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啦,往常这种事想也不可能想,笑话,只有别人伺候五少的份,什么时候轮到五少去伺候人?但人就是这么奇怪,你做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就那一瞬间你根本不会有什么想法,自然而然就做了,做的时候才觉得不可思议,可却又兴致勃勃地将这种怪异抛诸脑后,全心投入这种前所未有的开拓当中。比如耳边越来越清晰的呻吟声,夹杂着惊恐和断断续续的哀求,还有无能为力的挣扎,一步步陷入由你制造的欲念深渊却无法可想,他完全掌握在你手下,只需要这么一想,你就能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愈加得意地掌控他,看他能失态到什么程度。
到后来周子璋完全站不住了,软软地靠着浴室墙壁滑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眉目含情,全身皮肤泛上一层煽情的粉色,竟然有种上回在车里头做,只看了个大概,就已经够销魂,等现在毫发毕现地看个清楚,霍斯予才知道那种满足感有多大。征服和占有不出奇,说句难听的,你就是霸王硬上弓也不过是个力气活,撕毁一个人很简单,那快感是很强烈,可远远比不上你掌控一个人的yù_wàng来得惬意。想想看,这个人还是你喜欢的,你愿意去讨好的,你想让他非你不可——让他因为你而达到极乐,将这种极乐挤进他的脑袋,入侵他的记忆,哪怕他再不愿,再抗拒,他也无法忘记你给他带来的欢愉,进而无法忘记你。
无法忘记你。
当时在做的时候,霍斯予只是莫名其妙涌上这个念头,但后来他才知道,这句话竟然他妈的会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