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婕估摸着他是不知道这打火机价格的,有心提醒两句,但又觉得人家既然敢送,必定是不怕这些,也不是价值连城的东西,自己何苦多事。章时年和陈安修又不会在乎这点钱。
在北方的很多地方,都有冬至进补的讲究,三爷爷现在有时间,见大家最近都忙,特别是陈安修,都瘦了一圈,就变着法子,炖了好些汤汤水水的给大家喝,陈安修那份尤其实在,效果是不错的,喝了几天后,陈安修明显感觉到身上热乎乎的,有力气,但效果太好的结果是,他晚上睡不着觉了,身上一阵阵的蹿火,他还年轻,正是精血旺盛的时候,床上又两个多月没人,这个进补法,不冒火才怪。
这种事情无法求助他人,就只能晚上躲在在被窝里偷偷摸摸自力更生了,在遇到章时年以前,陈安修并不不认为自己是个yù_wàng强烈的人,就偶尔的,会自己解决一下,以至于基本的技术没锻炼出来,遇到章时年后,他这门微薄的技术就彻底荒废了,所以现在他自己在床上磨蹭了十来分钟还没搞定。他自暴自弃地想象下面是章时年的手指,修长的,温温的,有一点凉,玉一样的质感,先握住,然后从上到下的慢慢lu ,或许还会碰碰前面的小孔,正当他终于有点感觉的时候,手机响了。
这专属的电话铃声,不用看就知道是谁,电话第一遍响的时候,陈安修装作没听到,第二遍响的时候,他安慰自己很忙,没空接,到第三遍的时候,他知道不接不行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从被窝里拱出来,滑开手机,“喂……”
他只发了一个音,电话那边就敏锐地停顿了一下,没过多久,章时年的声音响起来,“安修,你在做什么?”
陈安修肯定不能承认自己在隔空意 y- in 他,就沉沉气,力图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没做什么。”
章时年是什么人,谈判桌上运筹帷幄的主儿,对方轻微的一丝情绪转变,他都觉捕捉到并用最快的速度做出判断,更别说是自己的枕边人,陈安修有事想瞒住他,打回去再修炼五百年可能x_ing还大点,但也仅仅是大点,并不是完全保证就一定能,“那你现在什么地方?”
“家里。”yù_wàng宣泄不出来的焦躁感让陈安修的情绪并不能保持十分的稳定,他只能尽量把话说的简短点,希望不要引起对方的怀疑。
“一个人?”
“恩。”
“真的一个人吗?”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还有什么人?”难道他会趁着章时年不在,带人回家乱搞吗?
章时年摆明了想引他说话,他这一着急,此时的状态就完全暴露了,不同寻常的嘶哑暗沉嗓音,无端焦躁迫切的情绪,中途被打断的不满,这些加起来指向一个方向,彼此都是男人,谁不懂。
那边突然没了声响,陈安修心想难道把话说太重了?可现在这种半b-o起的状态实在有些恼人,“我待会和你解释。”说完就想挂断电话。
“是在想我吗?”
“做梦吧你。”
“要不要我帮你?”
陈安修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揭穿,恼羞成怒地说,“不用,我自己能搞定。”这种事情就是男人的本能,可能存在技术熟练不熟练的区别,可没有会不会的问题。
“身上穿着衣服吗?”
“你到底有没有事,没事我挂了。”谁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还全副武装?
章时年之前也准备休息了,不过想听听那人的声音才打的这通电话,没想到就被他抓个正着,竟然背着他偷偷在家里做坏事,他进到卧室,打个手势让放好洗澡水的女佣出去,自己在床边落座,半靠在床头上说道,“那你……硬了吗?”
他这声放的极轻极柔,就像有片羽毛在心尖某处轻轻地搔了一下,不会疼,但会心痒难耐,陈安修咬咬牙,只觉喉头一紧,身体也跟着发热起来。
手机的音质太好,章时年在这边明显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的声音愈加低缓,带着一丝渐起的情欲气息,“安修,你的耳朵……热了。”他太清楚那个身体的反应,那画面就像在自己眼前上演一样,他半眯着眼,让自己更加放松下来,脑海中的那副画面就更加清晰。
陈安修蜷缩着身体,尾椎处蹿过一丝酥麻,他颤着手指想挂掉电话,但迟迟无法下定决心,每次听到章时年的这种声音,他十次有九次绝对跑不掉,他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章时年这人大概光凭声音就可以把人做到高潮,但他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亲自体验。
“你的身体颤地这么厉害,j-i巴也硬了,揉地有那么舒服吗?”
陈安修觉得自己一定被下药了,他清醒的那部分理智漂浮在半空中,冷眼看着下面的那个男人神色迷乱,双手按在自己r-u尖上揉搓,这qíng_sè至极的画面让人血脉喷张,他还知道要停手,可就是停不下来。
“腰好像瘦了,腿打开,张大点。”
反正都这样了,陈安修赌气一样踢掉被子,半屈膝分开腿。午夜不甚明朗的光线里,分身那里已经有了挺起的弧度,他双手握住,跟着章时年的指示,或揉或捻,没人碰触的后方入口微微翕张,内部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渗出,s-hi地两臀间一塌糊涂。
“我的手指要进去了,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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