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知道了,阁主也没刻意瞒着了,慢慢的,众人也都知道新出台的花魁被摄政王纳入了身体下。
不过,那一晚明明得了资格的是太子。
马上,有人反驳,摄政王也是在第二天离开的,谁知那晚得到佳人的究竟是何人呢?
这么一有人证实,众人愈发觉得这个猜测的正确。
太子得了消息,却没马上上门要人,而是先让人去打听他离开之后摄政王是做了什么。
君炎凛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消息很快就到了手上。
原来对方竟是看中了那人的侍从。
而那侍从是受了救命之恩的,出了那等地方,自然是要报一报恩了。
既然不时摄政王看中了那人,那事情就好办了。
得了消息的第二天,太子就登门了。
彼时,许言承正跟着君炎凛在书房练字。
原主是不识字的,摄政王知道之后,每次办公就拉着人在自己身边练字。
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也是心累啊。
许言承心里叹息道。
对于邵晗的安排许言承有提到过,这件事对君炎凛来说并不难。
而且,那人离开了对他来说也是好事,起码,某人不会时不时地惦记着对方了。
听到门房的传报,君炎凛就着将人环抱在怀里的姿势对着外面的人说,“请太子去豫斋阁,本王稍后便道。”
古代讲究规矩,不同的人接待的地方方式也是不同的。
而王府的豫斋阁接待的都是身份不下于君炎凛的亲近之人。
因来的匆忙,太子并没有递上拜帖,君炎凛就算迟一点出来也不会显得失礼。
虽说在府里穿的是常服,自在些,但君炎凛一向都是仪表堂堂。
许言承自然也跟着去了。
太子虽然知道摄政王看上了一个小厮,可也没有怀疑到许言承身上。
就算喜欢,也要公私分明,不可能将人时时带在身边的。
“皇叔身边这位小侍倒是看着眼生。”
两人打过招呼,太子也不过是随口一问,哪知摄政王的回答差点惊得他没有维持住自己的形象。
“认认人也好,马上你就要喊皇嫂了。”
闻言,太子也不敢多看了,只觉得那人着实普通,也不知道皇叔看上了人家什么,竟是这么一副认真的样子。
不过,那人的气质看起来倒是与他所见之人都略有不同。
“此次前来,侄儿也不绕弯子的,既然皇叔看中的另有其人,不知可否将花魁相让。”
一般人进了府,外人是怎么也不能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的,若不是摄政王从小与他关系不错,再加上有许言承的例子在前,反而让他有了开口的勇气。
邵晗在他的眼里是特别的。
“太子要那人作甚,如果只是打算放入后院就罢了吧。”
闻言太子正要说什么,君炎凛又道,“那件案子我最近翻阅了一下,确实有很多疑点,我已经找出了邵知事没有牵涉其中的证据,过几天翻了案,就会将人重入良籍,让他自去了。”
“至于那晚之事,我只需说是那晚见劭公子的人是我,劭公子请求我帮他平反。”
“这……”太子迟疑了。
“怎么?这样的安排太子是不满意吗?”摄政王的声音淡淡的,可太子就是有一种不容置度的感觉。
这样的安排的确是最好了,只是他存在了其他的心思在里面,自然不喜这样的处理。
“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太子应声道。
“如果无事,你就回去吧。”
太子习惯了摄政王直来直去的表达方式,告辞了。
“满意了吗?”
将人打发走,君炎凛拉着许言承在自己身上坐下。
“我这么配合,言承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奖励。”
说起来,许言承也是男人,自己喜欢的人就在面前想要克制也是很难的。
他也有些想君炎凛了。
在男人耳边说了一句话,看到男人亮起来的眼睛,许言承状似娇羞地低下了头。
许言承的身份在回府地时候就已经恢复了良籍,这他是知道的。
他不知道的是,摄政王还做了别的安排,只为了让人更风光的嫁进来。
有了摄政王撑腰,邵晗的冤很快就伸了,还了邵家父母一个清白。
很快,邵晗就来辞行了。
平反之后,劭府又还给了他,圣上还赏赐了不少金银以作慰问,他马上就要搬进去了。
后来,他也知道莫言被摄政王看上了,哦不,现在得叫言承了。
临行前,邵晗要求见许言承一面,摄政王心中不满,可也应了。
人都已经是他的了,有什么也要压一压。
许言承揉了揉酸软的腰在软垫上坐下。
本以为君炎凛开始这么尊重他,终于不用被对方榨干了。果然是他想多了,对方还是这么一副吃不饱的样子,使劲折腾他。
要不是他最后实在受不住求饶了,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呢。
就算这样,他还是浑身惫懒的。
劭晗看到许言承不自然的样子,眼神一闪,说起了两人的相识。
“其实,我只是看不惯他人如此草菅人命,就算不是你,我也会救得,你为我做的够多的了。”
许言承一开始就猜到了主角受为什么要见自己。
虽说是小侍,可劭晗待他却多了尊重,更像是现在的上司跟下属的关系,过来对他表示感谢,也是想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