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连踹了几下,像要想把我踹进床下,我不敢叫痛,抱着头默不作声地任他踢。
他发泄地踹了我很多下才停下,我觉得屁股发麻,但如果他踢我会觉得好过一点的话,我愿意让他踢。
他停住脚后,问我:“你们的书上写的是真的?”
我点点头,想到他看不到,于是对他摆摆尾巴。
他不耐烦地问我:“你摇尾巴是‘是’还是‘不是’?”
我在床下小声回答:“是。”
他又问我:“你给我吃的,是那个?”
我“嗯”了一声。
他好像很生气,动了动脚,我害怕地缩了一缩,但他这次倒没有踢我。
隔了很久,他才又出声,语气不像刚才那样怒气冲冲地,而是十分平静:“你……没有骗我?你是说真的?那我现在……?”
我吞吞吐吐地回答:“我给你号过几次脉,是真的,已经有几个月了。”
他知道我会识别草药,懂一点医术。
他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脚步声从我身后离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