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翡一愣:“什么?”
施耀城说:“当时我没有放在心上,直到莎莎提出要去留学,我后来才意识到这件事对她而言,没有那么简单,只是时过境迁,她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也没有再提这些事,我也就没有再过问。”
“那现在施世莎回来了,左悯情不会……”白轻翡忽然觉得心里有点着急。
施耀城问:“不会什么?”
白轻翡转身说:“没什么,我突然想到还有其他事要做,你回去吧,信息看到了我想回自然就会回。”
左悯情那个女人果然是不安好心,施世莎自我保护意识怎么就那么弱呢?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身后跟了一只大灰狼么?
白轻翡这么想着,更觉得自己应该履行护花使者的责任。
施世莎的颜,她不想让给任何人分毫。
白轻翡取了车就一路油门踩到施世莎和左悯情下榻的酒店,努力回忆着施世莎大概是哪一层的几号房,白轻翡便一路上楼,来到施世莎的门前,顿了顿,敲开了门。
“谁啊?”左悯情一脸不耐烦地开了门,“我没叫客房……”
然而左悯情抬眼就看到是白轻翡,瞬间转了脸色:“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
白轻翡推开左悯情:“不关你的事。”
左悯情正扶着门把手,被白轻翡一推一下子就往后仰倒,左悯情叫了一声,忽然被身后一人拦腰扶住,而她正是施世莎。
施世莎身上穿着浴袍,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
“是你?”施世莎看了看白轻翡,眼神冷冷地,看不出多余的感情。
还没等白轻翡反应过来,左悯情就站起身,一把推开白轻翡:“你越来越厉害了,连我都敢推!”
现在施耀城和施名城都不在这里,左悯情既不用忌惮施耀城,也不用在施名城面前扮演好人的角色,想怎么对待白轻翡就怎么对待白轻翡。
不过白轻翡不理会左悯情,只侧了身子站在门边,对施世莎说:“我是来找你的。”
施世莎看了白轻翡一眼,再看看左悯情,左悯情看不出所以然,只瞪了白轻翡一眼,转身离开。
施世莎这才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白轻翡说:“本来有事,现在看起来没事了。”
施世莎一脸悠闲的样子,和左悯情共处一室不说,现在还穿着浴袍,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白轻翡心里暗想,是自己瞎操心了才对。可是施世莎难道也是厚颜无耻的人么?一边说着带她看星星看月亮,转脸就和别的女人开着房,难道施世莎……
施世莎看着白轻翡:“没事你会大半夜来敲别人的房门?”
白轻翡语气也冷了下来:“是打扰到你了么?”
施世莎没说话,看了看白轻翡,说道:“我现在没事,不过这么晚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白轻翡一听就更气了,施世莎竟然给她下逐客令?
想得美,她偏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三更的,一章一章来。
☆、第28章 揉你入怀
白轻翡觉得,现在施世莎和左悯情像极了背着父亲和丈夫出来偷情的女人, 施世莎哪像施耀城所说的那样对左悯情不情不愿的, 施世莎不是已经好整以暇地脱掉衣服裹上浴袍了吗?
“我忘了东西。”白轻翡忽然轻描淡写, 对施世莎说道。
“不要无事生非。”施世莎抬手就要关门, 脸上表情更冷了。
白轻翡伸手挡住施世莎, 撑在她和施世莎之间隔出了一道门缝,一本正经地看着施世莎, 俄儿压低了声音似有若地地凑近施世莎:“我随身携带的胸针,是一枚金镶玛瑙石的暗色花, 应该掉在你身上了, 你最好仔细找一找,免得被别人发现。”
白轻翡的声音轻飘飘地, 轻松自然得宛如聊天的口吻,然而白轻翡暗藏在其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在飞机上发生了什么事,当然只有她和白轻翡两人知道。
若是在施世莎身上发现白轻翡的胸针, 要是解释起来,可就剪不断理还乱了。
如果没有激烈的撕扯, 或者是衣服和衣服之间的摩擦, 怎么可能让胸针掉地呢?
通俗点说,如果没有扯掉对方的衣服并且把对方顺势翻了一百二十度, 怎么可能伤到胸针?
白轻翡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很确信施世莎也明白她在说什么。
施世莎眼睛扫了白轻翡两秒,她当然不可能听信白轻翡的一面之词,好好的胸针怎么会在她身上呢, 虽然她有在失控的时候把白轻翡摁倒在机窗上,但只是扯开了白轻翡的领口而已,手能触及的范围,根本就不在胸上,白轻翡有可能就这样丢了别在衣服上的胸针么?
施世莎也很清楚地记得,她的手碰到白轻翡的前衣襟时候,并没有什么硬质材料的装饰物让她产生印象。
白轻翡真够可以的,说谎前,也不检查检查脑细胞是不是够用。
施世莎并不想理会白轻翡的胡闹,白轻翡想要威胁她,那更是做不到。
“我没看见过你的胸针,不过我要是见着了,会还给你。”施世莎平静地说着,又想关门。
“那个胸针,是姐姐留给我的,”白轻翡沉默片刻,压低了声音说道,“她说等我长大了就可以戴,我一直留到十八岁,以后每年生日都会拿出来戴上,这胸针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对我来说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施世莎看了看白轻翡,白轻翡抬起头,直视着施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