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的人极为排外,对前去游玩的人也不是特别友好,不过曾经有本地客栈的老板告诉我,几年前的通州不是这样的,排外这方便也是从近几年开始才愈演愈烈。”说起正事,陆言修也不再嬉皮笑脸,回想着自己到通州时遇到的事,尽量将自己知道的事,都说给陆言蹊听。
随着陆言修说地越多,陆言蹊的眉头也皱得越紧,没想到通州的情况,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为严重。
陆言蹊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在陆言修停下来之后,才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陆言修:“我记得二哥和二嫂,也是在通州遇到的吧?”
这件事,是前段时间陆言蹊刚知道陆言修和安景瑞的关系的时候,就问过陆言修的,当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倒是想起来了。
“没错。”陆言修的目光闪了闪,看着陆言蹊,“小弟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听景行说,通州是二嫂的封地,有些好奇。”陆言蹊说着摸了摸下巴,似乎刚刚自己问的那个问题,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通州的确是逍遥的封地,也因为如此,那里的官员,对逍遥态度还不错,连带着二哥在通州也能说上几句话。”陆言修倒是非常大方地点了点头,陆言蹊能忽略的问题,其他人可不一定能忽略,特别是亲王封地这么大的事情。
“怎么突然对通州感兴趣了?”陆言修看着小弟沉思的样子,挑了挑眉,自己的小弟,不像是无缘无故就会对什么东西感兴趣的样子,今日所问,必有缘由。
“最近在找一个人,似乎在通州。”陆言蹊也没有隐瞒,将自己折损了几个手下的事说了出来,“我手下的人功夫都不弱,通州的人都这么厉害吗?”
“穷山恶水出刁民,逍遥和通州的官员对通州的情况也很无奈,现在的通州悍匪横行,几乎每个人手上都有几手功夫,或为果腹,或为自保,更别说乡下霸占着田地的地主了。”陆言修摊了摊手,通州穷,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当初逍遥的封地下来后,贵妃还闹了好一阵。
大致意思是安景瑞同安承继一样,都是她的儿子,安承继的封地江南是鱼米之乡,怎么到了安景瑞,就是通州那种不毛之地了?结果皇上那一次的态度罕见地坚决,无论季幼怡怎么说,也不愿意给安景瑞换一个富饶的封地,也让安景瑞在朝中的位置一度非常尴尬。
不过好在安景瑞对这些不是很在意,在领了封地后,没过几天就去四处云游去了,似乎对自己的封地在哪儿,真真不在意似的,若非如此,恐怕那次贵妃和皇上,还有的磨。
“这样,”陆言蹊闻言垂下了眼睛,将心中的思绪掩盖住,不知道为何,通州这个地儿,总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去一趟,想到这里,陆言蹊看向陆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