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凌萧寒此时被司玉接二连三的刺激,脑子才稍稍清醒了有些,有一个回旋的余地,他望着眼前的这个地方,看着君无痕和戚流月,这才是意思到眼下并非是胡闹的时候,他抬头道:“这是怎么回事,无痕这是在做什么,流月这又是怎么了?”
“流月取自己的心头血来救陆无忧,无痕正在施法,让我在这里保护着她。”司玉淡淡地说。
“什么?”凌萧寒一听,震惊在那里,抬头看着戚流月,几乎是不敢相信地说:“流月竟然是取了自己的心头血来要去救陆无忧?”
“对。”司玉也是点了点头,心底格外的震动,可是想到自己,却更多的是悲凉,难道就因为性别不对,所以他连所求的最简单的欢喜都不行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萧寒自也是明白眼下的情况与刚刚的情况不一样,他不敢再胡闹下去。
司玉将这些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他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眼下最重要事情,是我要护好流月。”
“那是自然。”凌萧寒自是明白戚流月在君无痕心底的地位,只是他更没有料想到流月竟然也是能做到如此,为君无痕做到如此。
看着两个人这样子为彼此所付出一切,凌萧寒的心底是羡慕的,可是他和司玉,要如何在一起,要怎么样才能在一起?
他的家人,他的家族,是不会同意的。
如果一旦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只怕,他被逐出凌家事小,怕的就是他的家人,也会受之牵连,他该怎么办?
凌萧寒眼下冷静下来,再也没有刚刚那般的冲动了,只是他抬头望着苏妖娆,神色清冷地道:“那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是我的朋友。”司玉淡淡地说。
“你……”凌萧寒一听这话中的意思,顿时神色一寒,脸色冰冷无比。
他自是明白司玉话中的意思,他的朋友,也就是可信任之人,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包括无痕,自也是觉得她是可以信任,所以才会让她出现在这里。
她凭什么可以让司玉和君无痕相信,凭什么?
这样子的感觉就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被她抢去了一样,可一个大男人跟她一个姑娘计较,显得又小气,这样子一想,他就更烦躁暴躁了。
…………
此时,没有人在意陆无双,更没有人管陆无双的死活,毕竟,只是一个废人了,一个普通的废材,压根便不足为惧,更无需要担忧。
陆无双因为身上毫无灵力,爬在地上,整个人就如同一个死鱼一样,尤其是身上还受着伤,这样子的她,更是不足为人惧。
她爬在地上,发丝挡住了她半张脸,眼角的余光看着有一道黑色的虚影在凌萧寒盛怒的时候,悄无声息的从凌萧寒的衣袖当中缓缓而出,直接就是游动到了旁边正泡着药浴的戚流月的身上。
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若不是陆无双早就知道这一切,只怕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办法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