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言语已经成为了累赘,庄凌霄大概已经隐忍到了极致了吧,从归来庄园回来至今,需求旺盛的庄凌霄难得碍于同居人多,还有隔音不良的因素,当然了,也有屋真正的主人不合作的态度,他没有做什么僭越的事情,夜里只是对聂长生或搂或抱,或亲或摸,解解馋,宽慰宽慰身心,没把不可收拾的事情做的彻底,顶多同床共枕之时,耐不住了就去撩拨撩拨一下聂长生,点燃点燃一些火苗过一把干瘾而已。
忍耐了三天,对于需求大的庄凌霄而言,确实够长时间的了。
庄凌霄的骨子里头,算是一个重视传统节日的男人,可偏偏在今天的大年初一里,为了聂长生,跟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干了一架,去了一趟派出所,这对于生意人而言,是“霉透了”的预兆。
总要有所偿还啊,躺在床上的聂长生隐隐这么想着。
那么,他想要,他就给吧……
聂长生这具被庄凌霄浇灌了情欲烙印的身体早已经食髓知味了,刚才又经过了一顿前、戏洗礼,还没有得到缓解的身体丝毫也抵抗不了庄凌霄的侵吞,只是天性保守的他一时无法接受就这样……在户外一簇簇烟花盛开的情况下做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等……等一下……”
“闭嘴!”
“庄凌霄!嗯呜……”
他俩身下的这种床除了宽大奢华之外,价格还十分昂贵,之所以这么昂贵,是因为这样的床不管怎么震动,木材都不会发出什么承受不住的“嘎吱嘎吱”声音,而且震动的幅度都会减轻了很多,很多……
庄凌霄当初购买这张床的时候,倒没想这么多,没料到名贵的东西,果然是物有所值!
当又一束满天散落的烟花终于消寂在黑幕的星空下时,那张终于不再颤动的大床红被翻涌着,几张被揉成一软的纸巾从被褥下丢了下来,地板里早已经堆积了好集团类似的纸团了。
无力的聂长生枕在柔软的枕头上,眼睛微微的翕阖着,仲冬的季节导致他的唇瓣有些微的干涩与小小的裂痕,只是那个小裂痕的伤口很新鲜,红红艳艳的,显然是被冲动的谁咬了一口,留下小小的齿痕。
处理完了污秽,庄凌霄噙着一丝满足的笑,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覆在聂长生的身上,再度噙住了他的唇,辗转吮弄时,又要索取更多。
床上又是一阵难以自控的纠缠,庄凌霄窗外又一簇缤纷的烟花升起时,直起了腰,志得意满地吹起了一个口哨,似乎在称赞自己的杰作。
聂长生在余韵中喘息了许久,大概难以忍受自己处于太被动的位置,修长的眉毛竖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为非作歹的男人,可惜这些无足轻重的举止落在庄凌霄的眼里,顿时龙心大悦,但觉他的师哥眉角眼梢全含着明媚的春意,滋润灿烂之极!
两人在别墅里厮摩了几天,座机响起时,聂长生又被叫去了医院要赶一台紧急手术。
电话是贺鸿梧打来的,因为聂长生的手机耗完了电量之后,庄凌霄以找不到充电器为由冷制了它,医院负责人找不到他,只好打去他公寓的座机,偏偏公寓里贺鸿梧也很少留守,打了两三天,贺鸿梧才接到了电话,得知了前因,他骨子里是有狭义精神的,一刻也不敢停留,给庄凌霄别墅的座机打来了转述的电话。
庄凌霄心里虽然十万个不愿意放人走,但也知道自家师哥的秉性,不去救死扶伤,就对不起他的医德。
一个人的庄凌霄极其无聊地翻看着电视节目,每一个可堪入目的,调到hbo节目频道,倒是很多限制的影片可供观赏,可欧美的那些丰臀肥乳个个像个跳梁小丑,一点也刺激不了感官……
还不如昨夜关了灯,将聂长生摁在床上,这样又那样的来的销魂!光是这么想着,庄凌霄觉得自己应该去冲一回冷澡水了。
从浴室出来,庄凌霄又没事可做了,春节没有那个人陪在身边,原是是这么无聊的啊!可那之前的三十年光阴里,他是怎么度过来的?
依稀记得是要参加无数回家族聚会,跟那些尔虞我诈的亲朋好友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他知道,那些人里,有那么多的人惧怕他,又那么多的人仇恨他。
所以今年的他没有回去,那边除了几个对他期望很大的长辈来了几通无关紧要的催促电话,倒也没怎么强求他一定要回去过年。
“啧!”他不屑地冷笑着,拨通了蓝迤逦的电话,问道:“咱们几时上班啊?”
睡在舒适床上的蓝迤逦打了个激灵,立即清醒了大半,惴惴地道:“总裁,您可说好的,给全公司的人放十天假的!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好像是宣布十天的假期,庄凌霄终于记起来了,那时候的他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连资本家特有的贪婪都遗忘了……
没有班可上,又没有节目可看,他看得上的“朋友”又几乎于“零”,除了聂长生,他打交道最多的,好像就是刚刚潜逃了的叶俊柯,还有已故的贺兰山了。
社交贫乏的庄凌霄,一点也没有要“làn_jiāo”的打算,想着既然在家等着也无聊,索性去医院里等聂长生下班了。
聂长生这一次的病患是个不满十岁的小女孩,瘦弱的身躯已经没了多少活力,一张苍白的小脸笼罩着死亡的气息,这是一个饱经病魔纠缠的小生命,家里的贫穷无法让她更早的脱离不公平的礼遇,病情一再耽误下,造成了现在胜算不大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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