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乔金醉,你走近点我看看。你的颜值……是不是不太稳定啊?”
乔金醉半边耳朵和猪耳朵一样,能稳定吗?
她躲开老远,说:“我全身上下可都是天然的。咳咳,导演,今天全是泡在水里的戏,要什么颜值呀?妆也不用化了吧,呵呵,呵呵……”尬笑。
《流年》中有几出场面很大的动作戏,将这部电影从单纯的文艺片分离出来,加上3d拍摄技术,可以说,套用了正统商业片最前沿的模式。
话说故事里,喜儿的小师姐司尔曼,一直是不相信小水的,一方面觉得这个人来路不明,无论小水自己怎么说,总归不是知根知底。另一方面,喜儿对小水的情愫日渐加深,也让爱慕小师妹的司尔曼心怀惆怅。
司尔曼是混血孤儿,受尽别人的白眼。都传她母亲肯定是个不干不净的人,和洋鬼子生下司尔曼,见不得人,就把孩子扔了。司尔曼有天听说,商船入港,有个洋水手,是领航的大副,就姓司尔曼,而且年龄也对的上。小师姐司尔曼是棕色头发,日光下,发色会微微显出棕红色,港口的人说,那个洋水手也有一头微微现红的头发。
司尔曼想抓住稀薄渺茫的希望,便私自混入码头,上了这艘外籍商船,只为看一眼这个人会不会是自己的父亲。她夜半偷偷溜去,喜儿担心她,叫上小水,也悄悄跟着去了。
小水以为司尔曼只是心情不好,堵气出走。毕竟她一副洋人模样,也不好上妆扮戏,在戏班中只能打打下手,永远无法出头的。
两人一路跟去码头,看见司尔曼混上那船,喜儿吓了一跳,赫连小水更是吃了一惊。
这船里,藏的是大军阀赫连家,背着日本人偷偷从海外交易来的军火。
此时,赫连小水的父亲赫连胤彪,还未彻彻底底投靠日本人,和许多列强势力,保持着利益往来。
这批军火可是烫手的山芋,日本人在找,革命党也在找。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直看护着司尔曼的那个革命党人,不但发现司尔曼上船,还发现司尔曼被人跟踪了。而赫连小水这边,也感到一股被人监视的森森目光……
一时间,司尔曼极其个人的行为,引发喜儿、小水、革命党、日本人,几方面汇到一处,一齐潜上这条逡巡在港,不敢抛锚的船只。
情势骤变,赫连小水当机立断——救出喜儿和司尔曼,并且,炸掉军火,销毁一切可能牵扯赫连家的痕迹!
船戏的最高.潮就在这里。
剧组为此不惜血本。
巨大的工程大卡车,后车斗处,整体改造成能够上下左右颠簸活动的大型平台。这个平台,就是船甲板。船甲板两侧,用升降机托起半个标准游泳池那么大的铁皮水箱。再用吊车,吊起造浪机,沉入水箱中,排浪。
配合围拢的鼓风机、洒水车,整个拍摄现场像一个超级钢铁怪物。
乔金醉:“水给我们算便宜一些。”
运水车司机:“哦……”
郁夏不住点头:“乔制片还是有点用处的。”
苏沫沫:这是一个穷疯了的剧组。
伏娜·贝芝:“乔制片,我这衣服不透啊,下了水,根本无法变透明……”
乔金醉仔细观赏了伏影后递上的丰满大白腿,想起苏沫沫在一旁,急忙正色道:“衣服不归我管!!想省钱就用透明塑料带!!食品保鲜膜也行!!”
伏娜·贝芝满意一笑,调头优雅,娇柔说:“导演,乔制片觉得吧,我这场戏的衣着,太保守了……你看,能不能给改改嘛?”
郁夏正忙着和摄影师调整摄像机悬臂的位置,忿忿回头,对着乔金醉的方向咬牙道:“就你事多!流氓!!”
乔金醉:“诶?”手上还“啪啪啪”,戳着计算器,算水钱。
苏沫沫:“……”
我为这个剧组,深深的担忧。
这时,苏沫沫的手机响了,她急忙接起,耳中和手机扬声器中,同步传来熟悉的,来自好闺蜜艾玛丽的,长长的刺耳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沫沫回头——艾玛丽浓妆艳抹,打扮超美,细碎波浪的小烫发一颠一颠,挎着小手包,直冲她扑过来!!
“沫沫!沫沫!!我想死你了!!”
“啵儿”亲了苏沫沫一口。
乔金醉的眼角一阵抽搐。
“哇!!苏沫沫!这就是片场啊!!”不及苏沫沫开口,艾玛丽环看一圈,感叹道,“好酷呀!!拍什么拍什么要这么大场面!!哇!!世界末日一样!!”
苏沫沫:“……”
是可以理解艾玛丽初次探班的兴奋啦,但是……
“噢,你要来也不告诉我一声?!……”苏沫沫拉着她的手说。
艾玛丽自顾自激动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如此幸运啊!你们剧组神神秘秘,根本不给探班!我刚才进来,是专门有人来接我的,问影视城的保安,他们都不知道你们片场在哪个区域呢!!”
苏沫沫根本就没听懂,重复道:“……你、你如此幸运?”
艾玛丽:“是啊!”一甩刘海,掏出手机,“沫沫,你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定不知道你们这部戏现在有多红!未拍先火呀!你看!你看!——”
苏沫沫瞧去屏幕,眼楮越瞪越大。
——号外:《流年》剧组问题多多,开机当天,导演手持菜刀,与执行制片发生争执,险些酿出人伦惨剧
——头条:《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