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渔在亲吻白轻翡的时候就听到门口有动静, 稍微转移了视线,虽然没有看得真切, 也发现了门口的人是施世莎。
陈晚渔微微一笑, 白轻翡还睡着,对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毫无所觉。
吴渊拿着剧本来找陈晚渔的时候敲了门, 陈晚渔还没来得及制止她,吴渊已经走了进来,用正常音量喊了一声晚渔姐。
白轻翡慢慢睁开眼睛, 坐起来问道:“我怎么睡着了?今天工作完成了么?”
陈晚渔说:“刚才发现剧本出了点问题,修改需要一点时间, 看你挺累的就让你先睡一下。”
白轻翡看了看表:“现在的时间都快要下班了, 你确定还要继续么?”
陈晚渔一边从吴渊手里拿过剧本,一边说:“我看看剧本今天是否还要继续。”
白轻翡点点头, 抬头就碰到吴渊的眼神,吴渊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奇怪,白轻翡看着她问:“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儿?”
吴渊憋着笑摇摇头:“不是……”
陈晚渔也觉得异常,顺着吴渊的眼神看过去, 果然看到白轻翡脸蛋上有一道唇膏的痕迹。
白轻翡拿过镜子一瞧,也发现了蹊跷,她沉住气:“刚才有谁来过么?”
陈晚渔想了想说:“我中间走开过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看到施世莎小姐出现过。”
白轻翡一愣:“她来了,没有叫我么?”
“可能看你睡着,不想吵醒你。”陈晚渔翻过一页剧本。
白轻翡起身穿了鞋:“你是什么时候看到施世莎的?”
陈晚渔说:“不久,大概二十分钟之前。”
白轻翡随便捡了一件外套就跑出去,在出门之前她伸手捻了捻留在自己脸上的唇膏,认出了香味和色号,她记得这一款和施世莎用的唇膏非常相似,但是她并不确定着唇膏痕迹就是施世莎留下的。
如果不是的话……
越过大门到路边的时候果然看到施世莎的车还停在门外,白轻翡走过去敲了敲车窗,施世莎转过头看到是白轻翡,开了车门。
白轻翡坐上车问道:“来了很久了么?”
施世莎说:“才到一会儿,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忙,所以没有打扰你。”
白轻翡低头想了一会儿,伸手捏住施世莎的下巴说道:“凑过来一点。”
施世莎还没有反应过来,白轻翡已经凑上来含住了她的嘴唇,末了在唇角的位置像是刻意品尝一般停留了片刻。
施世莎的嘴唇还是那么柔软,温度不会太热,也没有很冷,温凉的温度就像从冰雪里迸发的阳光,从接触之处就稀稀疏疏地蔓延至她全身,搭配着萦绕在鼻尖的香气,一切都恰到好处。
这和她从自己脸上发现的唇膏,根本不一样。
虽然色号很相似,连香味也有细微的类似,但是绝对不是施世莎这一款。
白轻翡压住心里的疑惑,放开了施世莎。
白轻翡放开施世莎的时候有点依依不舍,施世莎的味道那么好,好想就这么一直缱绻着不放她走。
施世莎看了看白轻翡问道:“怎么了?”
其实施世莎对于刚才看到陈晚渔亲吻白轻翡是介意的,但是对于白轻翡来说,她到现在还不知情,施世莎觉得自己不能冒然告诉白轻翡这件事,毕竟陈晚渔到现在和白轻翡还是合作关系,如果让这件事横在两人之间只会徒增尴尬。
白轻翡微微一笑:“没事,只不过待会儿还有一条戏要过,我不能送你回家了。”
施世莎看了白轻翡一眼:“现在已经五点了,你确定要这么拼吗?”
白轻翡看施世莎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甚至到了片场都没有打电话找她,白轻翡完全有理由相信施世莎刚才看到了不堪入目的画面。
所以施世莎现在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不想让她为难而已。
白轻翡这么想着,也若无其事地翘起嘴角:“这叫职业素养。”
施世莎将信将疑,不过看到白轻翡这么有活力的样子,觉得并不是一件坏事。施世莎说:“那你快点回去工作,我就不打扰你了。”
白轻翡送走施世莎后,返回休息室,陈晚渔正在翻看剧本,看到白轻翡进来就说:“你到哪里去了,正要给你说下一场戏。”
白轻翡从陈晚渔手里接过剧本,顾自靠在一旁的柜子前,一言不发。
陈晚渔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抬头迎上白轻翡的目光时才问:“怎么了?”
白轻翡说:“作为经纪人,你有责任满足艺人的要求吧?”
陈晚渔放下剧本,微微一笑:“你有什么要求请说。”
白轻翡说:“你平时工作很忙,还要分出时间来顾及我,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如果你不介意,不如重新找一名助理给我,我也好使唤她。”
陈晚渔看了看白轻翡,身子往后优雅地一倾,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你也可以使唤我。”
白轻翡挑了挑眉,毫不客气地说:“使唤你?我会被吴渊暗杀。”
陈晚渔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白轻翡说:“没什么,我很认真地要求你给我配一个助理,提醒我行程,饮食起居就不用她费心了。”
陈晚渔刚要回答,吴渊忽然从外面走进来,说:“晚渔姐,今天下午的戏不拍了。”
陈晚渔问:“怎么回事,监制呢,人有没有过来?”
吴渊说:“她已经召集了临时紧急会议,我是拿到通知就过来先跟你说。听说有位投资人追加了投资,但是对拍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