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筷子擦干净,他心里似海啸狂卷,山马奔腾,贺森凉磕错药了?形势不明朗,感情表现不突出,他不能确定贺森凉究竟是不是那个意思。酒醉初醒的人,理智格外的薄弱,会带着酒后吐真言的后遗症,表现出的任何神色、动作或说出的每句话,都是他们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贺森凉那瞬间给他的感觉——喜欢他。
他拿着筷子走出了厨房,凭借一瞬间的感觉就说贺森凉弯了似乎过于独断专行。
贺森凉接过筷子,夹开一部分挑起吃了,“很好吃,你要不要吃点?”
季盛瑜:“我晚上吃的很多了。”
贺森凉低头吃了几口,“我爸没让你喝太多酒吧?”说着又吃了几口,“你不想喝就说,他不会和你计较的。”
“嗯,你趁热吃。”季盛瑜说。
贺森凉不再说话,专心的吃盘子里的蛋饼,直到贺森凉把盘子洗干净,各自回到房间里,两人都
没有再说过话。
跟着季盛瑜来到画室的贺森凉皱着眉头看着窗外,最近一个星期的季盛瑜很奇怪,对他很冷淡,甚至处处在和他保持距离。明面上他们和之前一样,每天一起晨跑,中午一起吃饭,晚上也还是一起吃饭做作业,但他就是感觉到季盛瑜对他的疏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