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之下,只能睡酒店。
施世莎刚开车驶出地下车库,就看见二楼有一个花盆径直掉地,更准确地说,是被扔下来的。二楼朝南的第一间,那是左悯情的房间。
一楼的管家还没来得及扫,左悯情就冲了下来拦住施世莎的车,一把车门顾自坐上副驾,头重重地往后一靠,周身的首饰被撞得发出乐器般的声响。
“这个地方我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施世莎问:“怎么了?”
左悯情说:“那个狐狸精不知道跟名城说了什么,名城竟然在电话里冲我大吼,说都是因为我让他着急带女伴去俄罗斯,才让那个狐狸精受了伤。他才道莫斯科就准备返航,生意也不做了!飞了九个小时,我等他报平安等了好久,一接电话竟然是为了狐狸精吼我!”
左悯情气得差点捶胸顿足,施世莎却听明白了,估计白轻翡早就把自己惨兮兮的照片发给施名城,再来了一个深情的图文并茂解说,才会让施名城大发雷霆。
被亲生儿子这样数落,左悯情的心恐怕已经碎成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