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施世莎知道让白轻翡疼痛的原因不是头发被扯掉。
施世莎走下床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她顺手扯过一张毯子披在胸前,下了床就走到一旁的穿衣镜前,脖颈上和胸前都有一些提示她不堪入目的痕迹。
施世莎到浴室冲了澡,换好衣服的时候才听到门外有一阵动静。
施世莎刚走到门边想要开门,抬眼就看到白轻翡抱着一大束花走了进来,白轻翡带了高帽子,面纱半遮住脸。
“早。”白轻翡对施世莎微微一笑,转身把花放下,顺手拿了几只插在花瓶里。
施世莎泡着咖啡:“一大早就买花了?”
白轻翡说:“你的房间好无趣,再没有一点植物点缀,我都要窒息了。”
白轻翡的样子若无其事,语气也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施世莎半个身子依在沙发上,手里端着咖啡杯子,看着白轻翡在她面前忙来忙去,最后弯成一个优美的弧线坐在靠窗的沙发的一角,认真地修理着手里的风信子和满天星。
施世莎想到白轻翡昨夜也是以这种优美的弧线在她怀里入睡,只这么一想,施世莎忽然觉得自己抑制不住对白轻翡的渴=望。
“风信子是你喜欢的味道,这样还好么?”白轻翡忽然转过身,问施世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