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伯世子笑着与他碰杯,气氛再次热络了起来,没有人再理会罗佩。
喝到月上中天,楼璟言说不胜酒力,先行起身离去,众人把他送到酒楼门外,方回去继续喝。
庆阳伯世子落后几步,沉下脸来,对自己的小厮道:“过会儿走的时候,你把罗公子送的东西,还还给他的小厮。”
“是。”小厮忙低声应了。
楼璟从醉仙楼走着回了落棠坊,没有带任何侍从。深秋的风吹在脸上,很是寒冷,却恰能让饮酒的人清醒过来。没有回朱雀堂,楼璟直接走到闽王府外,轻盈地翻墙而入。
萧承钧还没有睡,在书房里挥毫,忽而有双温暖的手从后面搂了上来,不由得失笑,“你又翻墙了?”
“嗯。”楼璟贴到闽王殿下的背上,舒服地蹭了蹭。
萧承钧无奈地拖着背上的家伙去洗漱,安顺和乐闲眼观鼻鼻观心地伺候两人上床。
刚刚拉上帐幔,楼璟就按住了闽王殿下,寻着那柔软的唇瓣吻去。
“唔……”萧承钧猝不及防,被他亲了个正着。
楼璟心里有些不踏实,急急地想要确认什么,带着三分酒气的亲吻,比平日多了几分狂野,良久才缓缓分开。
“承钧……”楼璟撑着双臂,低头看向微微喘息的闽王殿下,“若我做个ji-an佞,你可会生气?”
萧承钧愣了愣,缓缓摇头,伸手抚上那张俊颜,“你想做什么便去做,我信你。”此言一出,他清楚地看到那双美丽的眼睛,瞬间变得亮亮的,仿若夜空里的星子,璀璨动人。
什么话,都抵不过一句“我信你”,信你,便是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知晓,你不是祸国殃民的ji-an佞,而是鞠躬尽瘁的忠臣。
楼璟禁不住心中将要溢出的欢喜,紧紧抱住闽王殿下,毫无章法地胡乱亲吻他。
萧承钧伸手,轻抚身上人的脊背,让撒欢的家伙闹腾个够。
少年的身子,禁不起撩拨,两人由浅入深的亲吻,很快让彼此起了反应。楼璟把手伸进那柔软的内衫中,在光滑柔韧的胸膛上来回抚弄,一边吻着,一边贴在一起缓缓磨蹭。
隔着衣料的磨蹭,稍稍缓解了身体的渴求,但很快又激起了更深欲念,把理智吞噬殆尽。
第39章 偷懒
“承钧,我们来做些别的吧?”楼璟解开那月白色的内衫,一手在萧承钧的胸膛上游走,一手滑进衬裤中握住那处缓缓揉搓。
“别……别的?”萧承钧呼吸有些急促,睁大了黝黑的眼睛看着楼璟,随即了然,微微蹙眉,单手撑着半坐起来,揽着他的后颈,歉疚地亲了亲他的唇,“我原想着,待再迎娶你之日方能圆房,如今这般,对你委实不公。”
萧承钧看着楼璟,心中一片柔软,他自然是想与楼璟再亲密些的,只是……如今自己不能给他名分,这般作为,会不会有些唐突?
楼璟愣了愣,这才发现,他的太子夫君到现在还不明白他在销想什么,不由得勾唇,“有什么公不公的,两情相悦自当行周公之礼,何况……”张口含住一只微微泛红的耳朵,“我们现在是在偷情,殿下忘了吗?”
“偷……偷情?”萧承钧颤了颤,一双耳朵顿时红了个透彻。
楼璟轻笑着伸手,从床边搭着的外衫中摸出了一个墨漆小盒,上面清晰地雕着梅花缠枝纹。多年战场上历练,养成了他随身带伤药的习惯,自从出了宫,楼璟就把这东西当伤药随身带着了。
“承钧,我们圆房好不好?”楼璟亲着那只红红的耳朵,哑着嗓子道。
“好……”萧承钧轻叹一声,翻身把楼璟压到身下,看着那笑得颠倒众生的人,不禁微微勾唇,要他未来的皇后自己提出这种事,是他这个为夫的失职了。伸手拉开楼璟身上的雪色内衫,露出了那白皙匀称的胸膛,缓缓在上面落下一个轻吻。
楼璟的身体因着练内家功夫的缘故,每一尺每一寸都长得极为匀称,线条流畅毫不突兀,仔细抚摸上去,能够感觉到这美丽的肌肤之下掩盖的强横力量,仿佛一只修长慵懒的雪豹,诱人至极。
由着萧承钧在他脖颈上慢慢地吮吻,楼璟伸手,从他的后颈一路抚到腰际,将手伸进闽王殿下的衬裤中,捧住了两片肖想已久的浑圆。缓缓抚摸,轻轻揉捏,随着萧承钧的亲吻,手中的力气渐渐加重,慢慢滑到了两股之间,探向那幽禁之地。
“嗯?”萧承钧吓了一跳,抬头看他。
楼璟轻笑,猛地翻身把闽王殿下压在身下,在他双腿悬空的瞬间将那碍事的衬裤扯了下来,自己卡在那修长的双腿间,邪笑着拿起了墨漆小盒。
“濯玉,你……”萧承钧这才明白,他的太子妃所谓的圆房,竟然是要他的身子,“不,不行,我才是夫。”
“是啊,殿下才是夫,”楼璟用指尖在墨漆小盒中挖出一块脂膏,“只是,如今我们没有名分,殿下若想对我公平些,便当如此啊。”这般说着,吻住了萧承钧的唇,将他的反对之声尽数淹没,沾了脂膏的手探到那处,轻轻打旋、揉捏,试着探了半指进去。
“唔……”萧承钧闷哼一声,瞪大了眼睛,觉得楼璟说得没错,他的确是夫君,无论之前还是以后,都会如此,现在他给不了名分,与楼璟而言的确不公,但是,又好像哪里不太对。
被那一根手指激得反应迟钝的闽王殿下,觉得不对,又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能由着那根手指尽数钻进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