谦谦公子式的许知远似乎露出了面具下真正的样子,他近乎发狠的恨恨的□□着林岸的嘴唇。林岸双手背在后面,头又被死死的朝后扭着,觉得自已要被扭曲成麻花,痛的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也许是急中生智,他虽然四肢动弹不了,但是嘴巴还算可以用,毫不容情的咬在了许知远嘴唇上,许知远一时不妨,吃痛微微松开了钳制,林岸借机向后猛撞,把许知远撞了个趔趄。然后用尽余力转身向窗户跑去——两层高的楼,跳下去总归是死不了人。
但是他低估了许知远的缜密程度。窗户和门一样,都是纹丝不动,关得死死的。他被许知远下了药,手脚发软,动作本就慢了很多,如今这么一耽搁,许知远轻而易举的又把他抓住了。
“许知远,你他妈的放开我!”走投无路,林岸破口大骂。
许知远低头轻轻的在他耳边一笑:“还那么有力气,看来这种药的药效不够好。”
“你...你他妈的变态!”林岸死命的挣扎,穷途末路居然激出一股子血勇来,险些脱离了许知远的掌控。
许知远颇为赞许的看了一眼林岸:“真是活力无限。”然后他微笑着,死死的把林岸按到一旁的桌子上,腾出一只手按在林岸的右边肩膀处,另一只手微一用劲,只听“咔吧”的一声,林岸一声惨嚎,右边胳膊软塌塌的垂了下去。
“乖乖的。”许知远轻轻地用手拍了拍林岸的脸:“不要反抗,这样会少吃点苦。”
林岸生生被人卸掉一条手臂,痛的满头大汗,连嘴唇都白了。
“是你自已跟着我来的,可不是我胁迫你的。”许知远见他终于老实了下来,松开了抓住他完好手臂的另一只手,然后把死鱼般趴在桌上的林岸捞起抱在怀里,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你不要生气。”他的手隔着林岸的衣服慢慢的沿着他的肩胛缓缓的滑到脊柱:“习惯就好了。”他眼中突然浮现某种悠远的神色:“以后你哪都不要去了,就呆在这里,你不是很喜欢这个房子还有这里的东西吗,只要你听话,这一切就全都是你的。”许知远的声音缓缓的,温柔蕴藉。
“一开始,我还怕你不喜欢这里,不过现在应该没问题了。”他轻轻笑了一下,慢慢的俯下身,轻轻的吻在他唇上,但是林岸紧紧闭着嘴,把头转向了一边。
“你别自找苦吃!”许知远神色转厉,眼中有了怒气,恶狠狠的带着点冷意。
林岸不畏不惧的直视着他的目光:“许知远,我告诉你,老子就是看不起你这种人,你他|||妈的就是个恶心人的变态!你真他||||妈的龌龊!”
许知远脸色一变,正要发怒,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声音一下一下的,十分冷静。
许知远停住动作,默不作声的看向大门。
“许哥,先生知道了会不开心。”门外有一个机械的女声不冷不淡的传来。
许知远眼中的怒色蓦然加深:“你可以把今天所有的事都一字一句说给他听,他能拿我怎么样!”他脸上那种孤注一掷的凶意又爆了出来,甚至带着几分恶毒的快意。下一瞬间他低下头,蛮横无理的一把扯开林岸西装的领带,力气之大,连带衬衣的扣子都崩掉了两颗。
“许知远,你||||他妈的放开老子!”林岸不折不挠的继续反抗,但是威胁度却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