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琴伸手打开被子,轻轻盖在白酒身上,转身去关了门,回到床榻边,将衣服悉数脱去,只留下中衣,上床,钻入被窝中。
温暖的躯体吸引人靠近,白酒翻了个身,睡进白少琴怀里,小手牢牢抓着她的衣角,熟悉的淡香飘进鼻子里,白酒蹭了蹭师父的柔软,安然入睡。
这边师徒俩和谐相拥而眠,另一边,正上演着一场调.教好戏。
心如小鹿乱撞,怦怦直跳个不停,白朦翻身覆于师父身上,双手撑在师父身侧,说道:“师父,你我的账,一直未算,现在,能让徒儿算了吗?”
问得很委婉,委婉得让白惜璟瞬间脸红,心跳加速。
不知是无意,还是早有预谋,枕头边放着一条湖蓝发带,柔滑的绸缎料子,即使绑住手,也不会勒出红痕。
白朦抬起身,跪坐在师父腰间,将师父双手绑于头顶,师父羸弱无助任人宰割的样子,令人心生快.感,全身的毛孔张开,疯狂叫嚣着,去虐.责师父,让师父在她身下哭泣。
“白朦,能不能,别这样……”白惜璟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觉得难堪抗拒,又觉紧张期待,白朦接下来会做什么?
她不得而知。
只知道,压抑了几个月的白朦,不会轻易放过她。
拇指和食指拽住衣带,系活扣的中衣,瞬间敞开,春.光.乍.泄,好一副引人入胜的旖旎风光。
白朦吞咽口水,耐着性子宽衣解带,直到彼此坦诚.相见。
柔滑的肌.肤紧密地贴合,白朦大腿在师父腿上轻轻磨蹭,如魅妖的声音在师父耳边挑逗:“师父,你的身体,好烫,烫得徒儿湿了……”
腿.心在师父身上摩.挲,从腰腹到膝盖,留下一道长长的黏.滑的痕迹。
羞.耻不堪。
白朦自知自己的身体在师父面前有多敏.感,一个念头,就能让她湿得一塌糊涂。
“可是师父,你的手被徒儿绑住了,该怎么满足徒儿?”白朦身子慢慢上移,扶着师父半靠坐在床上。
床榻上共有两个枕头,白朦将两个枕头垫在师父头下,一手按着师父的双手,一手扣在师父脑后。
白惜璟粗.重地喘起气,她知道小徒弟的意思,看着渐渐靠近的年轻娇好的身体,喉间燃起一团烈火。
她想要喝水。
小徒弟很体贴地送上了水。
腿.心被柔.软微凉的唇含.住,白朦仰起头,忍不住轻.吟出声,“嗯……师父……”贴紧,再贴紧,白朦想将师父揉进.身体里,想就此融化在师父唇间。
循着本能,白惜璟含.住白朦的唇,如接.吻一般,舌尖在唇上舔.过,腥甜中带着淡淡的咸,小徒弟泄得溃不成军。
灵活有力的舌如入无人之境,探入唇间,“啊……师父……”白朦难耐地扭动腰肢,被师父唇.舌取悦,身体说不出的舒服。
可是还不够,她要师父狠狠进.入.她,体内的敏.感点,正等着师父的宠.幸,白朦喘气呻.吟,“师师啊师父,不够,难受……”
绑住手的缎带轻易就能挣开,白惜璟手得自由,抱住白朦,翻身将她压于身下,唇舌之下,探入一指,轻拢慢捻转挑,一节指深的位置,就是白朦的敏.感点。
一触碰,白朦浑身发软,不停颤抖。
本想将师父按在身下弄哭她,不想,哭的竟然是自己。
内里,是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外侧,是温软的吮.吸.舔.舐,内外夹击之下,白朦颤如风吹雨打的杨柳,呜咽哭泣道:“师父……呜……快一点……嗯……再快一点……”
白惜璟抬起头,额角上沁出一层薄汗,唇边挂着几道银丝,将白朦的声音悉数吞入口中,埋在腿.心的手指,三指齐入,将小徒弟的空虚填得满满当当……
长夜漫漫,已过一半,很快就是天明。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洒入屋中,白朦痛吟着醒来,身体像是被拦腰斩断,腰腹酸痛无力。
绣云锦被下的身体,布满了暗红痕迹,她被师父要了整整一夜,被折腾得昏睡过去,似乎睡过去之后,师父也没有立即放过她。
大脑混沌,身体依然敏.感,师父的一触一碰,她的身体都给予了强烈的反应。
“醒了?”怀里的人儿一动,白惜璟便跟着醒了过来。
白朦愣了好一会儿,意识才回到身体里,转头,对上师父浅笑淡然的目光,眉头一皱,质问道:“师父,昨晚明明是我和你算账,怎么后来,变成你欺负我?”
慵懒沙哑的声音,勾起了白惜璟的回忆,小徒弟的动人之音在耳畔回荡,白惜璟挑眉,咬着白朦耳朵轻笑道:“好徒儿,是你让为师欺负你的。”
她做好了不被小徒弟放过的准备,谁能想到,霸气强攻小徒弟变成了妖冶诱受。
白惜璟评价道:“诱的很可口,深得我心。”
白朦羞涩埋首在师父肩窝里,原来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她本想让师父唇舌取悦她,然后,再狠狠蹂.躏占有师父。
看小徒弟这样,白惜璟心情大好,见白朦浑身无力,起个身都要扶腰,白惜璟屈尊服侍她,为她沐浴更衣,端茶递水。
午时,用完午膳后,白少琴带着白酒去找白惜璟,刚一进屋,眼神极佳的她一眼就看到了白朦师侄脖子上被领口半遮掩的暗红吻.痕,绵延成片。
赶了一天的路,宫主师妹还有精力和白朦师侄做这种事?
如狼似虎的年纪,禁欲太久,看来是把宫主师妹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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