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很怕宫主的身体遗留着问题, 什么时候, 又毒发,可她不敢直接对师父说,怕师父难过。
关门的手举在半空中, 白少琴脸上微微一愣,转头看向隔壁房间,能和白朦师侄做羞羞的事情,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小腿上传来拉扯的感觉,白少琴低头,小白狼正抱着她的腿,嗷呜,奶声奶气叫了一声,催促她赶紧去吃东西。
“少琴。”身后传来无月师叔的声音, 白少琴回头,无月师叔从对面的房间走出来,绕过回形走廊,走到她面前,“在门口站了半天,想什么呢?”
“嗯,白朦……”
白少琴正要回答,隔壁房间内,传来白惜璟沙哑染满情.欲的声音,听得燕无月和白少琴同时脸红。
魅惑勾人的声音,和平时清冷如水的声音截然不同,让人怦然心动,全身血液滚烫沸腾。
白少琴强作镇定,装作听不懂那声音的样子,说:“昨天宫主中毒受伤,我在想,要不要让聂泩给她看看……”
燕无月也装得一本正经,回答说:“等宫主休息好,再让聂泩帮她看吧,我想起来,寒秋的东西还没有整好,我去帮她。”转身,快步回了房间。
一张老脸被羞得通红,进门,看到徐寒秋风情万种地对她挑了下眉,捂住胸口,“你和惜璟关系亲近,什么时候,提醒她一声,注意下风化……”
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差,连白酒都听到了,未经人事什么都不懂的白酒,见师父要下楼,拉住她手,一脸紧张地说:“师父,刚刚白酒听到宫主的叫声了,听起来很痛苦,是不是宫主出事了?”说着拉着白少琴往隔壁房间走。
白少琴一脸尴尬,被小白酒生拉硬拽往隔壁房间挪了两步,稳住身体,说:“为师怎么没听到?是你听错了。”反手拉住白酒的手,牵着她往楼梯口走,说:“宫主没事的,我们下楼吃东西。”
“师父,白酒真的听到了!”白酒心忧宫主,什么都不想吃。
挣脱白少琴的手,没等白少琴有所反应,箭步跑到房门前敲门,“宫主,大师姐,你们有没……呜呜呜……”被白少琴捂住嘴巴拦腰抱下了楼。
门内,白惜璟狼狈地躺在桌子上,外袍内衫全被解开,紧致的腰腹紧紧贴着小徒弟的身体,白皙丰.盈的小山岭一览无余。
师姐和无月师叔以及白酒说的话,她全听见了,偏偏身体被小徒弟掌控,她除了随着白朦的动作呻.吟,什么都做不了。
白朦左手撑着桌子,右手扣着师父左手,埋首在她胸前,温柔细碎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她身上,从脖颈到锁骨,最后流连在她胸上。
师父的右胸口上,有一个铜钱眼大小的伤口,是昨天被杨邪短箭射中留下的,白朦怜惜地吻着伤口,心隐隐作痛。
这个伤口,提醒着她,她差点就要失去师父。
“白朦……”白惜璟抱住白朦,双手插.入她乌黑柔顺如瀑布倾泻散开的长发中,揉了揉,难耐道:“别……别……嗯……别亲那里了……”
白朦的动作很温柔,可被她舔着的地方,是伤口,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和欲.望,还有一丝疼痛。
白朦抬起头,泛红的眼眶中疼惜之意快要满溢,在师父额头上落下深情缱绻的一吻,抱住她说:“师父,我不能没有你。”
“嗯。”白惜璟闭上眼睛,抵着小徒弟的额头,喘着粗气,“我也不能没有你。”手顺着背脊从脖颈抚至尾骨,“还……还要继续吗?”有些期待又有些羞涩。
难得的求欢。
有个声音在白朦心里疯狂叫着,吃了师父,取悦师父,把师父送上极致的顶峰,可理智告诉白朦,师父受着伤,不能太激动,万一血脉贲张引发伤口涌血,她就罪孽深重了。
何况,还有一个虎视眈眈贼心不死的师伯在身旁,要是让师伯知道,肯定跟她拼命,趁机挖她墙角也说不定。
压下心里如海浪翻腾的欲.望,说道:“等师父伤好了,再继续。”
有些失落,但让她用更直白的语言求欢,是不可能了,白惜璟微点了下头,应了一声嗯。
师徒俩静静相拥,身体的温度渐渐下降,察觉凉意,白朦放开师父,起身为她更衣。
客栈大堂,白少琴和聂泩相对而坐,白酒坐在白少琴左手边,一口一口喂小狼崽吃鸡肉,水煮过的半生鸡肉,不太符合小狼崽口味,小狼崽吃得索然无味,一小块鸡肉要咬上许久,才吞到肚子里。
“白酒,你的小奶狼似乎并不喜欢吃鸡肉。”聂泩斯文地吃了口青菜,把小狼崽直勾勾盯了许久的那盘红烧草鱼端到小狼崽跟前,“看它眼神,它比较想吃这个。”
小狼崽抬眸看了眼聂泩,流着哈喇子看着近在咫尺的鱼,并没有动嘴。
“小白,你不喜欢鸡肉吗?”
“嗷呜~”不喜欢。
白酒把装着鸡肉的小碟子往旁边推了推,说:“那吃鱼吧。”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鱼肉,喂给小狼崽。
看着相亲相爱的小白酒和小狼崽,白少琴心里有苦说不出,不止海东青失宠了,她这个师父,也失宠了。
见白少琴心不在焉一副没有胃口的样子,聂泩放下筷子和她聊了起来,“少琴前辈,昨天白前辈为什么让我们先走?”
任她们怎么想,都想不到,昨天发生了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
白酒闻言偷偷看了眼白少琴,见她脸色如常,低头继续喂小狼崽吃鱼肉,白少琴捕捉到了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