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斐羽生?自然而然是跟他住同一间房间了,旅馆虽然不是满的,但空一些房间给其他客人也不是坏事。
把斐羽生放在床上,看他醉的什麽都不清不楚,还在那里唱些不知哪个民族的歌。伊德格拉也庆幸,今天晚上唱多了,斐羽生已经没力用吼的了,只得像幼猫般哼哼几声,否则这旅馆会不会把他们扔出去还不知道。
伊德格拉又看斐羽生浑身s-hi漉漉得,挽起了袖子,把人带到浴室去清洗,他看着泡在浴缸里那诱人的身体因为酒气更是白里透红,他是多麽多麽得想要得到这个人。
他努力得忍住yù_wàng,都忍了这麽久也不差这一下,伊德格拉努力的把自己脑袋给放空,很快的将斐羽生洗乾净换上睡衣塞到棉被里,才灰溜溜地跑回浴室用黄金右手纾解yù_wàng。
身体乾净舒爽,斐羽生舒舒服服得窝在棉被里面蹭了蹭,又觉得身体很热,忍不住蹭得更大力了,直到把被子都掀开了,凉风透进来了,才觉得舒服了一点。但随後又觉得热,又开始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床上扭啊扭啊,看起来就很不舒服。
而伊德格拉回来,就看到这麽一个景像。
作家的话:今天用得这首歌是 ricky vida loca
真得是很经典得一首个啊 -w-
伊德格拉,加油吧……(远目)
(10鲜币)第十二章03
躺在床上的那个白羽天使,拉扯着衣服,大半个白皙的胸膛都露了出来,那不安分的腿把裤子给蹬掉了,那惹人很想一探究竟的地带覆盖在不长不短的睡袍下面,漂亮的大腿还在蹭着被单。
不仅如此,斐羽生无意识的呻吟更是挑战着伊德格拉的神经,轻轻的,就像是羽毛s_ao着内心,痒得让他快要忍不住了!最後,斐羽生睁开迷茫的双眼看向伊德格拉,一声轻叹般的话语让伊德格拉的理智终於粉碎。
「热……伊德格拉……帮我……」脱掉这奇怪又缠人的东西。斐羽生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真的说出了什麽,也不晓得身上这是帮自己掩盖身体的衣服,只觉得要赶紧弄掉才会舒服。
伊德格拉只觉得自己好像也醉了,受到蛊惑似的,他爬上了床,将斐羽生覆盖在自己的身下。看着他笑得跟小孩儿一样,又满脸红晕与醉人的香气,伊德格拉低下头,将那双甜美的唇瓣含进嘴里。
斐羽生小小的挣扎,以为伊德格拉要帮他解热,但嘴里被对方这样一搅,又含又吸,只觉得更热了。他扯着伊德格拉的衣服,伊德格拉低声哄着:「乖,别动,我来。」
很神奇的,斐羽生不动了,他咯咯地笑着,乖顺的让伊德格拉脱去自己的衣物,直到那烦人又缠紧自己身体的东西不见後,他又开始不安份了。为此,伊德格拉抓着他的手腕禁锢着他,压在头的两侧,并且在他的颈肩上吸吮出一个个红紫的印子。
斐羽生只觉得本来冷却了的身体又开始热起来了,难受的想左翻右滚,却又被身上的人给禁锢住。他喘着气,感觉着火烫又软绵绵的东西在自己胸膛上游走,每到一个地方就觉得那里又痛又热,他忍不住呻吟着,扭动着身体。
「乖宝宝,乖,安静。」伊德格拉轻声哄着,忽然觉得要袭击一位醉酒的人其实也不简单,如果是其他软绵绵的雌x_i,ng那还好,但眼前这位雌x_i,ng天天抱着又重又沉的乐器上跳下跳的,活泼的很,更不说那肌r_ou_虽不比自己,但也算挺有力的了。
「热热……热热……」斐羽生不依了,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只想要把身上这大热炉给甩开,使劲的开始挣扎,又扭又滚,腿开始蹬来蹬去,整个人跟泥鳅一样难抓。伊德格拉不愿意伤害到斐羽生,始终很小心的控制自己的力道,连小小的红痕都舍不得掐出来。
然後,他体验到了扭转他人生的一个教训。第一个教训,那就是趁人之危是绝对不能做的,报应很可怕。第二,伊德格拉对醉酒的斐羽生再也没什麽手下留情的意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宁愿用绳子把这不安分的家伙困起来,也不会再让他乱动一分一毫。
只听一声惨烈的哀号,隔壁房间的下属一听是自家上司的声音,在外头大吼大喊,得不到回应时,他们紧张的破门而入。就看见他们家那伟大的少将,边境的英雄,击退叛乱者的勇士,正浑身缩成一团躺在床脚下。
「少将!您没事吧!有敌人吗?」他们急忙涌进来,第一个人碰上他们少将的身体时,就听到少将隐忍着痛苦的声音说:「其他人都……都出去!」
那个属下看清了少将捂着的部位,满脸通红衣衫零乱的样子,又看到床上得了凉快就在那蹭棉被开心睡觉的雌x_i,ng,顿时明白了。他把剩下的人吼出去後,拉过他们家少将的手臂往肩上一抬,慢慢的一步一步往外移,最後搭上一辆磁浮车往医院赶去。
而从头到尾搞不清楚状况的斐羽生,完全没有发现自己下半生的「x_i,ng福」就这麽差一点点被自己给蹬断了。还在那睡梦中哼着乱七八糟的曲子,以为自己还在舞台上唱唱跳跳然後狂欢一场。
房间里很沉默,非常的沉默。
两个男人,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双脚跨大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