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侯一凡痛苦地发现眼前这两个人那是真的不要脸啊不要脸!
周平江的爪子受了伤,于是楚文便一勺一勺地喂他,周平江用他那两只猪蹄在桌面上乱挥,“那个那个……我要吃r_ou_……哎呀,我不吃肥的!”
楚文带着一脸傻笑任他指挥,脸上那笑容宠溺得侯一凡都看不下去了:你们一定要刺激死我这孤家寡人吗?媳妇,我想你……
晚上,楚文又睡在了他们的公寓中,看着他吃晚饭后自然而然地和周平江走上楼去,侯一凡觉得十分不是味:怎么弄得好像我才是客人?
回房间去和顾维打电话,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他们夫夫的不要脸行径,顾维轻笑,“等你回来,我也喂给你吃。”
“嗯,好哒,”侯一凡脑中突然浮现出顾维裸身穿花边围裙,头戴猫耳,温柔地给自己喂饭的场景,一脸幸福地流着鼻血,“媳妇,人家想你……”
“呵呵,我也想你。”
“呜呜呜……我想回国……”
楼上,浴室中,周平江举着两个猪蹄大咧咧坐在浴缸里,让楚文拿着小蘑菇沐浴球给自己洗澡,还不住地蹬腿踢水,狂笑“哈哈哈,痒啊痒啊……你会不会洗澡啊哈哈哈……别碰那里……哈哈哈……好痒……”
楚文被他踢得一脸水,怒了,小蘑菇往浴缸里一摔,“再嚷嚷,干你!”
癫狂的笑声戛然而止,周平江眨着两只兔子眼,委屈地嘟囔,“真的痒嘛……”
楚文心又软了,捡起沐浴球,控制好力气往他身上擦去。
周平江的猪蹄举了半天累了,慢慢地垂下来,一个不留心就碰到了水,楚文一把给他抓出来,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忙地检查,发现没有s-hi得很多,放下心来,“被你气死了,都烫成红烧j-i爪了,你想它们被废掉吗?”
“唔,”周平江两眼望天,“我想吃红烧j-i爪……”
楚文没好气,“把你自己的爪子啃了吧!”
周平江嗷呜乱叫,扑到他的身上,含住他的肩膀用力一口,成功把楚文咬得龇牙咧嘴,完了呸呸啐了两口,“这个蹄髈不好吃。”
楚文大囧。
沐浴球擦到他的两腿之间,楚文抿了下嘴唇,声音有些发哑,“平江,把腿张开,里面要洗一洗……”
周平江毫无防备地张开了双腿,露出趴在稀疏毛从里的小家雀儿,楚文摸上去,轻轻搓了两下,那里皮肤细腻,非常柔软,捏上去质感十足……
他觉得呼吸很明显不稳了,抬头,发现周平江正定定地看着自己,眼中满是对自己如此不淡定行为的鄙视。
想到自己在对方眼里已经变成了sè_láng,楚文怒,手上用上了技巧,没一会儿,周平江就全面崩溃,大腿战栗着连连求饶。
两人也从纯洁的洗澡变成了不纯洁的“洗澡”,浴缸里的温水被放掉,周平江像只青蛙一样四脚朝天地躺在浴缸里,随着楚文的顶弄发出各种稀奇古怪的声音,一会儿是柔媚的“喵喵……”,一会儿是嗲嗲的“咩咩……”,一会儿是故意的“汪汪……”,一会儿是笑抽了的“呱……呱……”,待楚文要生气了,又变成可怜的“呜……”
楚文被气得笑起来,咬着他的耳朵压低了声音,“你是在抗议我做得不够激烈,竟然还让你有力气学口技?”
周平江一惊,接着一阵疾风骤雨般的顶弄袭来,灭顶的快感涌上大脑,让他顿时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全无,所有怪叫都变成了,“啊啊……嗯啊……”
两人洗完澡回到床上,面对面坐在一起,对视片刻,楚文伸手捧住他的脸,温柔地亲下去。
两个人辗转吻着,慢慢地身体缠在了一起。
之前在浴室里发泄过,所以这一次两个人都没有着急,而是慢慢地享受着缠绵的x_i,ng趣,周平江秾艳的五官因为情动而更加美丽,楚文亲两下,就停下来,痴恋地看着他的眉眼,忍不住再亲上去。
“平江,我十年前怎么会那么傻,那么不懂得珍惜你呢?”楚文涩声说着,声音里满是悔恨。
如果当时再成熟一点,如果当时爱得再深切一点,那么这十年的分离将会是十年的相濡以沫,每次这样想起来,楚文就自责得无以附加,对他的珍惜也更多了一份。
周平江没心没肺地嬉笑,“要是我们十年前没分开,说不定现在也早已经因为x_i,ng格不合而分道扬镳了。”
是啊,当年的两个人都是意气奋发的天之骄子,谁也不愿对谁低头,于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便是常有的事情,小的矛盾往往酝酿大的灾难,如果当初没有这十年的磨砺,两个人的感情恐怕也早就在这些小矛盾里破裂了。
而现在,十年的磨砺让他们各自成长,学会生活,懂得珍惜,两个人的生活当如“凹”与“凸”,你进,我则退,你活泼,我沉稳,你尖锐,我包容,两人相互扶持相互激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没有走不了的路。
“你又走神了,”楚文轻舔一下他的鼻尖,手指一路滑下,分开他的双腿。
“阿文,”周平江乖巧地张开腿,轻声说,“我爱你。”
楚文喘息倏地急促起来,激动地看着他,“平江,我也爱你。”
扶住自己的昂扬,楚文慢慢c-h-a入,周平江眼角逼出泪光,大口喘息着呻吟,“不要……不要被读者看到……”
楚文抬手关了灯,卧室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