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金醉哈哈哈,非常自豪:“是的,一般人,不敢请我吃饭,才能回家,陪老婆。”
说陪老婆,就陪老婆,乔金醉喝完爱的鳕鱼粥,马上洗澡,然后直奔床头。
苏沫沫:“……”
以后家里只放床就好了。
“诶?老婆?闹钟怎么换了?”乔金醉钻进被子里,问。
苏沫沫在厨房,说:“闹钟不走了,好像坏了。”
“啊?是吗?”乔金醉躺下,忽然坐起来,“坏掉的闹钟呢?我看看。”
苏沫沫又道:“坏了还留着干嘛呀?扔掉了!!”
乔金醉:“……”
独自在床上,一动不动,坐了半天。
苏沫沫忙完家务,吧嗒吧嗒跑去洗香香。
洗完香香,出来。
乔金醉:“zzzzz……”
回国的第二个晚上,乔金醉又没有那样亲亲抱抱她。
苏沫沫:“金醉,你是不是……很累呀……”
伸出小手,关上床灯,偎在乔金醉匀称纤美的背脊上,安心入睡。
……
黑暗。
寒冷。
苏沫沫越睡越哆嗦,半夜三更,又醒了。
伸手一摸,乔金醉不在身边。
客厅里,传来“咔哒……”,“咔哒……”,“咔哒咔哒……”的响……
苏沫沫简直困死了,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喃喃不清道:“金醉……睡觉啦……好不好呀……”
没有回答。
“唉……你搞什么呀……”苏沫沫一赌气,用被子盖住脑袋,迷糊过去。
睡了不知多久,她又给热醒了。
乔金醉躺在她身边,呼吸均匀,体温妥帖,好看的蝴蝶肩胛,很轻微着一张一合。
苏沫沫披头散发坐起来,长叹一声,披上外衣,踩了仓鼠小棉拖,去外间喝口水。
她抱着水杯,咕咚咕咚好几口,晕晕乎乎穿过客厅回来,钻进被窝,心下疑思:我是不是前段时间,操劳过度,烙下什么病来了?怎么回家以后,总是睡不好?是不是坐飞机坐的?还是,在欧洲待太久,搞出时差来了?不会呀……
苏沫沫脑中迷迷,总感到家中有哪里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咧?
夜半本就混沌,一时闹不清楚,抱了乔金醉,努力成眠。
睡了不多时,辗转反侧,突然一个炸雷般坐起身来,真的醒彻。
电视机。
客厅里,挂在正面白墙上的电视机不见了!!
我说怎么家里哪里不对!!
苏沫沫瑟瑟发抖,周身冷汗。
妈呀,关灯前还在的,进贼了是不是?!
赶紧去推乔金醉。
小手一个扑空。
什么呀!乔金醉也不见了!!
苏沫沫:“……”
冷风阵阵,将她一身冷汗吹干。
不敢喊,不敢叫。
苏沫沫栗栗寒颤,心惊肉跳,小杏眸长大,定了半天神,终于摸索着轻声下床,探头往客厅一看!
苏沫沫:“……”
电视机,好好的挂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