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烨裳莫名其妙地拧起一边眉毛,完全不知汪顾在着什么急,于是就带着疑惑,强调重点般解释道:“你结巴什么?我是说,我不知道要再做几次。反正还有时间,能做几次就做几次嘛。有什么不对吗?”
汪顾恍然大悟之下立马就幸福得笑成了一朵向阳的花儿,她把头拱在师烨裳怀里上下左右地胡蹭一气,嘴上还说着一些十三不靠的r_ou_麻情话。师烨裳被她蹭得皮骨都要分家,可也懒得制止,只是闭着眼睛,松松地抱着她,爱搭不理地任她胡闹。汪顾把鼻子贴在她的锁骨上,食指绕着凉丝丝的樱色r-u尖打转,唇间却发出纯洁得不带一丝情欲的感慨,“师烨裳,你好香啊。”
师烨裳若有若无地应了一声,声音之微弱平淡,根本叫人听不出心思——她认为自己是没有任何体味的。无论是香是臭,与她本人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全是汪顾心理作祟。
可汪顾就是觉得她香,有时是青嫩小桃子的甜香,有时是松柏之类树木的幽香,有时又是晨曦雨露的清香,香到心醉,汪顾抱着她翻个身,先让她懒洋洋地半趴在自己身上,随即从侧面挪出,令她在床间半裹着毛毯趴成一个笔直的姿势,“乖乖别动,我看看你身上的疤。”
师烨裳把脸枕在叠放的手臂上,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怎么就不遗传点儿好的?光遗传张蕴兮那些怪癖好。”在中场休息时,这两母女的行迹是如出一辙的诡异。那些别人避之惟恐不及的丑陋疤痕,她们却就乐意大开着灯,一分一厘地去观察抚摸,同样一件事,张蕴兮干了好几年,汪顾到现在为止也干了好几次,烦得师烨裳直想问:你们都不知道腻味的吗?
“我就是数数你没遇见我的时候有多少疤,遇见我之后又加了多少疤。”汪顾支着身子半趴在师烨裳背上,果然一板一眼地清点起伤疤的数目来,“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不会让你身上再拉蜘蛛网了。你呢,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出门在外,别老饥一顿饱一顿的,咱又不是吃不起!”
师烨裳觉得背上腰上都泛开了一片酥麻的痒,却因心无旁骛而没有发现汪顾刻意而为之的小动作。汪顾知道她跟自己在一起时脑袋里装的都是木头浆糊之类的东西,此时就干脆变本加厉地由轻抚变为揉压,并拢的五指顺着师烨裳起伏有致的脊梁一点点向下,很快便越过了师烨裳的后腰槽,直往尾椎而去。这下师烨裳可感觉到不对了——她的屁股上又没伤疤。
“数出几条了?报一报,我看跟张蕴兮数的有多大出入。”她故意冷起一道公事公办的腔调,仿佛老板让业务员报销售数据那般威严。
汪顾本来是好好数着的,可越数越心猿意马,指头点着点着就乱了数目,不知不觉地干起了小偷小摸的勾当。现下师烨裳向她要数,她也不心虚,索x_i,ng一不做二不休地对师烨裳坦白道:“数不清。”说完,她潜手向师烨裳腹间,一用力就将师烨裳翻成个侧卧的姿势。师烨裳被她煎鱼似地翻来翻去,眉眼中已然有了一些不耐烦的痕迹。汪顾早预料到她会光火,于是二话不说地下拉了身子,揭开小毛毯把自己过也裹进去,同样是侧躺着用鼻尖去磨蹭师烨裳,边磨蹭还边拿那颗被无辜欺负的红豆开涮,“师烨裳同学上幼儿园的时候一定是个好学生,”她的手实实地捂着一片圆润光滑的皮肤,食指指尖时不时地在灵长类动物尾巴退化后留下的微突骨块上戳一戳,“胸前戴着两朵小红花呢。唔、唔、我羡慕,让我亲亲小红花,我就全当我也得奖了。”汪顾说着便含住了师烨裳的r-u尖,色香味俱全地亲得啧啧有声。
师烨裳被人前后夹击,一时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才好,只得虚弱地扶着汪顾的肩膀,颤声骂道:“流氓。”
汪顾被骂后不恼反笑,但又舍不得张嘴笑。师烨裳的身体,每一寸都值得被细细品尝,被她抿在唇间的相思豆就更是甜蜜得像块含不化的r-u味软糖,她耐不住地将师烨裳的左膝搬到自己腰胯上,手再顺着那光滑的大腿内侧缓慢攀爬,师烨裳紧张地扣紧她肩头皮肤,她知道,师烨裳已经准备好了,指尖划过,果然是一片s-hi滑。“休息够了吧?还要不要补点儿水?”师烨裳咬牙,恨恨地掐了她一把,她忍着疼找到蹊径的入口,报复似地突然闯了进去,只听头顶传来一声压抑到极点的闷吟,她急忙抬头去问:“疼?”
师烨裳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个字,却是答非所问,“深。”
汪顾早将师烨裳的身子摸得通透,此举,目的就是一击即中。师烨裳的回答伴随着体内轻微的挛动,柔韧温暖地包裹着汪顾的手指,就连指根都能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浓稠地挺了挺腰,催动手背向上顶去,师烨裳强忍着巨大的快感,愣是一声不发。
“师烨裳,我把门窗都锁了,放心你叫出声来,没人能听得的。”汪顾一面缓慢而有力地涌动,一面抚摸着师烨裳的背脊,想要借此令她放松一些。
可师烨裳在两次高潮之后身体已是敏感至极,汪顾又故意冲着她最软弱的一点开火,你倒是叫她如何能放松得下来,“去……你的……你勤快倒……呃、倒水,我,”话到这里,她控制不住地急喘起来,但她毕竟是师烨裳,再怎么艰难,她也还是努力说完了下半句,“我……呃、我还懒得……喝呢……”这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