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一头又栽回了桌案上去,留下了满脸黑线的众人。
那些随便哪个都能撼动这俗世三分的男人们,在听到各自爱人口没遮拦的抱怨之后,虽说仍旧有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但脸色上多少还是带了些许尴尬,但这些人之中并不包括一脸悠闲自得,从不按牌理出牌的熙尤。
文煞接着续杯,不动声色地往熙尤那边靠了靠。
“再这么闹腾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我们各自领人回房,早些散了吧?”
熙尤一脸深意地看着另一桌上不断将酒当水灌的四人,将手中的酒杯放回案上。
只见熙尤饶有深意地拍了拍文煞的肩,又对着同桌的另外几人说道:“好,散场吧!”
“不过,兄弟们,明天,别忘了谢我。”
众人看着熙尤几步上前,将烂醉的瑾儿提了起来,扛在肩上带了出去,对熙尤刚才的那些话颇感奇怪,但只有最是了解熙尤为人的文煞领会了他话中的含义,赶紧站了起来招呼道:“都将自家的人带回去吧,再迟就要丢人现眼了。”
赵廷灏与呼尔赤一听,便知这其中有诈,也赶快将宋越与孟淸漓分别给抱回了房去。
熙尤房中
瑾儿感觉自己的头越发地晕眩起来,但身体深处却莫名地燃起了一股火,烧得他的思维似乎都与平常相逆了一般。
看着不断朝自己走近的熙尤,瑾儿莫名地升起了不满,想着自己平日被熙尤在床上百般“欺压”,气便不打一处来。
使了全身的劲往熙尤身上扑去,熙尤被如同炸了毛的猫般的瑾儿给撞倒在床上,好笑地看着瑾儿粗鲁地撕扯开自己的衣襟,不断地往那j-i,ng壮的胸膛上啃去。
熙尤捏住瑾儿的下巴道:“这药还挺管用,平r,i你不都是畏畏缩缩任我摆布?现下竟然如此热情……”
伸手入探入瑾儿因跨在自己身上而岔开的双腿之中,熙尤逗弄着手中灵巧的小玩意儿。瑾儿虽也感到舒服,但口中仍旧不停地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不要,今,今天,你非得听我的不可!”
熙尤的手覆在瑾儿的发顶上,“好好,都听你的……”
瑾儿在熙尤身上胡吻乱啃了一番,被挑逗的熙尤没怎么兴奋起来,反而他自己体内的欲火却越烧越旺。
瑾儿挫败地捶打着熙尤的胸膛道:“你这王八蛋,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熙尤看着眼前的这般绝色,眸色不禁一深。
也不打算再折磨瑾儿,熙尤将自己的亵裤扯下,大大咧咧地露出腿间昂扬的巨物。
邪笑着勾起唇角:“想要?不是说今晚你主动么?那便自己来罢……”
瑾儿一惊,又对着熙尤胡闹了半晌。平日都是j-i,ng力旺盛的熙尤对着他予取予求,本就已经蚀本到家了,现下竟然还要倒贴,瑾儿是说多不愿意就有多不愿意。
熙尤虽对瑾儿的yù_wàng深沉,但对着明知是能吃下的r_ou_,定力也极端异于常人,没坚持到一刻钟,瑾儿便就先一步丢盔卸甲,自己爬上了熙尤的大腿,将他巨物纳进了自己体内。
“啊……哈……”
“嗯……”熙尤握着瑾儿的腰,加快着瑾儿身体摆动的频率,“偶尔让你主动一次,也没什么不好的……”
呼尔赤房内
孟淸漓窝在呼尔赤宽大的怀里,匈奴王王服上的皮草取自上好的紫貂皮毛,平日靠起来觉得柔软舒服,但今晚却让他无端地躁动不安。
“呼尔赤,我难受……”
呼尔赤低下头来,啄了啄孟淸漓晕红的双颊。
“酒喝多了?我叫下人送些醒酒汤来……”
“不是。”
孟淸漓的头垂得低低的,用手阻止了呼尔赤的动作。
“到底怎么了?”呼尔赤见他这般难受,眉头也皱了起来。
孟淸漓一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前襟,一手揪着呼尔赤的衣袖。
“我,我想要……”
那双如水一般的眸子抬了起来,呼尔赤这才发现笼罩于其上的那层名为yù_wàng的薄雾。
呼尔赤轻轻将孟淸漓放在床上,孟淸漓即刻难过地蜷成一团。
“昨晚刚做……今天受得了么?”
孟淸漓哪还听得下去,只是抱住呼尔赤的身体就往上磨蹭。呼尔赤哪舍得让清漓受苦,又见那可人儿一改平日的矜持模样,软绵绵地化在自己怀中像是要滴出水来,便褪了清漓的衣物,附下身去含住了那昂扬的玉器。
孟淸漓从喉中发出了如猫儿叫唤般的呜咽。
“呼尔赤,呜……嗯……”
几番吞吐,待孟淸漓终于在呼尔赤的抚慰下交待了出来,他只能晕红了脸,将身子缠在呼尔赤身上。
“不能,不能只让你一个……”
孟淸漓下了床榻,半跪在床边,将头埋进呼尔赤敞开的胯间。
“清漓,你……”
想不到平日素来对这种情爱方式感到厌恶的孟淸漓,今晚竟可以放低一贯的身段服侍自己。
感受着自己被那温热的口腔所包围,呼尔赤的呼吸更为粗重,也更为紊乱起来。
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巨物将孟淸漓的口腔撑得满实的模样,期间甚至还能清晰地看到那巨物的头部在清漓的侧脸上s_ao刮出来的凸起……
“够了……”
许久之后,呼尔赤捏开了仍旧含着自己分身的孟淸漓的下颌,那被津液润泽过的猛兽散发出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