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就好了,大人您乖一点,很快就不疼了呢!”瞧着少年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药研拿出了哄弟弟的语气,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和缓。
奇怪了,悠真盯着付丧神的面板资料,心里不断嘀咕,明明态度这么好,那么照顾我,为什么就不肯认主呢?连乱对自己的认可都比他高,可是这个药研的审神者一栏,自己的名字依旧是虚化的,为什么这么久的相处一点长进都没有呢?好不甘心啊!明明暗堕程度还不如鹤丸,可是……难道,自己是有什么地方露陷了,让他有所察觉吗?
在悠真感觉好些了之后,药研藤四郎开始麻利地收拾这个破旧的木屋,将废弃物全部仍了出去,用草木叶抹去灰尘,甚至不嫌麻烦地背着悠真,成功在附近找到了一小处泉眼,勉强用陶罐打了些水回来,又马不停蹄地在屋内的火塘里升起了火,
悠真不由得感叹有如此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战斗家务十项全能的付丧神在,难怪姐姐时刻都想着回本丸了……“废柴审神者制造机”的名头实在不算虚传呢!
“大人,喝点热水吧!”
药研藤四郎细心地将手里的水吹得温凉了才喂到悠真的嘴边,还不忘叮嘱他小心。
“抱歉,大人……”看着乖乖喝完水,仰脸看着他一脸迷糊的少年审神者,药研的神色有些歉意,“今天情况特殊,我不敢将您一个人留下,又不能带着您去狩猎食物,那就太危险了,不如今晚您先将就一下,我估计明天退他们就该寻来了,不知可不可以?”
哎?意思是今晚没饭吃吗?算了,反正也不饿!
看着审神者乖巧的点头,药研鼓励似地揉了揉悠真墨绿色的短发。
“你,你也休息一下吧,今天辛苦你了……”
“不急,还有一件没做呢,您忘了吗?”药研笑了笑,跪在悠真的腿边。
少年慌忙按住他的手,语气有些急切,“不用按摩我的腿了,没有用的药研,那……那是天生的,不可能恢复的……”在对方的注视下,悠真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睛四处乱瞟就是敢看药研。
但是这一次,向来顺从的药研轻轻拿开了少年的手,笑容中暗含着一丝强硬与坚决,“不可以哦,大人,您不是说过吗?身为审神者绝不能比刀剑更早地失去信心,那么我现在还对您的腿抱有信心,您该怎么做呢?”
“我……”审神者一时语塞,只能看着药研继续为自己按摩双腿。
这个药研藤四郎啊,悠真神色复杂地注视付丧神来回揉捏自己腿的手,对方的神情很是专注,眼神也很认真,没有怨言、没有嫌弃,像自己这样从小见惯了各色人眼的都看不出他有哪里不对,可是……对我这么好,就是不认可我做审神者,这样的事情,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日行一课总算结束了,药研脱下外衣,盖在昏昏欲睡地少年身上,又连人带衣一起抱在怀里。
“睡吧,今天鹤丸国永不在,只能我抱着您睡了,希望您不要嫌弃……”
“没,怎、怎么会,” 感觉被调笑了,少年向来苍白的脸上总算染上了一点红晕,“药研,你……”
付丧神歪歪头,耐心地等着审神者的下半句话。然而悠真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伸手抱着药研,小脑袋靠着他的心口,闭上了眼睛。
药研又等了半晌,看他确实睡着了,方才闭上了眼睛。
大人,您很好,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主人,乱能跟着您,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就放心了……但是,很抱歉,我虽愿供您驱使,却不能奉您为主人啊……
清晨,鹤丸与乱他们方才匆匆赶到了木屋,然而出乎意料地是,这里并没有悠真的踪迹,剩下的唯有一件药研的外套,以及,ji-a,he地血迹。
“药研哥!糟糕,出事了!”
乱藤四郎焦急地看着其他几人,特别盯着五虎退,“就属你最拖后腿,不然……”
“你给我闭嘴!”后藤手中短刀一闪,“你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少对我家小不点儿大呼小叫的!”
“够了!”
鹤丸国永仔细查看为数不多的刀剑痕迹,“不是溯行军一类的敌人,恐怕是同类呢……”
五虎退看着地上一小块残留地淡黄色衣角,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小虎,去探查一下!”
接着五虎退的声音有些低哑,“主人他们似乎是被其他付丧神掳走了……”
此时,四个人的神情都不太好,鹤丸国永的白衣上渐渐有淡淡地血色花纹浮现,淡金色的眼眸中缭绕着血气。是谁,居然和我开这样的玩笑吗?谁敢伤了我的小妖怪,我绝不放过!
一向乖巧示人的白发男孩抱着小虎,靠在y-in影中,老虎的眼中投s,he着血光。真是……不可饶恕呢,对主人那么好的人都出手,该死!
乱藤四郎却闻言却笑了起来,神色y-in狠缠绵,呀,是谁在乱来呢?
后藤轻转短刀,神色漠然,真是的,跑到……哪儿去了……真是得时刻绑在身边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觉得自己的文笔很糟糕,桥段也很老套,一点也不搞笑却也没能写得人潸然泪下,叙事拖沓,描写乏力,总之就是差差差……