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柏当攻的时候倒是有好脾气,叹口气,将咪宝的身子更紧地纳入怀中,感觉到指尖的压力慢慢退下去,手腕也就自觉地活动开来。
咪宝的呻吟始终被压制在喉间,出口的只有磕磕绊绊的喘息,但这种伴着每一次进入产生的回应,让林森柏无法自控地…到下午两点才想起自己还得上班。
……
第五场激烈的r_ou_搏战结束后,咪宝兀自闭着眼喘气,累得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林森柏虚脱般趴在咪宝身上,背后全是凉津津的汗水,“钱隶筠,我喜欢你,还有,我半个五一都不在家,你可不能给我戴绿帽。”言内所知,不外郝君裔。
论小肚j-i肠,没有人能比过林森柏,且她的小肚j-i肠与师烨裳的睚眦必报还大有不同,师烨裳只要受了气,一分钟都不会委屈自己,甩巴掌拍砖头在所不惜,反正肯定是当机立断不计后果地报复回去。因为家庭关系,林森柏倒不会那么骄纵地处事,小暴发户受了气,只会窝在墙角一个人发闷火。火着火着,火就越烧越大,本来只是一点点小事,也能被她无限上升到弑父杀妻的地步,到最后实在气得受不了了,爆发x_i,ng打击报复的力度绝不可能与她受的委屈相提并论,所以,如果她就算破产了,称不得暴发户了,亦不失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爆发户。
“林森柏,我已经说快八百遍了,我跟郝君裔,相爱就像打仗,在饭店点个菜也能吵得起来,在我和她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容忍’两个字,她清楚我的脾气,我也清楚她的脾气,两人在一起就是互揭疮疤,哪儿疼戳哪儿,不把对方伤得鲜血淋漓绝不罢休,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又把自己推火坑里去?”咪宝拍拍林森柏汗s-hi的背,想要安慰她那颗从见到郝君裔开始便悬着的心,“再说,我要想找人上床,找谁都比找她方便,我连她手机号码都没有,她从国外回来后,我只在社交场合见过她,都快成路人甲与匪兵乙的关系了。”
林森柏听见这话,心里当然高兴不到哪儿去,但在咪宝还没明确两人关系之前,她也没有立场要求咪宝守贞,好在她知道咪宝虽然嘴上花,私生活却一向检点,万般纠结之下,林森柏只好昂起头来,严肃地盯着咪宝,命令般道:“反正,谁都可以,就她不行,我跟她有利益冲突的,搞不好你就被当商业间谍抓去蹲班房了。”
咪宝听她说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本来摊平在床上的身体由于笑得太欢,差点拧成十八街麻花。林森柏不知道她笑什么,傻不隆冬地问:“我点你笑x,ue了?”咪宝还在笑,笑了大概有那么一分钟才渐渐消停下来,皱着眉,抹着泪,叹息般地摇着头,“你啊、你啊…”
76——去——
五月一号劳动节,风和日丽,万里无云,乌鸦在天上飞着,喜鹊也在天上飞着。
b城佳景学校的初三五班教室里,咪宝坐在端竹的位置上打哈欠,身边一票中老年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害她十万分想在自己脑门上贴张“我不是孩子她妈”的标签。
这是咪宝头一次参加所谓的家长会,在过去三十一年里,她只有召唤父母去开家长会的份,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要出席这种会造成少年儿童永久x_i,ng创伤的会议,她暗暗下决心,无论班主任老师对自己告了端竹什么状,自己也绝对不责备小朋友,绝对!
教室里电视屏幕上播放着校长先生的获奖感言,感谢学生,感谢家长,感谢政府,感谢新社会…咪宝头疼地扶着额,掏出手机来正打算给还在飞机上的林老伯发短信,表述这惨烈的历史画卷,电视里的声音突然随一句“下面就请各位科任老师和班主任为家长们介绍学生的具体情况”消停下来,有位老太太夹着花名册走上讲台。“我们点一下名,被叫到名字的同学的家长请答个到,张三。”立刻有家长乖乖答到。
咪宝冲天翻白眼,可白眼还没翻完,老太太便叫了华端竹的名字,于是她也只好懒洋洋地答:“到…”她的身边做这个学院派叫兽一样的老先生,这令她很八卦地想去撮合老先生与讲台上的老太太。
全班五十个学生快被一一点过时,教室后门外传来脚步声,咪宝没太注意,还在忙着给林森柏发短信,来人悄悄地进了门,俯在叫兽耳边说了几句话,咪宝觉得声音很熟,便抬起头来。
她先看到一条坠着黑水晶的长命小辫,大吃一惊,心想不会那么巧吧…恰在此时,郝君裔也将视线移到她的脸上,显然也是吃了一惊,“小筠?”
咪宝尴尬地笑了笑,“你也来开家长会啊?”这叫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是这班的班主任,”郝君裔的笑也有些牵强,右手不自觉地去摸那颗黑水晶,“方便的话,散会了一起吃个饭吧,我先上去汇报工作。”说完,郝君裔伸出手来与咪宝握了握,转头便上了讲台。
班主任?
咪宝挑眉望向讲台上将学生情况交代得有模有样的郝君裔,清楚地明白了她不是在开玩笑。说起来,咪宝并不觉得郝君裔放着盛昌有权有势的董事长不当,跑来学校里当个臭老九有什么奇怪的,她只是觉得很好笑而已。
出身官宦世家的郝君裔,在外人眼里,从小便城府幽深,八面玲珑,喜怒不形于色,是个当官的好料子。可咪宝知道,无论郝君裔怎样刻意掩饰自己的行事方法,对内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